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不過總感覺底下有東西,或者說,有什麼東西要從下麵出來,不然的話也不至於這麼大的動靜,一時之間。無數的灰塵和塵土在那洞口周圍不斷的漂浮著,沒多久我便看見,一個巨大的平台從底下升了起來,幹吼,在那個巨大的洞穴之間,而這些東西則是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也不知道這會兒該怎麼辦,那個平台升起來之後,好像就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半天,這周圍都還始終保持著這一個局麵,而這個時候,二叔似乎已經看出了這裏麵的玄機,點了點頭,感覺胸有成竹的樣子,隨後便向下走去。
“二叔,二……,”這個時候,我見他走上去,以為他中邪了,你也買一把,想要抓住它,可是他擺了擺手,對我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我跟著他的身後,看起來沒有中邪,我也就放心了。
不過,走下去這底下的這些東西這麼多,我的心裏總是莫名的恐懼,當然或許他也是如此,隻不過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完成自然,也得去冒這個險了。
我不知道這走下去究竟會發生什麼情況,但是,當看到這麼多黑壓壓的屍體,整齊的排列在下麵,而我們卻要從他們之間穿過,這的確是有些難以想象的,可是這會兒他已經走了下去,我再怎麼的害怕也不好,表露的太過的明顯,隻有硬著頭皮刪了,走在這屍體之中,總感覺身邊陰風陣陣,不過這也不奇怪,不要說這些,看起來還算得上是屍體,就算是一根根的白骨,也能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後背發涼。
我畏首畏尾的緊跟著二叔的步伐,生怕發生一點狀況,我自己把小命丟在這,當然,跟他太緊,或許也會影響到他的判斷和發揮,所以說我始終和他保持了一兩米的距離,不過還好,值得我們走到這,剛才黑洞洞的,前麵,也都沒有任何可疑的情況發生。
而此刻,那黑色的舉動,已經被一個升起來的平台給,填滿,而這平台的中間居然是一條向下的台階,洞口,黑漆漆的,晚上一看,除了最邊上的幾條台階之外,下麵的也看不清楚,難道就真的是下去的路?我心裏不由得有些犯嘀咕,但是二叔或許並不這麼認為,他徑直的走了上去,我剛要提醒他,小心一點,可是他,不可能你忽悠我的,畢竟他認準的東西他一定會去做。
所以我也懶得說,跟在他的身邊就行,反正出什麼問題有他頂著再說了,我們如果不是病號,或者說沒有他的存在,我早就已經死了幾回了,這個時候,將生死置之度外,陪他去闖一闖又未嚐不可。
他從台階上慢慢的走了下去,我也跟在身後,說實在的,我從未想到此地有如此精心的布局和設計這機關,著實讓人驚訝不已,不知道古人是用什麼辦法製造出來的,這東西居然隱藏在這巨大的黑洞之效,也不知道是用什麼辦法,又把機關給出發了,這才升上來的。不然,或許我們打死都不知道,在底下居然有這麼一條路,這台階,也是格外的標準,打磨有些光滑和平整,而且每一級台階的大小也都相差不多。
這個時候,二叔從自己的包裏麵拿出兩根手電筒遞給了我,果然這一次他的準備要充分不少,著手電筒的電量,也挺滿的,關心足夠的錢,打開手電筒往下照去,這手電筒的光淹沒在黑暗之中,看不見這台機的盡頭,看起來常州校區還以為挺遠的,距離還在,這台階的兩邊都是被牆給擋住的,也不會看著有太大的危險。
二叔,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居然有這麼大的場麵,能見到如此神奇的東西,死而無憾啊,我一邊跟著他的身後,一邊對他說著。
百鬼朝拜,萬屍臣服,這幾天的東西想必肯定不簡單,不過,我早就看出上麵的那些家夥,隻是打開這陣法的一個儀式,根本就不會傷害我們,所以這才敢放心大膽的下來的,至於下麵會遇到什麼東西,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那些家夥在這兒折騰了這麼多年,或許,想要的便是底下的某種東西吧,我們,得小心一點,你跟在我的身後,就更加的要小心了,對了,他也來了,他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幫助你,說著,二叔指了指我的包,我這才想起,臨走之時,我把月蓉所待的那個瓶子給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