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趴在地上,好像在傾聽著什麼動靜,我連大氣都不敢出,更不要說動一下腳了,因為那樣,可能會影響到他的判斷。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不過他始終一直都趴在地上,我也不敢說些什麼,他家人都貼在地麵,看起來格外的專心,或許,是這裏有什麼不同的情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樣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也不知道,這看著也就十來米寬的河裏麵到底藏有什麼妖魔鬼怪,而且在喝水,感覺也沒有那麼深,最多也就,一米多的樣子,可能都淹不了我的頭。
這個時候,他終於站了起來。
我不知道,他是發現了什麼,又或者說沒有任何的症狀,不過看著他的神情,好像是有些凝重,應該是沒有任何重大的發現,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一直都是這樣一籌莫展的了。
這個時候沒有他的話,我也不敢隨便開口,畢竟之前已經被他阻止過一次了,這次,如果因為我自己的好奇,而打亂了他的思路,影響到我們今後的事,那樣,這個沉重的後果我可承擔不起,所以,盡管我心中已經特別的焦急和無奈,卻隻能是,忍著,忍著,等他自己開口,又或者他在這根本就不會開口,那我和他之間就隻能用手勢來交流了,但是,這有時候卻沒有辦法表達的很清楚。
這個時候他站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輕輕的走了上去,但是他對我揮了揮手,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看著這個架勢,我也算得上是值得了一些,他想自己先上去試探,如果沒什麼危險,他肯定才叫我們,姐,總是將她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不過很多時候,這也是沒有辦法,我們總不能替他分擔一些,這很多的問題,都隻有自己親身過去才能體會得到,而月蓉就算過去了,或許也試探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所以,這事情還真的是非他不可,想了想我總感覺自己活得有些憋屈。
幫不上什麼忙,有些時候還會扯他們的後腿,想到這裏,我的心中總是萬分的沮喪,不過很多事情很多問題,都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解決的,我畢竟,牽扯到這事情之中,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也就兩三個星期而已,很長一段時間我還是受傷的,所以想讓我在太短的時間之內學會一些道術,是有難度的,這也怪不得我,我很努力了,除了睡覺的時間,其他我都在做著和這些事情相關的事,從來沒有偷過懶。
不過這個時候,二叔,才是我最應該關注的問題,他小心的走上去,到了橋頭卻不敢邁出步伐,我不知道他是在猶豫著什麼,這橋就在自己的麵前,為何不肯散去,過了這橋。
借下來,便是可以到達對岸了。
隻不過他這樣謹慎的人想必,並不會那樣輕易的,就去嚐試,或許他已發現了玄機,這個時候,他在旁邊。尋找了半天,終於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的石頭,向橋的上麵扔了過去,我心裏納悶,他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學小孩扔石頭的遊戲,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徹底的,愣住了,隻聽見撲通一聲。石頭掉入水中,可是我明明看見那石頭是扔在牆壁上的,難道說,這橋,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