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趕快尋找出路,不過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我們雖然都在不斷的搜索著,可是這周圍都是光禿禿的牆壁,哪兒還有一點點,出口的樣子,唯一能看起來像是出口的地方,卻是一條死路,這讓我們該怎麼做?一時之間不隻是我,我們所有人都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清楚我們現在的處境特別的為難,得趕快找到出去的地方,不然的話,一旦那火焰熄滅,那些蟲子出來,想必會對我們造成太大太大的危害,那是我們所不願意看見的。
該怎麼做,這毋庸置疑,至於,現在的處境,或者說我們能怎麼做,這就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了。
當然,至少現在的我們,都還是一無所獲,沒有任何的進展,這畢竟,不是一分鍾兩分鍾能夠搞定的事情。
可是我們的時間卻是尤為緊迫,還真得在一兩分鍾之內得出街,我總感覺,時間,早已過了一兩個小時般的漫長,當然我知道,我們這還沒過多長時間,隻不過心裏的壓力太大,我轉過頭盯著那燃燒著的火焰,此刻,它燃燒得正旺,那些東西應該一時之間也並不會出來,或者說不能出來,這樣一來,至少我們又還得有幾分鍾,思考的時間,可是這周圍我們都看遍了,卻沒有任何的進展,這的確是讓我們自己無比的崩潰和納悶,可惜很多時候很多的事情都並不是我們著急就能得出結果,也不會因為我們的心態,而影響事情的進程,得靠自己的實力來改變這一切,而並不是怨天尤人,自暴自棄。
該怎麼做?這麼長的時間了,又沒有任何的發現,那東西應該是抵擋不了多久的時間吧,雖然說我知道此刻那些蟲子,或許還沒有從我們,對他們的傷害之中反應過來,但是我相信,那些東西的生命力那麼的頑強,應該用不了多少的調整的時間。
我看見我們目前的處境,雖然說我不想給他壓力,但是還是無奈的對二叔說著,當然這些問題我不說他也明白,隻不過有些時候我卻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心裏麵是怎麼想的。
因為隻有知道她的想法,或許,我才能給出一些建議,畢竟有些時候,一個人想,總是難以想清楚事情的緣由,我們的思維,被自己給禁錮了,所以也才有了那句,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的話。
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大家快趕快分開走,絕對有其他的路,不對,我先看看,這個方位,好像不是生位,而是煞位,難怪,我們下去,會是一條死路。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羅盤,仔細的看著。
我這才想起,這個墓葬的風水格局,他之前已經摸透了,那想必每一件東西,或者準確的說是每一個洞穴,它裏麵的機關設計都是按照這個風水格局來做的,自然,通過羅盤可以判斷的出,不過我現在卻也無奈,畢竟他如果早一些就這樣做的話,我們也不可能會有現在這般無奈而困苦的處境。
他這邊,還沒有任何的進展,我卻聽見身後傳來一些動靜,咯吱……,好像是關節活動的聲音,我猛得一回頭,直接,這原本懸掛在洞頂的這些屍骨,卻開始劇烈的掙紮著,手被反綁,繩子把手給栓上,他們卻不斷的增長是不斷的,腳在空中,搖來搖去。
這個情形的確是讓我始料未及,這些東西好像想要擺脫這繩子的束縛,我原本以為他們,隻是一副軀殼而已,還是一副中間已經被挖空了的軀殼,卻沒想到她們還有如此大的能耐,的確是讓我有些困惑,不過,困惑之餘,更多的則是害怕和擔憂,因這好像預示著什麼,又或者說有什麼要發生?畢竟這些東西,他們,就算不是人,也不會閑得慌,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想必是有獨特的寓意,或者說是預兆,他們想要下來幹嘛,無疑,是來對付我們。
我隻能得出這樣一個大概的結果,具體情形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隻見此刻也有一些繩子紛紛斷裂,掉落在地上,撲通的幾聲響,地麵騰起一陣灰塵,這繩子可能年代有些久遠已經,難以支撐他們屍體的重量,更何況他們還猛烈的掙紮,自然,沒幾下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