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到了這一步,我們也沒有害怕的必要,不管怎麼說,都得想辦法來解決這個事情,得過去,總不能一直停留在這,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沒有辦法,來麵對的事情,我們不容得自己有半點的閃失和絲毫的耽擱,因為我們時間不多,我們人手有限。
所以我們比那些家夥要急促得多,也要困難得多,這個時候一切的重擔都落在二叔的身上,我就閉口不言,這是他告訴我的,給他時間來思考這些問題,該怎麼做,他會給我一個滿意的方案,我能做的就是閉目養神,有些困了,畢竟來這兒已經不值得幾天了,至少有兩三天了吧,常年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的確是讓人心疼,有些無奈。
二叔,或許也是有些困難,這個時候不斷的打著嗬欠,但是,他都把自己的聲音控製到最小鬼子的這些家夥到底敏感到什麼程度?如果,連這細微的呼吸都能被他們捕捉的,蜂擁而至,那個時候,我們怕是更加的危險了。
我不知道他需要多久來想這個辦法,但是我知道,應該這段時間之內很難想出來,畢竟現在已經十幾分鍾過去了,感覺看他的樣子,應該還是一籌莫展,我的心裏不免得有些擔憂。
因為我知道,他也知道,這時間拖了太久的話,對我們,家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到時候,用不著我們去找那些家夥,那些家夥,也會自己來找我們的,隻怕是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本來就已經處處遇到挫折了,可能那時,會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所以說這事宜早不宜遲,得趕快離開此地,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當然很多問題急是急不來的,得有個過程,得需要時間,這一點我們都清楚,自然我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逼迫他趕快作出決定,雖然說我們早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不再是那麼畏首畏尾的了,不過,很多事情還並不是我們自己,能夠輕易的,就逾越過去的,就像現在,也便是如此。
我剛因為這些事情而困惑,不過此刻27也對我揮了揮手,不過,即便是揮手,這些小的動作,她都做得格外的細心,生怕自己稍微大一點的動作是引起這些家夥的注意,你看見這,恐怖而幽深的一個個頭顱,心中頓時就毛骨悚然,他這樣做也就情有可原了,我不知道那些東西到底像不像他所說的那樣厲害。
“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出什麼對策啦?”我輕聲的走到他的旁邊,對他說著,我知道,如果沒有任何的進展,他不會告訴我的,或者說不會把我叫過來的。
“是有辦法了,不過這個辦法,應該早就能夠想得出來了,我去寫了這麼久,就是,用一個人吸引這些家夥的注意力,把它們全部帶走,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跑過去了,”二叔小聲的對我說著。
他的這句話,卻是猶如晴天霹靂,不會吧,他難道是想讓我去做這件事情?如果那些家夥真的那麼厲害喔,怎麼能夠應對的呢?
如果真的是讓我去,那隻能說他是想讓我去送死,而不是讓我去替他分擔,畢竟我自己有多少人那是清楚的。既然他都對這些東西談之色變,那我,有人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