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心中頓時就有些納悶,說那東西真的不在了。
而且真機圖雖然說有翻動的痕跡,但是他之前弄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留下一些吧,再怎麼說沒看見幾下,怎麼就能斷定這東西不在了呢?想了想,我從旁邊找了一根粗壯一些的數字,不斷的把土給翻開。
別費勁了,那東西早就不在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慢吞吞地坐在地上,不斷的舒展著筋骨,看起來雖然說他有些無奈,不過卻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慌亂,畢竟,他總是一個臨危不亂的人,最多出現一段時間的焦慮,接下來,也便會恢複正常,他的耐心,太可怕。
我想了想,直接用這數字往下插了下去,不過都能感覺到土都是鬆的,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我知道,他也不可能挖太深的坑,最多也就五六十公分的樣子,所以我放棄了將樹枝扔在一旁,便席地而坐坐在他的旁邊。
這事情還真的被你猜對了,看起來這一切早都在你的預料之中,怎麼,有什麼辦法來補救嗎?還有怎麼會如此的神奇?明明隻是一顆頭顱,怎麼可能會突然不見了?難道是有人,故意的把他弄走嗎?我坐在他的旁邊之後,連忙將心中的疑問傾巢而出的向她吐露的,畢竟,這些問題,除了他之外,我便找不到其他的詢問對象。
因為這個地方也就隻有他和我兩個人。他或許也知道我心中的疑惑,以理解我的好奇心,他歎了一口氣,半天沒有說話,但是我清楚他或許是在組織語言,他在想,用什麼樣的方式表達我才能接受,我才能聽得懂,畢竟,說的太過深奧,我聽不懂,浪費時間也浪費精力。
那家夥的確是死了,不過他並沒有真正的結束生命,他的魂魄,便隱藏在那個頭部之內,這樣一來,他就可以進來了,進來之後他就能知道,這地方的破綻,便可以把這問題,或者這些事情告訴那些家夥,這樣一來,其他的人也就能進來,隻要按照我進來的路,他們從那個地方進來,就不會有任何的阻礙,這些家夥還真的是足夠厲害和精明的,居然能想到這麼一張,以犧牲一個人的命,來換取這些,他們想要的信息,手段極其殘忍,也的確是,讓人敬佩,二叔,有條不紊的對我說著。
那些家夥或許早就已經等在外麵了,就等他這會兒出去,這樣一來,那些家夥隻要是一進入到這個地方,我們就,在劫難逃了吧,得想些辦法補救,如果補救不了自然,我們得趕快逃命,留在這,無疑是等於送死,你說對吧?我聽了他的話,心裏立刻就慌張了起來,不過,沒過幾秒我就突然想到她表現得如此的淡定,或許他早就有了計劃。
或者,他布置的機關和陷阱,根本就沒那麼簡單,那些家夥就算知道了路線應該也進不來。
隻知道路線他們是進不來的,因為這地方,進來的路,時刻都在變換著,今天是從正西進來,沒問題明天,便是從振東,或者說,下一個時辰就是東南,每個時辰都在不斷的交替,找不到規律,他沒進來,隻有死路一條,我算是看清楚這些家夥的,厲害了,以後我們做事得小心一點,回去吧,不用管他們,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從地上站了起來,便向屋子的方向走,我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老家夥的確是足夠精明的,在真刀真槍方麵,我們不是那些家夥的對手,在保護自身安全的這方麵,他確實厲害的很。
不過這樣也不錯,至少能活命。
至少那些家夥也沒辦法,三級我們的心病,我們躲在這,喘息一段時間,至少可以提升自己的修為,這樣一來,等我們出去的時候,或許他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大禮,準備獻給我們,不過那個時候可能我們也無所畏懼了,我總是想著這段時間以來我們忙活的這些事情,都是在瞎折騰,早知如此就不去和那些家夥,做著困獸之鬥了,浪費自己的體力,也浪費自己的時間,還很多次都險象環生,差點就回不來了。
既然沒事,那我也沒有必要太過擔心,我回到屋子繼續的研究著這些道法,看的次數多了我一邊不斷的比劃,慢慢的也就能夠洞悉其中的奧妙,也會了不少,到這兒我心裏也慢慢的有些底了,總不來,以後都是在他們的保護之下,我能保護自己,那就最好能給他們一點幫助,那自然,是皆大歡喜。
就這樣,一直平靜的過了幾天,直到第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