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哥,那你有幫手麼?”
“木有捏!(沒有呢)”
“啊,三哥,我不能再禍害人命了啊”(言下之意就是覺得徐良這麼去是送死。)
等會,白雲瑞說又,難道他以前禍害過人?
“為什麼說又?”
“啊,說漏嘴了,三哥看,杜甫說的不明飛行物!”
“三弟,那不明飛行物我見過多了!”
白雲瑞:“。。。。。。”
兩人胡鬧了一番就回到了雲瑞的朋友家。這裏已經被打得破爛不堪了。但是還能湊合這住。
“老弟一下午都沒吃飯吧。”
“是啊三哥,要不咱們去醉酒樓裏吃一點?”
“好啊,那我請客!”
“啊,我不能讓三哥破費啊”
“所以啦,我請客,你掏錢!走著”說完徐良拽著雲瑞直奔醉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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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來個醋溜魚丸,醋溜白菜,醋溜........”徐良從係統裏買了盒煙,點上煙看著手裏的菜單。
“。。。。。。。。您別說了,再說我都快酸掉牙了。”店裏的小二聽著徐良跟報菜名似的把菜單裏所有關於醋溜兩字的菜全說了一遍。
“哎,沒辦法,山西人就是愛吃酸滴。”
“行了,三哥,快好好點菜!”白雲瑞實在看不下去那小二可憐巴巴的樣子,看來要是徐良在這麼報菜名下去,那小二可不該瘋了。而最重要的是剛才徐良說的小二竟然都記下來了,結果一聽這些全是在說哈哈笑,已經快瘋了。雲瑞給了小二二十兩白銀的小費,讓他去點一些招牌菜。
“三哥,您太會開玩笑了,那個小二都快被你逗笑場了。”
“不要說閑話了,你看那個人”徐亮手指向旁邊坐著的兩個大漢。
“不會吧,三哥,他們就是!”雲瑞剛要說出‘張少的手下’這幾個字時,徐良突然堵上了他的嘴。
“噓,別說,對,看來我們想的是同一個東西:他們的紅燒鯉魚盤子裏竟有兩條魚尾巴,而我們的就隻有一條,雲瑞,別攔著我,我去找店家算賬!”說著徐良氣憤憤地就要叫小二。
“行啦,三哥,那是人家要了兩條。咱們隻要了一條,當然他們的比咱們的多啊!”雲瑞無奈的說。他心裏正在懷疑,眼前這位吊了郎當的白眼眉,真的能就出自己的母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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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玉大王,我們已經查出您要找的那個白眼眉了。”一個穿著布衣的人,單膝跪在暗紅色的地板上,而他的前方,坐著一個30多歲的男子。
“是麼,我可要會會他,但是,那是以後的事情,先去安排暗岩山上的人去把這小子逗一逗。”黑暗中,看不清那個男子的樣子,但是舉止動作是個年輕人。
“好的,黑玉大人。”那個布衣男子一起身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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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啊,吃的真飽”飯桌上徐良已經吃下了五大碗米飯,(跟大胃王有一拚。)
“三哥,您吃的太多了吧。”白雲瑞已經被驚呆了,而他原本就沒多少的銀子,也快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