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清晰地記得葉濤是直接被五花大綁起來的,現在怎麼還能自由活動了呢?
葉濤搖搖頭正想要解釋,但是帶隊老師卻打斷了他,並且急切的對葉濤說:“不管你是怎麼出來的,現在趕緊去找警察,我都已經聽到了警犬的叫聲了,應該離這裏不遠,隻要你能找到警察,我們就安全了。”
看來這位老師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葉濤苦笑一聲,也懶得結實了,直接將他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把他帶到了匪徒三人組的麵前。
看著前一刻還囂張的刀疤臉等人,突然就變得昏迷不醒,並且還被綁在了一起,帶隊老師還是有些不可置信,感覺自己就像做夢一樣,畢竟這一切的變化太突然了。
“警察來了?”帶隊老師驚喜的問道,在他看來能做到這件事的就隻有一直跟在他們後麵的警察了,可是他四處望了一圈,卻並沒有發現警察的蹤影。
而且他雖然被鎖在後備箱裏,但是耳朵卻沒有聾,剛才雖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槍聲,但是卻沒有任何警察的聲音。
楚雄風看著帶隊老師一臉懵逼的樣子,心裏不由得暗暗好笑,說實話,要是不親眼所見,他也不會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幕,但是他確實是切切實實的發生了,這是一個不可更改的事實。
不過他還是耐心的為帶隊老師詳細的解釋了剛才事情的經過,帶隊老師聽完之後,把不可置信的目光投向了葉濤,這種事情隻有神才能做到吧?他相信就算是最精銳的特種兵都不可能在近距離的情況下,赤手空拳擺平三把持槍的匪徒,而且還是正麵對抗。
可是不管他信不信,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他不信也得信。
葉濤也懶得解釋,反正這種事情是越解釋越麻煩,搞不好還要牽扯到自己的秘密,索性就由著他們去猜測吧,有時候留一點點的神秘色彩也未嚐不好。
最後帶隊老師終於勉強接受了這個事實,然後再次看向葉濤的表情卻是麵臉通紅,他想起了中午葉濤好心阻止刀疤臉三個人混進隊伍,但是自己卻一意孤行,最後才釀成了這樣的後果。
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一大半都是他的責任,要不是現在葉濤力挽狂瀾,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贖罪。
“對不起,葉濤同學。”帶隊老師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並沒有守著自己的老師尊嚴不放,而是真心實意的對葉濤道歉,錯了就是錯了,他不求葉濤能夠原諒,隻希望擺明自己的態度。
“沒事,既然沒有釀成大禍,老師就不要再提了,引以為戒就好。”葉濤對著帶隊老師點點頭,倒不是他大度,而是即便他真的要計較,又能怎麼樣呢?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受害者,誰也怪不了,再說隻要自己身邊的人沒有受到傷害,對他來說就不算什麼大問題。
而且匪徒三人組還為所有人上了一堂生動的綁架課,經過這一劫,以後他們出行的時候,肯定會引以為戒的,不會再那麼輕易就會上當。
就在葉濤幾個人頭疼怎麼處理匪徒三人組的時候,卻聽到一陣強烈的狗吠,然後就有一道高音喇叭的聲音傳了進來。
“裏麵的人聽好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請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放下武器,爭取從寬處理。”這道聲音恢弘大氣,正氣淩然,宛如中午十二點鍾的太陽一樣的光明、炙熱。
葉濤和楚雄風兩個人麵麵相覷,沒想到這才剛製服了匪徒三人組,自己等人就搖身一變,成了警察口中的匪徒了。
“外邊的警察叔叔聽好了,你們別忙活了,匪徒已經被我們製服了。”楚雄風扯著嗓子大喊,隻是內容卻讓眾人為之絕倒,他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警察察叔叔說話的。
楚雄風的話說完之後,葉濤明顯感覺到外麵一陣沉默,就連狗吠聲都停止了,似乎對這種情況有些始料未及,被楚雄風的話給搞得集體大腦短路。
足足過五分鍾,葉濤才聽見陸陸續續有腳步聲接進,接著他就看見一隊穿警服的人向自己等人快速靠近。
為首的是一個國字臉的老警察,臉上帶著滄桑的神態,身上的警服也不再整潔,上麵有許多的汙垢,甚至還有一處破了開來,顯得非常的狼狽,想來應該是被刀疤臉三人組一直帶著兜圈子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