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濤現在最想搞清楚的問題就是這個報警的人到底是誰,按照他的猜測,獨眼和軍師是絕對不敢這麼幹的,這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情,根本就得不償失。
“對啊!”王警官一拍腦門,他陷入了思維的誤區,隻是一個勁的想著在現場尋找證據,但是卻沒有意識到報案的王木正是這件事情的當事人,知道的事情一定很多。
“怎麼了?您有想法了?”葉濤看到王警官的表情,心中一喜,搞清楚報案人到底是誰,才是他的主要目的,不然的話他總感覺無從下手。
自從他得到兼職軟件之後,他的心態就不知不覺的發生了一些變化,習慣於掌控一切的感覺,可是他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是誰在這件事情的背後搞事情,這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王警官點點頭說:“今天一大早就有一個瘋瘋癲癲的年輕人來派出所報案,說是看見了一些奇怪的人。”他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葉濤眼睛一亮,他的腦海裏突然靈光一閃,像是抓住了一個什麼線索,“那個年輕人是不是穿著一件淡藍牛仔,頭發亂糟糟的?”他急切的問道。
“咦,你怎麼知道?”王警官驚訝的說道,因為王木的外貌和葉濤所描述的一模一樣,他頓時看向葉濤的眼神就不對勁了,他現在懷疑葉濤和這件事情也有牽連。
所以他當下身體就緊繃了起來,隨時做好了準備做出反應的樣子,葉濤心裏一歎,知道自己是猜對了,那就是報案的人就是那個首先和稻草人碰麵的王木。
他看到眼前警察的反應,立即就知道自己剛才略微有意貿然了。不過幸好沒有透露出太多的信息,現在好有機會挽救。
所以他淡淡的一笑,開口說道:“我今天早上聽到有人說田邊出現了一個被綁起來的年輕人,好心的村民將他接了回去,可是他吃了飯之後就走了。”
他頓了頓,望著王警官繼續說道:“我猜報警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他了。”
王警官看著葉濤坦率的目光,再聽她這麼一解釋,心裏下意識的就相信了葉濤的話,可是他卻總覺得哪裏有一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他甩了甩頭,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現在事情在葉濤的提醒之下,又有了新的轉機,他必須要抓住這個唯一的線索,畢竟他以後的前程就全靠這件案子了。
隨後他就告別了葉濤,急匆匆的帶著他的隨從回去了,他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傳喚王木,想辦法從王木的嘴裏知道更多的信息。
葉濤笑了笑,現在一切都已經很明朗了,自己剛才的擔憂都已經沒事了,這件事情要是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搞出來專門對付他的話,他可能還會緊張一下,會認真的對付。
但是事實卻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嘍囉誤打誤撞而已,那他就完全沒有必要放在心上了,他也不怕警察會查出什麼東西來,因為恐怕就連王木自己都不知道稻草人是誰搞出來的,更別說對此一無所知的警察了。
他現在最正確的做法就是什麼都不做,自然會有人幫他處理這件事情,因為王木招惹來了警察,首當其衝的並不是他,而是昨天晚上來鬧事的兩撥村霸。
如果警察不傻的的話,想必應該能夠從現場的蛛絲馬跡上麵推測出一些東西,事實證明他的猜測並沒有問題,那兩個警察都注意到了這個現象,隻是現在他們忙著找出稻草人的來頭,並沒有空仔細探究這件事情而已。
第二天,王警官一大早就把王木傳喚了過去,可是經過一早上的詢問,他依然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經過一天的冷靜之後,王木的情緒顯然已經恢複到了正常的水準上麵。
這次的他緊緊的咬著牙關不鬆口,不管王警官說什麼她都是一問三不知,最後王警官差點暴跳如雷,恨不得能立即將王木銬起來嚴加拷問,但是他卻不能這麼做,因為警方辦案都是有一定程序的。
現在王木是報案人,在沒有確切的證據的情況下,他拿王木沒有一點的辦法,隻能盡可能的耐心詢問。
可是王木顯然是吃準了他的這一點,所以一直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隻說自己那天湊巧路過,看到稻草人之後講究被打暈了過去,至於後來發生的事情是一概不知。
王警官看到實在是問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就隻能作罷,揮揮手讓王木暫時離開了,他知道這件事情並不能著急,隻能慢慢的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