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給你說過了,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不要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眼睛,這件事情遠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後果你承受不起。”
他本來是不打算勸蘇教授的,但是考慮到雙方畢竟是共事一場,所以還是提醒道,但是關於葉濤的身份卻是隻字未提,再沒有得到葉濤的允許之前,他是絕對不會透露一絲葉濤的消息的。
“可是……”蘇教授張了張還想要繼續說道,他有一些不甘心,他昨天本來都已經將價錢談好了,現在煮熟的鴨子卻給飛了,他感覺就好像是一座屬於他的金山被人硬生生給奪了去。
李教授擺擺手製止了蘇教授接下來的話,他知道蘇教授想要說什麼,但是他現在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自然不會在受到別人的蠱惑。
張教授經過李教授的提醒,眼神也恢複了清明,幹菜他差點都要答應了,但是李教授的話卻將他當場給敲醒了,他不知道葉濤的真實身份,隻是心中一直堅持的信念不允許他這樣做。
他身為一個教授,本來就不缺錢,到了他這個地步之後,五億和五百萬其實親沒有什麼區別,他現在的生活已經非常富足了,即使再得到五億也不會再改變什麼,生活該是什麼樣子,依然會是什麼樣子。
他剛才的表現完全就是人性中貪婪的本性在作怪,現在清醒了,自然不會再受到對方的誘惑,相反的是,他再次看向李教授的時候,眼睛當中充滿了感激。
要不是李教授及時的提醒了,他恐怕現在已經不知不覺的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這條路他隻要邁上去,就不可能再存在回頭的可能了。
蘇教授看到對方心意已定,縱然心中有千般的不敢,但是還是識趣地閉上了嘴,隻是眼睛閃了閃,不知道內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
李教授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變化,隻以為對方和張教授一樣,經過自己的提醒之後,已經徹底放棄了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由於要測試種子放在陣法中不同時間的變化,所以這幾天李教授和張教授兩個人都忙的不可開交,畢竟他們不可能真的催生出一天就成熟的種子在市麵上大規模的推廣。
即使這樣的種子他們有能力培育出來,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大規模的推廣,因為土壤的肥力是有限的,要是每天都用速成的糧食掠奪土壤的肥力。
雖然短期來看會收獲到不小的經濟效益,但是長此以往的話,土壤會徹底的沙化,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他們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在土壤的肥力和種子之間做出一個平衡的選擇。
這就需要他們能夠準確的掌握培育出來的種子的生長時間,而這個東西就連葉濤也給不了他們準確的答複,葉濤此前培育的兩批種子都是完全憑借自己內心的感覺,覺得差不多了就可以了,也沒有做過係統的研究。
葉濤的方法也許在小範圍內可以適用,但是李教授他們是想要將這個技術推廣開來的,所以就不能這麼隨便了,必須要要做到精確的控製才可以。
既然葉濤沒辦法給他們提供幫助,他們就隻能使用最笨的辦法了,那就是一個一個的試,然後吧所有的實驗都記錄在案,整理出一個相對比較精確的報告。
在他們實驗的時候,由於聚靈陣是長期的開啟狀態,消耗的玉石是非常可觀的,這自然就便宜了葉濤,他對於具體的數字並沒有關心,隻是每次崔富貴給他打電話過來都是一副開心的合不攏嘴的樣子,他就能猜到情況一定是不會差了。
這天傍晚,李教授做完了最後的紀錄,現在他們已經粗略的掌握了一些規律,隻要在接下來的幾天再稍微完善一下就可以了,而蘇教授這兩天又不知道去了哪裏,已經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人了。
他一想到蘇教授就忍不住搖頭,在他看來蘇教授雖然也掛著一個教授的名頭,但是實在是不適合搞科研,這種心態是絕對做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的。
隻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已經消失幾天到蘇教授現在卻已經回來了,和上一次一個人回來不一樣,他這次是帶了一群外國人,而且他們並沒有進到村子裏麵。
車子在離著村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已經停了下來,似乎是不想讓村子裏的人注意到他們的到來,然後蘇教授一個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