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真想嫁給暗影了,我倒是不介意給你做個媒牽個線。”無顏雖麵上玩笑,心中卻暗自有些計較,,隻是現在說什麼都言之過早,不過以後可就不好說了。
墨鴛看無顏表情像是當了真,嚇的趕忙告饒道:“別別別,我知道錯了,快別想著這茬了。”
“喲,你看墨鴛這小臉紅的,害上羞了呢,不過話說到這了,墨笙、墨隱、暗影他們,你就真沒看上誰?”無顏頗有些好奇的問道。
見無顏一臉明顯的好奇,墨鴛聲音無力,挫敗,“無顏小姐,您現在該操心的絕對不是這個。”這心可真夠大了,嵐閣的事情迫在眉睫,無顏還有心思操心這些有的沒的。
“可是我現在就想操心這個,不如改日我去問問看,瞅瞅有沒有誰對我們墨鴛小姐有意?”無顏感覺著越發可行,眼睛一亮,有點躍躍欲試的架勢。
怕無顏真的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情,墨鴛義正言辭的對無顏說道:“你敢去……”本來是威脅的意味,墨鴛想了半天,也接不上該說什麼樣的狠話,咬牙切齒懊惱的模樣,比平時老成沉穩的墨鴛多了幾分可愛嬌俏。
無顏看著墨鴛都急紅了臉,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模樣,好笑的回了一句:“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嘛。”隨即轉了話題,突然想起那嵐閣的事情,生了幾分好奇,這人弄這麼一出到底是什麼用心?“你認為那嵐閣是什麼人弄出來的?”
“不知道,這個嵐閣就像是突然憑空而起一般,前兩天那地方還是一個綢緞莊,隻兩天就變成了現在的嵐閣,我們的人查過,沒有一點蛛絲馬跡,端的是手眼通天,隻知道那嵐閣的老板是個叫淺竹的男子,見過之人無不驚為天人,但是不賣藝不賣身,隻掛著個老板的名聲,其餘沒有一點消息沒有。”
“若如你所說,這嵐閣倒是有些本事。”無顏聽著墨鴛說的話,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在心中淡淡閃過,卻抓不住。
“可不嘛,看這架勢,明顯是衝著傾樓來的,故意來跟傾樓打擂台的。”墨鴛越說越擔憂,沒想到會突然生起男風,貪圖新鮮,傾樓已經上了些冷清,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聽墨鴛說的話,無顏腦中靈光一現,終於想到了哪裏不對勁,“怕是正是如此,傾樓現在正是紅火之時,突然冒出來這麼個嵐閣,這用心可就有點意思了。”越想越感覺自己想的怕才是正確答案。
“就是的,還是在傾樓對麵,說是沒有一點別的意思,真是說不過去。”
“是有別的意思,但是在我看來這嵐閣不是針對我們,恰恰是為了幫我們。”無顏篤定的語氣,驚著了一臉氣憤的墨鴛,驚聲道:“怎麼可能?”
這嵐閣擺明就是衝著傾樓來的,這麼跟她們唱對台戲,怎麼就成了幫她們了,墨鴛滿眼的不可置信,無顏並不在意,緩聲解釋道:“正是因為傾樓現在正是紅火之時,盛久必衰,風頭過盛,難免惹來不必要的忌猜。”
“可是這與嵐閣有什麼關係,怎麼幫我們了?”墨鴛還是不懂,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無顏很鐵不成鋼的瞪了墨鴛一眼,墨鴛卻是一臉的無辜,她是真的不明白,無顏隻得繼續解釋道:“傾樓現在已經站穩了腳跟,也就失了新鮮這個詞的先機,現在出來個競爭對手,別人就會有個對比的心理,隻看我們能否勝得過這個嵐閣。”
墨鴛還是不懂,這還是沒有幫她們的意思啊,疑惑道:“那不是還是打擂台的意思?”
“沒有嵐閣,有個紅閣,綠閣什麼的,可就輪不著咱們這麼撿便宜了,那嵐閣的位置可是有些用心的。”如果她猜的不錯,這嵐閣可不是對手的關係,故意開在傾樓對麵,對比的意味更加強烈,不是傾樓獨占鼇頭,就是嵐閣獨樹一幟,再不濟也是兩家平分秋色,這天朝怎麼可能還輪的上第三家,她與星兒都太過衝動,當時真就沒有想這麼多,傾樓現在僅僅靠著琴傾和初月,怕是不行的,畢竟看多了也就不新鮮了,歌舞她們也沒有排新的,隻那幾個老版本反反複複的演出,看多了早就失了興趣。
介時再出來個新鮮的,傾樓怕就過時了,即便再出奇招,也是落了下乘,這嵐閣開張的時間地點,都透著詭異,倒有些替她們打掩護的意思,傾樓風頭正盛,關注的人多了,難保不會有人發現什麼端倪,這個嵐閣一出現,指不定會幫她們,掩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不用看,光聽墨鴛描述,那嵐閣怕是差不了,能在兩天之內籌備好一切的,寥寥幾人而已,畢竟這通天的本事,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