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眼的人走了,我們是不是該繼續探討剛才的話題。”無顏一臉惋惜的看著淺竹走出去,這要是生作女兒身,比初月真是有過之無不及啊,這哪是人啊,這分明就是長著金身的搖錢樹啊,沒有聽清軒轅昊說的是什麼,無顏好奇的問道:“你手下初月傾國傾城,這又出來個淺竹天生媚骨,你都哪弄來的?”
美人都紮堆在軒轅昊手下,這要是有固定的地方,那傾樓還想什麼著啊,多弄兩個來,那不當時就火了?無顏想著現代的組合形式,躍躍欲試,隻不過這人是大問題,輕咬下唇,屏氣凝神的期待著軒轅昊給她的是好答案。
隻是結果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隻三個字,“不知道。”無顏頓時有一種被耍了的懷疑,那停頓那麼長時間,是故意逗弄她,還是真的在回憶?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能騙你不成。”見無顏一臉的懷疑,軒轅昊表示非常不高興,直愣愣的看著別的男人那麼久,還是當著他的麵,真當他是死的不成?還問他哪找來的?難不成他會傻到告訴她,然後讓她弄回來弄到傾閣去?
以防萬一,他現在是否該想著應該把淺竹安排到哪去,越遠越好,以前沒發現,現在看著那張臉,還真是——礙眼,特別礙眼,無顏豈是輕易會誇讚人的,肯定是淺竹施了媚術,敢魅惑他的女人,淺竹是最近太閑,活的不耐煩了?
“我哪有說你騙我,隻是好奇問問,不過你那是什麼答案,你的手下你不知道哪來的,難不成你是想說,他們知道了淩王爺你的豐功偉績,自願千裏迢迢,從四麵八方趕過來投奔你?”無顏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一臉明顯的鄙視。
隻一眼軒轅昊便看穿無顏心中的想法,淡然道:“這倒不是,他們都是孤兒,在戰亂天災下父母離散的孤兒,沒有地方去,我便找人給他們安排了住所吃食,後來既然沒地方去,就留在我身邊追隨我了。”他們確實都是孤兒,隻是軒轅昊沒有說他們都是……
無顏一怔,沒有錯過軒轅昊眼中的落寞,“我隻是隨便問問。”無顏有些愧疚,她生性寡淡,但是現在怎麼性子越發像了星兒、墨靈了呢,這便是常言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無顏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八卦,推到了軒轅星和墨靈身上,隻是不知道這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勁是像誰?
“天生媚骨?淺竹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用媚來形容。”無顏正在飽藏愧疚和懺悔,冷不丁軒轅昊一開口,有些跟不上他思維的節奏,“什麼?”無顏一臉的不明所以。
軒轅昊並沒有多說,又重複了一遍,“我剛才說淺竹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天生媚骨形容。”
“可是他就是比女人還嫵媚啊!”無顏回答的理所當然,似乎是疑惑軒轅昊怎麼會把這個當問題。
軒轅昊斜睨無顏一眼,淡淡的提醒:“淺竹最討厭別人講他和女人相提並論,還有所有跟媚沾邊的詞。”
“這倒是可以理解,大男人誰願意被人說成比女人還女人,不過一個男人怎麼就能生的那麼完美。”無顏頗為羨慕的感歎。
這一次沒有聽見軒轅昊的附和,也沒有反駁,無顏疑惑的看過去,不知道他從哪裏變出一本書來,此時正坐在桌前看的一臉仔細,似乎是剛才她說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無顏也不在意,不過是沒事的時候說說閑話,尤其是和冷心冷情的淩王爺說閑話,讓她頓時生出一股無以倫比的優越感。
軒轅昊不說話,隻盯著書看,無顏不好打擾到,她便一個人無所事事的蘸著茶杯裏的水,在桌上寫寫畫畫,水漬幹了,便蘸著茶水添上新的,玩的不亦樂乎。
隻是她以為一門心思沉浸在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的軒轅昊,突然冷不丁的問了她一句,“那比我當如何呢?”
無顏不解的看向軒轅昊,眼神示意他說的什麼意思,沒想到軒轅昊詳細的解釋道:“我說你剛才說淺竹生的完美,比我當如何。”然後直直的盯著無顏,像是在等著什麼重要的答案。
怔楞片刻,無顏一遍遍回憶這句話,短短幾個字組合而成,她卻是忍不住的浮想聯翩,軒轅昊並不在意自己的樣貌,怎麼會突然在乎起他和淺竹相比誰更好看了呢?
來不及多想,無顏討好的答道:“當然是您了,淺竹哪能比得上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