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早已內定好的名單怎麼可能沒有問題？
楊毅心中憋著一團火氣，點指著那位手寫名單，對何皓開口道：“這份名單是衛道明給你的？”
“沒錯！”何皓不明所以，如實的點了點頭，心裏頭有些奇怪楊哥為什麼會知道衛道明。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二號為什麼當選？”
“有演技唄！”
隻見的楊毅搖了搖頭，鄭重其事道：“狗屁，分明是這個女人跟衛道明背地裏有交易！”
交易？何皓眨巴了幾下眼睛，愣愣道：“什麼交易？賄賂？”
“肉體交易！”楊毅掃視了一圈四周，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後，他壓抑著聲音，定定道，“這個許晴是靠著潛規則上位的，我看了絕大部分人的演出，有不少人都比她的演技強！”
何皓嘴角抽動了一下，隱隱覺得眼前的楊毅像是知道些什麼，不過他到底是個有頭腦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掌控著何氏集團這座龐然大物。
於是，他也變得鄭重了幾分，目光微微閃動道：“楊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對，事情是這樣的……”
隨即，楊毅便娓娓將自己搗毀了那位老教授的研究室，然後躲藏在舞蹈班裏，碰巧撞見了衛道明和許晴的好事告知與何皓。
聽完了這些，何皓早已經是笑的前俯後仰，捂著小腹抖個不停，口中直呼：“哎呦不行了，我不行了，楊哥……你、你這也太能搞事了吧？那老教授有沒有拎刀砍死你？”
“耗子，你是不是關心錯地方了？”
要不是因為特殊原因，楊毅怎麼會把自己的糗事倒糖豆似的說出來？盡管描述的已經足夠的含糊不清了，但還是惹得何皓笑出了眼淚！
“對對對！”何皓急忙止住笑意，因為他的餘光瞥見到了楊毅已然在輕彈手指，忙不迭的說道，“楊哥，要真是像你說的那樣，那我真要考慮用不用這份名單了！”
“雖然投資部電視劇對我們公司來說算不上什麼大事，但我這個人有個毛病，我的東西決不允許別人糟踐！”
楊毅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這件事兒是我親眼所見，絕沒有半句謊言！”
“我自然是信得過你的！”何皓點了點頭，但很快，鎖起了眉頭，帶著幾分躊躇道，“可要是不用這個叫許晴的，我上哪再找個女二號？”
“巧了！我這裏剛好有個合適人選！”楊毅一拍手，從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輕點了幾下，遞到了何皓的麵前。
後者有些不明所以的接到手上，但很快，就被吸引住了目光，隻見的，在有些不太清晰的畫麵中，一名身穿著灰撲撲衣服的女子姿勢古怪的佇立在表演台上……
約莫幾分鍾後，原本還心情愉悅的何皓整個人都變得沉鬱了幾分，臉上多出了幾分陰霾，憤憤的將手機塞給了楊毅：“不看了，好心情全都被破壞了……”
“你覺得她演的怎麼樣？”楊毅收回手機，追問道。
何皓沉吟了幾秒鍾，開口點評道：“這應該是名劇《竇娥冤》吧？我看過這部話劇，不得不說，這名女生演的很好，在原著的基礎上做出了很大的變動，很大膽，很靈動！”
末了，他又問道：“這人誰啊？怎麼感覺有點兒眼熟？”
“你見過的，陳雯……”
愣愣的眨巴了好幾下眼睛，何皓像是明白了一切，不過不等他開口，楊毅率先道：“可能我這麼做讓你覺得是在托關係走後門，但沒辦法，那個許晴跟雯雯有些過節，她有衛道明撐腰，我隻能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