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被談話聲吵醒,恍惚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沙發上。這個房間不大,光線很不好。一盞暗黃的燈照的房間越發越暗,這是什麼地方?我搖搖昏沉的腦袋,思維一陣混亂。我記得今天好像是迷路走到了橫井,然後被一個“好心”的大叔送回來,然後.....我怎麼會在這裏?我四處警覺的看了看,借著燈光,看到屋子裏淩亂無比,東西扔的到處都是,沒有窗子,隻有一個門,看樣子好像是地下室,上麵時不時傳來轟鳴聲。

難道冷寒皓發現我回家晚了,把我送到這裏來了?想到這裏,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卻發現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腦袋也暈乎乎的。

該死,冷老大,不就是晚歸而已,你不至於這麼絕吧?

門外的談話聲嘎然而止,走進了頭發被染的亂七八糟的人。其中一個人看了我一眼,似乎點了點頭,對旁邊的人說了幾句話。

“你確定沒有與人看到嗎?看上去是個高中生。”

“當然,聽說她沒有什麼家人。”

“怕什麼?出了事上麵頂著。”

我驀然想起了一件事,剛才我隻跟大叔說我要到東京,並沒有說出冷家的真實地址,難道是那個大叔把我帶到這裏來的?我喝的那瓶飲料豈不是有問題?想到這裏我往身上摸了摸,果然包和手機都不見了。

兩個人看到我醒了,也不說話,隻是不住的打量我,時不時的說兩句耳語。

“你們想幹什麼?綁架我?我家沒錢的。”我哆嗦地說。

“小丫頭,你別怕,我們可不是綁架你。”其中一個叼著煙,獰笑著。

“那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想幹什麼?”我驚恐的看著他們。

“少羅嗦,等下你就知道了。”一個人狠狠地衝我說到。

過了一會兒,門又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老女人,大卷發,緊身低胸衣上身,那臉上的粉我隔了兩座山都能看見,嗆人的香水味彌漫著整個房間。

“這就是新來的啊?”那個女人走過來端詳了我一陣,“還不錯,現在的客人都喜歡這種清純的。”

新來的?客人?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們放我出去!”

“嗬,你已經被賣給我們了。”她點了點頭,腰身一扭,旋即坐到了我身邊,刺鼻的香水味堵得我發慌,一個貨真價實的**。

我被那個大叔賣給他們了?我被拐賣了?我長這麼大竟然被拐賣了?從小

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就教育我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要吃陌生人的東西。這麼多年我都認真貫徹,沒想到在我即將成年的時候一個疏忽,就被拐賣了。

“小丫頭,你還是老實一點吧!要不然,我們會讓你生不如死。”那個老女人加重了語氣,“當然,如果你老實一點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你們是黑社會的嗎?”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你說呢?小丫頭,得罪我們可沒有好果子吃哦!”

嗬,軟硬兼施?你們買了我,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收,黑社會是吧!嚇我啊?黑社會老大我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們大難臨頭了知道不?以我對冷寒皓的了解你們很快就魂歸滄海了,雖然我也清楚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