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學生喜歡湊熱鬧,於是搞了個地下賭場,開盤後賭誰是最後的贏者。一時間竟然門庭若市,客來客往。

這次情況對我來說比上次還要不樂觀一些,因為這次比的內容比較BT。

過程相當的簡單,評委問你一個問題,有人說,在這種情況下回答問題就要是吹的天花亂墜,想方設法把自己想成一個聖母級的人物。但是下麵再看來這一招不管用,因為在回答問題的時候,每個人都要接受一部據說是從美國引進的,擁有世界上最先進技術的測謊儀的嚴格把關,撒謊者直接淘汰,不撒謊的要根據你的回答來判斷你的道德觀,再考慮要不要淘汰,簡直跟審訊犯人有得一拚。

比賽是封閉進行的,所以比賽過程全部不公開,據說這樣是為了不影響到學生的正常學習,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敢在比賽中施展“太極拳”。那個韓國小姑娘出來的時候狠狠的罵了一句:“NND,他們問我亞洲文化發源地是哪裏,我說是韓國,結果那測謊儀竟然在那裏亂閃!你們評評理,我哪裏說錯了?亞洲的文化明明就是從我們國家傳播過去的!這可是我們國家科學家研究出來的。”聽的我潸然淚下,要是我是那台測謊儀,我非自燃把她燒成木炭不可。

紫菀苦著臉對我說:“他們問我紅樓夢裏有多少人,我就說,其實有姓名稱謂的七百三十二人,無姓名稱謂的二百四十七人。結果他們告訴我說無姓名的應該是二百四十三人,就錯這一點點。他們還說我讀書不求甚解,事實上紅樓夢我都看幾十遍了。”聽了這話,我真的有種愧對列祖列宗的感覺。因為紅樓夢是我國的名著,我都沒看全呢。

我是第七個,從之前的情況來看,評委出的題目高深的程度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懷著忐忑的心情,我走進了那件小房間。一張小凳子,麵前一張長桌,長桌後麵一順溜的坐著五個評委。我才坐下來,就有人把測謊儀的線往我身上弄,不一會兒我就活脫脫的成了一個全身插滿管子的重症病人。

評委團低聲在商量著什麼,是不是還用眼睛瞄我兩下。有兩個似乎和不來,總在爭論,聲音很小,仔細聽才發現他們在說些什麼猴拳啊,熊運什麼的,不曉得在搞什麼鬼。終於有個人不耐煩了,數落了他們幾句,幾個人才擺出正經的樣子。

深呼吸,深呼吸,我已經做好了跟他們討論外星來客的準備了。

“這個,紫雯兒,我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請問你準備好了嗎?”一位很年輕的女評委(評委甲)搖著扇子問我。

我點了點頭。

“這個問題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實話實說,當然,如果你說謊我我們也知道。”另外一個評委(評委乙)趕緊插了一句。

我看了那台傳說中的測謊儀,又點了點頭。

“那個,猴拳,哎呦...”一個比較年輕的男人開了口,卻被和他說話的那個老者狠狠的敲了一下頭,一邊敲還一邊說:“老子講了是五禽戲就是五禽戲,你敢不相信權威的話?”

那邊挨打的男子倔脾氣也上來了,“正是有了你們這種倚老賣老的權威,扼殺了多少新秀你知道嗎?曆史上這種事情還少嗎?你這是專製!我偏不吃你這套。”

眼見戰爭漸起,剩下的幾個評委紛紛拋下我離開座位開始勸架,我急忙咳嗽了幾聲來提醒他們不要玩忽職守,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回到座位上。

“咳,我們要開始了啊。”最後一個看上去比較斯文的評委(評委戍)說道。

我十分緊張的點了點頭。

“那天..那天你..到底...有沒有..打..打冷少爺?”他四處看看,確認隔牆無耳才壓低聲音說道。

話音剛落,五個人就一臉激動的看著我。

那天?哪天?我打冷寒皓?我活得不耐煩了嗎?卻看到旁邊的測謊儀指示燈虎視眈眈的對著我,仿佛隻要我說錯一個字,接下來它就要閃的萬劫不複。問題是:我真的打過他,那天我扇了他一個耳光。這等機密的事,這幾個評委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們在冷家有臥底?這也說不通啊,那天確實沒有人看到這一幕。難道我的房間裏有個針孔攝像頭?誰裝的?既然他們知道這個,是不是也知道我被冷寒皓....強吻的事?想到這裏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