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安景對他們說了一聲起身去了衛生間,上完廁所後,安景站在洗臉池麵前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儀容,隨後徑直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出門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衛生間的走廊上,安景看見椅靠在牆壁上正在吞雲吐霧的秦羽琛,她隨意而慵懶的姿態依靠在牆壁上,恍惚間讓安景又片刻的幻神,好似麵前的人不是以前自己看見的那個秦羽琛。
看她吸煙的模樣就知道已經不是第一天抽了,要不然也不會有這般老練姿勢。
物是人非,不管當初她心中懷中怎麼樣的心境,但還是會在自己身後喊著學姐,即便耍耍心機,那也隻能算是為男人玩的一些小兒科把戲。
但現在的她……
安景雖然厭惡她但也沒想過像他一樣去落井下石,這也不是她的作風。
在走過去的時候安景並不打算和她說話,第一沒話可說,第二畢竟當時占著季宸東的寵溺對自己耀武揚威,她即使做不到落井下石,但也不是個心胸寬闊的女人,沒法做到對自己男友的前女友大度到主動去搭話。
雖說對她有絲絲的憐憫,但這份淡薄的憐憫也絲毫不會抹去心中對她的嫌惡。
收回視線目視前方她徑直的走過去。
就在安景麵無表情獨自的經過她身旁的時候,她突兀的嗓音就在她身旁響起:“安景。”
聞言,安景的腳步也為之一怔,片刻後,安景隨之還是慢慢的轉過身睨著她那張畫著緊致妝容的臉龐,褪去了女生的稚嫩,換上了風塵女子的豔俗,雙眸間有著藏不住的倦容。
其實不管讓女人還是男人來看秦羽琛的長相還是屬於上乘,不然當初的季宸東也不會在萬眾女人當中看上她,她的長相也複合男人心中的樣子。
安景麵無表情一臉淡然凝視著她,語氣淡淡,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有事?”
相比於她現在的濃妝豔抹,安景的清描淡妝的素雅妝容就顯的更加吸引人。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看著始終如一的安景,秦羽琛心中有這說不出的怒意。
在和季宸東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是看不出來他對安景還有著藕斷絲連的情緒所在,隻是當時的自己被占欲性蒙蔽了雙眸不願相信罷了。
但得知安景要出國的時候,秦羽琛心中有這說不出的開心,還自以為是以為終於可以取代她的位置了。
但是在安景出國之後季宸東也立馬轉身就和自己分手,原本以為去求他他還是會和以前一樣,沒想到這次不管她在回去怎麼求他,他都對自己始終是視而不見。
之前有人說她和安景有幾分神韻,原本還不覺的,但隻從她出國後,季宸東就對自己置若罔聞,就連見麵的機會也不在給,她就深刻的明白了,自己隻是安景的一個替身,正主走了她這個替身他都不想見了。
真是荒唐至極。
秦羽琛就這煙蒂深深的吸了一口,隨後吐出煙圈:“你還回來做什麼?”
安景心中冷笑一聲,但麵上還是繼續做到麵無表情,想也不想,粉唇輕啟,睨了眼秦羽琛開口說道:“怎麼我不能回來嗎?”
安景很不喜歡被別人以這種語氣質問,更何況麵前還是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秦羽琛嘲弄說:“怎麼被顧錫駱甩了,又準備繼續回來找季宸東?是不是覺得不管跟誰最後還是覺得隻有季宸東才是最好的?要是這樣當初為什麼還要作踐自己表現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裝作高冷的樣子給誰看?”
她真的很不想再去嘲諷秦羽琛,但聽著她字語間的冷嘲熱諷的話語又讓她不得不想去說:“不管我去找誰又和誰在一起我想都和你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倒是你怎麼沒有用你肚子的孩子圈住季宸東的心,反而被他一腳踹了?他現在不知道你為了生存旁了一個可以做你爸的人嗎?當初不知拿著你肚子的孩子要挾我讓我退位嗎?”
其實安景真的不想對她顯露芒刺,但每次看見她總能很快的撩心中的那份不爽,在峂城的時候自己怎麼說也因為她和季宸東的事情傷心難過很久。
這些記憶安景依舊記憶猶新,宛若發生在昨天。
既然她自己要來找不痛快,那安景也沒必要去憋著自己。
說道孩子就是秦羽琛最大的恥辱,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以死相逼結果換來的是他的不問不顧,更甚至是他的當麵羞辱,原以為那晚的設計能瞞天過海,到最後還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