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輸入章節內江鬆濤的話語剛剛落地,同時的招來葉琳的白眼和段奕的暴擊,他佯裝很疼的護住自己剛剛被段奕左肩,側目看向段奕,出聲說道:“你幹嘛打我?”
段奕剜了眼他,隨後開口說道:“你欠抽。”
江鬆濤說:“我這不是給你倆製造可以獨處的機會嘛。”
聞言,葉琳皮笑肉不笑的睨著江鬆濤,說道:“要不我把你腿掰斷了,我倆多一些獨處的機會?”
江鬆濤笑了笑,說著:“可別,我無福消受,我還是把你留個段奕比較安全。”
一屋子人看著江鬆濤像逗比似的。
安景和季宸東還沒有來,他們就已經把晚餐點好了,在因為是李震霆家的餐廳,所以不消多時,各式各樣的菜賭讓服務員端了上來。
他們的主場從來都不會少了酒,但江鬆濤想給安景敬酒時,被她一旁的季宸東給勸阻了:“她腿上還有傷,別讓她喝酒。”
“嘖嘖。”江鬆濤搖搖頭,而後說道:“我真是服了你了,當初也不知道是誰都快喝的胃出血了,也沒見你自個擔心。”
安景聽的出江鬆濤話裏說的那個人是誰,所以她側目睨著季宸東,開口問道:“你什麼時候喝的胃出血了?”
季宸東伸手揉揉她的頭,唇角勾起說著:“沒有過。”
江鬆濤本來就是個話嘮,外加還是個藏不住話的人,這會又喝了酒,話腔也就打開了,嫌棄的說道:“還沒有過,當初安景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要死要活,一直拉著我們喝酒,喝的都快……”
江鬆濤的話還沒說完,酒杯他身旁的段奕端起酒杯直接把就灌進他的嘴裏,他後麵的話也是很好被隔絕在酒了。
段奕道:“哪來這麼多廢話,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江鬆濤被突如其來的酒,一下嗆住了嗓子,自不住的不停咳嗽,一張俊臉都因他的咳嗽而漲紅了臉。
他們這群人對於季宸東和安景的事情是清清楚楚,也是看著他們從相識,相交,相離,再到相交的全過程,這一路的酸與苦,甜與辣他們都是親眼見證。
當初安景的離開,他們看見了季宸東的墮落與頹靡,安景離開的這一年,讓他們看見了一個被人牽著的木偶人,毫無生氣,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聽著江鬆濤還未說完的話,安景微微怔了怔,嘴角的笑意也不留痕跡的僵住片刻,她沒有想到自己離開後,季宸東會是如此的態度,畢竟當初兩人分手後相互間給彼此留下了不好的壞影響。
兩人隻要見麵後就是爭鋒相對,渾身的芒刺都是刺向對方,但現在看來,是傷人又傷己,不僅僅隻是自己一人受到了傷害,亦或者當時的兩人都靠著這樣的方式,來維護他們自己最後在彼此麵前的僅有的尊嚴。
說完這些話後,了解實情的一群人都是神色各異,安景微微的低下頭,伸手握住了季宸東放在桌下的手。
感受到手上的溫度,季宸東側目看向安景微垂的腦袋,許是感受到頭頂傳來季宸東炙熱的目光,她順勢的抬起腦袋迎上他的柔情的視線。
兩人隨即相視一笑,一個眼神,兩人頓時就能心領神會。
江鬆濤的一句話,安景就能腦補當時季宸東喝到胃出血,被人送進醫院場麵。
頓時有些心疼他。
安景緊了緊兩人在桌下十指緊扣的手。
見氣氛突然安靜下來,段奕調節氣氛說道:“宸東,你爸和你媽現在都認可安景了,之後你們準備怎麼辦?”
聞言,葉琳也是笑嘻嘻的插話說道:“對啊,我這黃花大閨女的人跟了你這麼久,你準備什麼時候把她迎娶進門。”
江鬆濤說:“說的好像是你要嫁女兒一樣。”
葉琳頓時翻了個大白眼,懟道:“我就是嫁女兒,你有意見。”
話畢,段奕立馬順著葉琳的話,睨著江鬆濤說道:“就是,你有意見。”
他張了張嘴剛剛準備開口,段奕又徑直的說道:“不管你有沒有意見都給我憋回去。”
江鬆濤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指了指,出聲說道:“你們這是人多欺負人少嗎?”
葉琳抬眸睨了他一眼,隨後說:“不可以嗎?”
說不過他們,江鬆濤故作高傲的扭過頭,冷哼一聲:“一對狼狽為奸的賊夫妻。”
段奕不管他前麵的說其他不好聽的,但最後夫妻兩字還是甚他心。
葉琳沒有理會江鬆濤的挑釁,凝視著季宸東和安景接著問道:“你說你們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這麼長,現在差不多結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