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男女力氣的懸殊,安景最後還是沒能禁止住季宸東那雙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鹹豬手,在他熱情似火的撩撥下最後還是和他一起沉淪在欲|火之中,兩人就又來了一次鴛鴦浴。
事後,安景是腰酸背痛,看季宸東的眼神都滿是埋怨,嘟囔著紅唇,出聲小聲嘀咕著:“禽獸。”
聲音小,季宸東沒有聽清她嘴裏嘀咕著什麼,但是看著安景現在的表情,他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饜足後的季宸東心情也是甚好,就算安景現在打他他也絕對不會反抗,但他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聲:“你說什麼?”
安景梗著脖子,迎上他帶笑的眸子,氣鼓鼓的說道:“流氓,無賴,明明都說好了。”
聞聲,季宸東垂簾睨著安景紅豔豔的臉頰,輕笑出聲,隨即說道:“誰讓你這麼秀色可餐,讓我無法招架,我也是經不住你的誘,惑才犯了罪。”
安景瞪著漂亮的眼眸,剜了他一眼,出聲說道:“難道還是我的錯?”
沒人能像他一樣,耍流氓都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把自己禽獸的行為還能推到對方的身上。
沒讓季宸東回話,安景又說道:“我都說了不和你一起,明知道自己沒有自控能力還硬是要和我一起。”
季宸東唇角勾起,掛著一抹邪佞的笑意,出聲應道:“老婆,我看你之後也好像是很享受的樣子。”說著視線還似有似乎曖昧的在她身上遊走。
“……”
她能說不享受嗎?在他如此高超的撩撥之下,她如果不享受很冷,那她不就是性冷淡了嘛,但是她也羞澀的不想承認,隻是瞪著眼眸,滿臉幽怨的瞪著他。
見狀,季宸東輕笑出聲,俯身在她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的落下一吻,隨即安撫道:“好了,在瞪下去都快變成對眼了。”
頓了一下,季宸東繼續說道:“我昨天就說要是你想不起來昨天是什麼日子,我會好好的懲罰你的,誰讓你到現在都不知道,那我不是該罰。”
聞聲,安景這會才想起來他昨晚吃飯時問的話,當時她確實還是思忖了一會,但是沒有任何頭緒最後也就放棄了,這會季宸東又問道,她就不禁要思考一下昨天到底是個什麼日子記得他這般興師動眾的。
安景迎上他柔情的眸光,紅唇輕啟,出聲反問道:“昨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季宸東睨著她,不答反問:“你真的不知道?”
安景聞言,眸中滿是茫然,要是知道她也就不會在問他,也不會任他欺壓。
見狀,季宸東淨是無奈與寵愛,徑直的說道:“我們複合一周年的紀念日。”
說罷,安景雙眸不禁瞪大,一臉不相信的睨著季宸東,她沒想到這個時間他都能記住,甚至還給她準備了驚喜,要知道她是忘記的一幹二淨,就算他昨晚有提示一下她都不記得。
此時要說不感動那都是騙人的,剛剛還渾身酸楚,這會就被心中的暖意給衝遍了全身,之前還覺得粗,暴的動作,這會她都變態的覺得這是季宸東對自己的愛。
她真是覺得自己自從和季宸東在一起後,思想也越來越不純潔,有時就連她自己都覺得他們兩人在一起就是一大寫的,汙!
安景嗓子有些發酸,發緊,靜靜的睨了他片刻,調整好之後,她出聲問道:“你怎麼記的這麼清楚?”
季宸東接話說道:“和我們有關的日子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包括我們所有的第一次。”
說罷,季宸東眸中帶著一絲促狹與邪佞的笑,莫名的安景想到了在丹麥她主動勾引他的那一次,臉頰頓時也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眸光瞬間也有些閃躲,微微的垂下腦袋。
見狀,季宸東輕聲問道:“怎麼呢?臉這麼紅?是不是又在想什麼事?”
安景聞言,立馬出聲回避道:“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像,你別胡說八道。”
看著安景臉頰更紅的模樣,季宸東打趣的說著:“我胡說什麼呢?我不就問你在想什麼,想的臉都泛紅呢。”
頓了一下,季宸東一副意味深長的語氣:“哦……原來你是在想不該想的事情啊。”
話音擲地,安景臉頰更紅,完全就是一副小偷被人抓個正行,頓時有些無地自容,轉身撲在被子裏,欲蓋彌彰的遮住自己羞紅的臉,悶悶的說道:“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想,你別瞎想。”
季宸東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唇角上揚,不禁笑出了聲,眸中淨是柔情與寵溺之色,隻要安景此時轉過身就能看見他柔情似水的目光。
靜謐片刻,季宸東伸手在她頭頂揉了揉,柔情的說道:“起床穿衣服吧。”
…………
安景原本今天還打算去工作室做完昨天還沒完成的圖紙,但照今天的身體的趨勢來看,希望就是寥寥無幾了。
兩人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鍾呢,站在大門外,外麵都是雪朦朦的一片,安景腳底穿著一雙毛絨靴,腳步輕盈的踏著柔軟的白雪,嘴角蕩漾著小孩子天真無邪的笑容。
季宸東臉上洋溢著柔和的目光,靜靜的跟在安景的身後,下一秒,他不知道她手中什麼時候拾起了一把冰涼的白雪,安景在回身的瞬間把手中的積雪全部擲在季宸東的身上。
一身黑色裝束的季宸東,身上也沾滿了零零碎碎的雪漬,安景看見季宸東被自己擊中之後,唇角的笑意也是無限擴大,甚至直接是笑出了聲,眸中洋溢著光芒。
季宸東被突如其來的動作打的有些錯手不及,之前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後,在她轉身之際他也始料未及,沒能及時的躲開她的襲擊。
感受著冰冷的積雪透過脖子直接滲透進自己的肌膚,冷的他一個激靈,下一瞬間,季宸東也是危險的眯起長眸,似笑非笑的半蹲下來,修長的手指也是在雪地裏攥起一把白雪,在手中輕輕的捏成坨,抬眸睨著笑魘如花的安景。
安景看見季宸東手中的動作,臉色微微一變,抬起雙手抵在自己的胸前,討好的說道:“老公,你要紳士,不能欺負女人。”
季宸東一臉欠抽的笑著,長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睨著對麵的人兒,唇角勾起,出聲說道:“你不知道你老公從來都不是個紳士的人嗎?剛剛都還說我是流氓,我不能對不起你給我的這個稱號啊,你說了,老婆。”
“……”
聞言,安景瞪著琉璃般的眼眸,靜靜的看著他,似是在傾訴自己的不滿。
季宸東勾起唇角,眸中閃過一絲促狹,輕抬起手的瞬間就準備把手中的積雪給扔出去,見狀,安景‘啊’的一聲,而後下意識的伸手捂住的自己的臉頰。
但預期而來的冰爽與刺痛感沒有如期而來,下一秒的時間,安景放下捂住自己臉頰的手,想要一探究竟,但迎麵而來的是季宸東的熱情如火的熾吻。
再一次把安景吻的七葷八素後,季宸東才鬆開了對她的桎梏,唇角勾起,睨著懷中麵色泛紅,紅唇都蹂躪的有些紅紅的安景,隨後牽著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安景坐進了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