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東凝視安景蹙起眉頭一副認真的小模樣,心中不禁一暖,臉上的表情也是喜於言表,性|感的薄唇也微微向上揚起,掛著一抹好看的弧度。
睨著幾日沒見的安景,此時此刻隻想把她攬進懷中,好好的蹂|躪一番,當然他確實也這樣做了,紅燈亮起時,季宸東傾身過去,勾住她的後腦勺,在速而不及之時噙住了最近做夢都想輕吻的紅唇。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安景驀地的瞪大眼眸,雙眸一瞬不瞬的睨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根根濃鬱的睫毛猶如小扇子似的搭在眼瞼下,安景的睫毛在女人裏就算是濃翹了。
這會看見輕闔眼簾的季宸東,那忽閃忽閃,微微顫粟的睫毛一點也不比她短,許是感覺到安景的不專一,季宸東張開薄唇就在她的紅唇下咬了一口,觸痛感一下子就來回了安景的思緒。
對上季宸東帶著促狹的眸子,安景臉上有些慍怒,唇瓣上的麻疼感也是顯而易見,但是在季宸東高超的撩|撥下,安景也很快的淪陷,沉迷。
直到身後傳來一聲一聲的鳴笛聲,兩人才從激|情中醒悟,安景紅著臉,低下頭,本來別在耳後的秀發,隨之也垂落在臉頰兩側,伸手整理了一下因季宸東而有些淩亂的衣服。
相較於安景的慌亂與窘迫,季宸東到坦蕩不少,長長的眸子中還帶著戲謔,似乎還意猶未盡,舌尖輕輕的觸舔了幾下唇角,所有的動作都顯的具有調戲意味。
駕駛位上的車窗沒有關上,在加上季宸東的車子也過度招搖,車外駛過的車輛傳來了調戲聲:“我去,青天白日的就上演激|情戲,你們是有多饑|渴。”
聽到外麵的戲謔聲,安景更是羞紅臉,整張臉真是紅到滴血,腦袋恨不得深深的埋進胸膛裏,隨即聞聲,聽著輕笑出聲的季宸東,咻的抬眸剜了了他一眼,就看見季宸東充滿調戲的眼神睨著自己,紅著臉,安景嗔怒的說道:“都怪你。”
聞言,季宸東眉梢輕挑,唇角上揚,不答反問道:“我怎麼呢?”
安景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狠狠的睥睨著他,嘟囔著紅唇,出聲說道:“不知道我們在馬路上嗎?”
季宸東聞言,頷首,隨後一本正經的出聲說道:“我知道啊。”
話音擲地,安景睨著一臉坦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季宸東,也是又氣又羞,每次被他調戲之後,他總能及其的淡定的回應此時,就好像在告訴她,他這樣做是理所應當。
安景剜了他一眼,說:“下次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話畢,季宸東眉梢輕挑,淡定的說著:“我們又不是偷|情,我親我老婆天經地義,我又不偷,又不搶,幹嘛要注意。”
安景:“……”
頓了一下,季宸東還繼而不要臉的繼續說道:“在說了,人還有三急了,誰讓你長的如花似玉,你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的吸引住我的目光,我要是不對你動歪心思,那我都不是男人了。”
聞聲,安景心中是又暖,又好笑,她見過的男人裏,也就隻有季宸東會把耍流氓說的這般理直氣壯,還一副都是她的錯。
安景明媚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他,不答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想說,你會這樣無時無刻,隨時隨地的發|情那都是我的原因?”
季宸東頷首,唇角微微上揚,淺笑著回應道:“有這麼一些意思在,但是老婆,你能不能把你口中的發|情稍稍換一個詞語,比如是我對你的喜愛,亦或者說是對你的疼愛。”
說罷,安景抿著唇,靜靜的睨著他,緘默不語。
見狀,季宸東也不管安景有沒有回應自己,自顧自的說道:“你不覺得發|情這次比較適合畜|生嘛?”
安景注視著他,紅唇輕啟,揶揄的反問道:“難道你不覺得你自己和畜生兩字其實很匹配嗎?”
在床下,他是衣冠禽|獸,在床上他是禽|獸不如,在安景眼裏,季宸東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上,都離不開禽|獸二字。
聞聲,季宸東隨意的聳聳肩,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但是嘴角掛著促狹,輕笑的回應道:“如果你想讓你自己也變成獸類的話,我其實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變成禽|獸,那樣我們隻會變的更登對,你說了,老婆。”
說罷,嘴角噙著一絲淺淺的戲謔,目光幽深的睨著安景。
安景聽聞,隻是嗔怒的剜了他一眼,並未說話。
…………
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的時間,就過的正月十五,大家也早已開始工作起來,舒適的日子過久了,有些人總會時不時的出來攪和一下這平靜的湖麵,繞了大家都不得安寧。
對於安誌成的出現,安景是知道他的目的所在,之後安景也跟季宸東說了,以後安誌成再來找他要錢一律回絕,其實季宸東是覺得沒什麼,因為在他看來,安誌成要的那些錢對他來說都是不痛也不癢。
他自己平時隨隨便便買幾件東西的都需要這麼多,他也不想看見安景她因為安誌成這點小事而煩心,對他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都不算事。
但安景一再強調的告忌季宸東,無論如何都不能對安誌成放|縱,她知道安誌成就是一個無底洞,那是一個有去無回的黑洞,隻會一次一次的刷新別人對他的新認知。
這天安景和季宸東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悄然的響起,聞聲,安景傾身的彎腰過去拿,看見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安景毫不猶豫的接通電話:“喂,小影。”
話音擲地,裏麵就傳來玻璃摔碎在地麵的聲音,繼而傳來安影受驚的聲音:“姐,你快過來。”
聽見電話裏的聲音,安景整個心都突突起來,說:“怎麼呢?”
電話裏傳來安影有些哽咽的聲音:“爸又來呢。”剛剛說完,就聽見‘啊’的一聲尖叫,隨即又是一聲劈裏啪啦的破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