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要是計劃成功了,現在她也不會嫁進我們家門,就算我哥在喜歡,我媽也不會要一個被侵犯過的女人,我現在在家也不會在看見她的身影,膈應我。”季羽晗一臉煩操又不悅的隨意抱怨著。
聞言,尤昔濃眉梢輕挑,眼底暗了暗,想到自己當初的屈辱,這會目光不禁陰冷幾分,嘴角劃過一絲冷意。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敗在安景那女人手中,以他們尤家的關係,本來可以水到渠成的事情,沒想到最後都變了樣,赤|裸裸的床照都沒有影響到兩人的關係,到讓他們的感情更加濃密。
本來占著季家與自己家的關係以為能從中討到好,結果沒想到最後淪落到被季宸東貼上了黑名單,二十年的友情,就這樣說沒就沒了,任誰不惱怒。
好在季羽晗沒有因為此時而真正的疏遠自己,抬眸睨著對麵一臉憤怒的季羽晗,尤昔濃的心情也無比的好,想到安景在季家季羽晗還能時不時的諷刺她一番,她壓抑的心也能稍稍舒坦一些。
看樣子也不是隻有她一人討厭她。
人往往都是這樣,鑽進一個死胡同裏,最後的結果就是一直不停息的在裏麵打轉,永遠都沉思在自己的世界裏,別人永遠都是對不起她的,總會去窺竊一切本就不屬於的自己的東西。
不禁如此,還會一直把錯誤推到被人身上。
尤昔濃就是這樣的人。
滿懷心計,總是妄想靠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去爭取不屬於自己的,更甚至想方設法的去陷害,謀害他人。
尤昔濃嗤笑一聲,故作悔改,但話語裏又明顯的衝充斥著抱怨的說道:“嗬嗬,我可不敢,當初我也隻是為了幫你警告警告她一下,結果沒想到最後居然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你哥可沒少給我我教訓。”
當初這件事,其實季羽晗是知道的,因為不想讓安景如願以償的嫁進季家,秉持著想給安景一點教訓,也沒想過真正的讓她受到淩辱,本來隻想拍一些照片給季宸東看看而已,但沒想到安景居然寧死不屈,寧可從樓上跳下來。
這也是為什麼就算家裏人都開始疏遠尤昔濃,而季羽晗沒有,因為她心裏多少對她有些慚愧,這事自己本來或多或少也有參與過,但最後全都是尤昔濃承擔下來。
季羽晗一臉煩躁,眉心間盡顯不悅,唇瓣輕啟,出聲說:“你說難道就這樣妥協嘛?聽我他們就這樣和平共處?”
尤昔濃眉梢輕挑,不答反問:“這是你們家務事,我現在就一外人,你說我能說些什麼?”
其實季羽晗自己沒有多少主見,之前每次損他人的點子都是尤昔濃在出謀劃策,這會季羽晗又不想對安景妥協,但又覺得這樣一直和安景爭執下去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
季羽晗問:“哎呀,你平時注意不是最多嘛,你覺得我現在該怎麼辦?是握手何言,還是繼續針對?”
尤昔濃輕啄一口卡布奇若,精致的眼妝地下,隱藏著一抹隱晦,放下瓷杯,抬眸睨著她,出聲說道:“你可說了你哥現在不準你跟我有來往,要是讓你哥知道我又在你背後指手畫腳,那最後遭殃的不又是我?我可不想在做什麼冤大頭。”
聞言,季羽晗立即出聲說道:“欸,之前的事我知道你受苦了,你覺得我是那麼沒頭腦的人嘛?我又不傻幹嘛跟他說,在說了,我喜歡安景,和討厭安景跟你又沒有關係,你就給我指條明路唄。”
尤昔濃問:“那你說實話,現在你對安景是個什麼感覺?是喜歡,還是一如既往的厭惡。”
季羽晗蹙起眉頭說:“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討厭,還是其他什麼感覺,但我還是覺得我對她沒有什麼好看。”
頓了一下,季羽晗繼續說道:“我隻是不想因為她讓家裏人討厭我,我也不想被她占據我在家裏,在我哥和我爸媽心中的地位,我哥就不說了,現在我爸媽我都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們的偏袒,但我又不想與她和顏。”
尤昔濃說:“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頓了一下,而後尤昔濃繼續說道:“你是假意的想要違背自己的心去討好她,還是說繼續的維持現狀。”
季羽晗道:“我好糾結。”
話畢,滯頓片刻,尤昔濃聳聳肩,身子微微向前傾斜,輕聲對她嘀咕一句。
聞言,季羽晗眉梢輕挑,似是有些嫌惡的說道:“不是吧。”
尤昔濃道:“反正你們家現在事已至此,也如你哥說的那樣,季家還不是你做主的時候,說句不好聽的,以後做主的也是你哥,而不是你,誰知道到時候你哥繼承家業後,你那所謂的好嫂子會不會吹吹枕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