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的別墅臨湖而建,一艘遊艇早就等在湖邊,從這裏直通東海,在眾人的為簇擁之中,他們走上那艘遊艇,遊艇的前方是一個美麗的紅玫瑰花環。
他們要開始為數一個月的蜜月旅行,當喬力揚抱著她走上遊艇的時候,夜沫有一些錯覺,仿佛這就是為她而準備的婚禮,陽光讓她眯了眼,看不清頭上的那張俊臉,隻看到一張如王子般的英俊輪廓。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嫁給喬力揚。
喬力揚——那個如花般開放在她最青澀的年紀裏的那抹記憶。
喬力揚慵懶地靠在床上,煩躁地扯動領帶,從夜沫進去洗澡到現在,他已經整整喝了兩瓶紅酒。
“啪——”浴室的水籠頭被關掉。
夜沫從浴室裏走出來,不知所措地站立著,喬力揚抬起頭打量她,她的臉頰透著粉紅,嘴唇也豐潤柔嫩,柔嫩的肌膚煥發誘人的光澤,她的目光小心翼翼而又充滿期待。
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隻要有錢他隨手就能拉到一個。
夜沫心底暗付,不免有些心疼。他竟然在喝酒,裴萱萱的出軌對他的打擊到底有多大,他是那麼自負的一個男人,就算再受傷也不會輕易在外人麵前表現出來。婚禮上的畫麵在她的腦海中閃現,他們已經在神父麵前許下婚姻的誓言,現在他們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至少在法律上是這樣的。她如果現在擁抱他,會不會有趁火打劫的嫌疑,可是她多麼希望用自己的雙手撫平他額頭的陰霾。
“還不過來嗎?”喬力揚的聲音低沉好聽,不可否認對於喬力揚她還是心存幻想的,因為他是那麼優秀,幾乎擁有所有男人的優點,英俊,多才,多金,專情,當然這些隻存於心思上的偶爾出軌,在和前任男友交往的期間,她一直秉承著真心以待的原則,結果她還是被甩了。
夜沫慢慢地朝他走近,透明的睡衣下是一顆緊張不安的心,今天可是他們的新婚之夜,誰都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而她的每一個慌亂的動作在喬力揚的眼裏正是無盡的挑逗。
喬力揚的心中暗潮洶湧,煩躁的心情讓他想要找一個人發泄,她無疑是最好的人選,在契約上也沒有說不能發生關係,一次二十萬,挺合算的,她還是第一次吧。夜沫雖然緊張還是能看出了喬力揚眼中的欲望,熾烈無比的眼神,勾惑人心的麵容。
“如果……如果你想要……就要我吧!”夜沫閉上眼睛,心底柔軟一片,咬緊嘴唇結巴道。
喬力揚一個冷哼,她的確勾起了他的興趣。
眼前的男人很迷人,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可是剛才卻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這句話,顫抖的語意中竟不自覺地帶著一絲祈求,她希望能成為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人。那一刻她在心中祈禱,無論以後遇到什麼事,都不要不開心了好嗎力揚?
然而,當他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頜,她卻退縮了,不容她的拒絕,喬力揚帶著酒意的唇已經覆上,夜沫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唇上傳來的不是吻,而是霸道的侵掠。
寥靜的房間,是最原始的衝動和掠奪。
她沒有品嚐過真正的情愛,這是她一直堅守的最後底線,總覺得這要留到最美好的新婚之夜。
夜沫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再去想,他讓她瘋狂,想要伸手抓住這霧裏看花的幸福,她知道現在她隻是一個替身,即使他的眼中是沉沉的情欲,但僅此而已,對他來說隻是一場交易,一夜二十萬,不會賦予任何感情。
肌膚跟著敏感發燙,仿佛置身於一個迷幻的境地。
當她的身體青澀地為他而打開,纏綿如跌入雲端。
不知過了多久,喬力揚終於疲憊地睡去,剛剛的歡愛讓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也許是因為不用去顧慮她的感受,也許她羞澀的身體剛好完美地配合了他的。隻是讓他意外的是她真的還是雛兒,沒有多少猶豫和撫慰,即使再自命清高的女人,最後還不是因為錢而脫掉所有的尊嚴。
睡夢中,喬力揚感覺到有一雙溫柔的手,慢慢撫平他額上的折皺,那雙手如同記憶中母親的手一樣輕柔舒適,然後安心地睡去。
透藍的天空,遊艇並沒有向太平洋駛去,而是往日本的方向駛去。
空氣裏充滿了甜醉迷人的氣息,帶著大海的寧靜和寬廣的胸懷。上午十點,當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夜沫終於從睡夢中醒來了,昨夜的一切就如同水流一般直線的傾泄進腦海中,臉頰變得火燙火燙,就如同一切發生在眼前一般。狂野的占有是那般的不留餘地,暴躁地要把她的身體揉碎,但那份激烈的纏綿卻又美好的像一場不切實際的夢境,沒有給她太多後悔的機會,所有的事情就這樣自然而然地發生了,現在她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喬太太,才一天的時間已經改變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