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兩手放在自己酥軟的胸前,手有意無意地在她微微裸露的胸前拂過,目光注視著麵前男子那邪魅的雙眼,看他一臉癡迷的神色。
緩緩道,“我的衣服被一位女子騙走了。我隻能在這裏呆著了,你能否把......”
這個女子還算聰明,本想說自己的衣服被一名男子騙走了,但是覺著這樣不妥當,隨時改成了女子。此時的目光不斷地在李衛的製服上轉悠。
雖說穿著製服是他的職責,但是不能隨意的脫下來,況且他還要去值班。
可是對方又是女子,現在還如此癡迷而無助的看他。
便長長地歎氣一口,道,“好吧,我借一段時間你穿,不過我要去幽幽穀值班,你也跟著我去,去了之後,你去借一件女人的衣服,然後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女子點點頭,隻要穿上衣服,不管是男裝還是女裝,後麵的事情就好辦了。
換上衣服的女子和李衛朝著幽幽穀而去。雖然是穿著內衣,可是此時的李衛的心裏似是穿了龍袍一般,美不勝收。
幽幽穀裏,清水環繞,美女綠山。樹的品種繁多且顏色各異,卻盡情綻放綠色。晴美將自己置身於這山水之間,一塊大石塊上低頭認真的畫著自己的畫。
一陣風吹過,一身紫色的衣衫隨風起舞,儼然是一位落入人間的仙子。花瓣和落葉紛紛飄落,仿佛不甘心被美人遺忘,從她的身上輕輕地拂過,觸著她絕美的臉龐落到她完美無暇的手背上,點綴手上的那個蝴蝶的傷疤。
不遠處的青青,盤腿而坐,麵前放著一把瑤琴,玉指輕柔的撫摸著琴弦,似萬分珍惜般。又似是癡癡不肯落手。眼中帶著驚喜和震撼。
晴美的筆下時而婉轉如溪水,而是激蕩如萬馬奔騰,隻是思緒綿延不斷,如泉湧一般。
悠揚的琴聲如同涓涓細流,又如同群燕出穀,那氣勢,那陣勢,讓人如同有著一腔的憤怒卻豁然處之。
“真是兩個絕代嬌女啊!”
“真是兩奇女子啊!”
身邊已經圍了不少的女人,裏三層外三層的,她們兩個被包圍著,驚歎不已!
晴美的心思完全在自己的畫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忘記了身在何處。而青青的指尖輕輕撥動,琴音帶著她所有的心思流轉而出,完全配合她的韻律。
一切組合完美無瑕。
眾人完全被震住,屏息凝神,生怕漏過一絲一毫。忽而一個女子大叫,道,“你們看看,那個梳著長辮子的不是我嗎?是我啊。”
身邊的一個女子瞪她一眼,道,“這哪裏是你啊,這明明是我嗎。”
一邊的青青也停下彈奏,靜靜地看她。
若她的琴音是她以前傾慕的根源,那麼,此時她的畫便是她對於她生命的全部的詮釋。
不為畫麵的生動,隻為透過畫所表達的內心帶給人們的震撼,‘他’的畫具有左右人心的力量。
舒暢的筆調中透出一絲悲傷,絕望的畫麵中卻又帶著絲絲頑強,平靜中有著糾結,掙紮中回複淡然,淡然中卻又讓你充滿希望。
也許連她自己也不曾知道,其實她內心深處對美好生活的希望河裏理解,以及自己的詩一般的情懷。
眾人繼續看著她的畫嘰嘰喳喳,道,“看那個眼神多麼的像我啊。”
“可是那個栩栩如生的眼神倒是非常的像我。”
“你的眼睛有那麼的漂亮嗎?明明是我的。”
“還有那個衣衫啊,好像是我的身上的.....”
“畫的真好......”
青青看著她的手,看著她手上的那個蝴蝶般大小的傷疤,記得他在自己毀掉自己右手的那晚用最後的十吊錢讓她彈奏一曲的事情,眼中竟然有著絲絲的霧氣彌漫。
看著她精致的女裝,一時的默然,並不去揭穿。
此時的在外麵的晴墨並沒有閑著,兩個侍衛不允許他進去以後,他並沒有氣餒,而是一直在找著進去的路線和方法。
終於在他走到一個池塘邊的時候,幾個洗衣服累了的女子,脫了一半的衣服在酣睡,裏麵傳來最後一個女子的聲音,長歎一口氣,道,“你們都休息了,我也睡了。”
晴墨靜靜地在一塊石頭後麵等了一會之後,聽到下麵傳來了均勻的鼾聲,才努力的用一根枝條挑起了不遠處的一個老婦的衣衫。
繼而輕輕地套在自己的身上。
此時橋頭處的兩個侍衛,看著久等不來的李衛,已經有些鬆懈了。晴墨就這樣混了進來。
他穿了一件女人的外套,身上還披了一件女人的外套,大家倒時看不出來。看著他故作忸怩的輕盈的步子也不會去多想。
更重要的原因是此時的婦女的心思全部的在晴美的那副畫上了。
“瞧那個鼻子,那個眉毛,怎麼一模一樣啊?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