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小腿肚上的指印很深,而且兩條小腿肚上都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蕭離錦小心地翻過他的身體,他小腿肚上的指印就更加顯而易見了。
阿木左腿肚上的五個指印基本上都很明顯地印在上麵,然而右腿肚上卻隻有四個手指印......
凶手是右手隻有四根手指的人?算上他能夠吊起阿木這種身材的壯年男子,說明本身也是個孔武有力的壯漢,而且他也必定是阿木的熟人。
阿木的熟人......他應該認識阿水、阿火,那麼與阿土也是相熟的,難道是阿土?畢竟他身邊的人都一個個相繼去世,但他卻還活得好好的,要懷疑他也是自然的。
等等......阿水死於溺水,阿火死於大火,阿木死於樹林,那麼下一個......
“來人啊!”她意識到這三個案子並不是獨立的案子,而是連環的殺人案,那麼阿土就有危險了!
“蕭少俠,怎麼了?”白捕快被她的喊聲喚來,於是連忙詢問道,同行的幾個捕快也奇怪地看著她,想要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呼喚他們。
“你們最近有看到阿土嗎?”她希望現在還不算晚,於是連忙詢問白捕快他們。
“阿土?自從那次做完筆錄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張捕快反問道。
“趕快去他家裏,阿土可能有危險了!”她連忙說道,希望隻是她多想了。
“為什麼這麼說?”待白捕快一行匆忙離開後,待在一邊的張捕快詢問道,因為他是最年輕的,捕快的經驗並不足,所以白捕快並沒有帶上他一起去。
“我們邊走邊說。”她本來想用輕功直接去目的地的,但是身邊有張捕快在,實在不方便撇下他一人獨自前往,而且白捕快他們也已經趕過去了,她想應該能趕在凶手下手之前趕到的吧,畢竟現在離阿木的死亡還不到一天,凶手不太可能立刻行凶。
“之前我也沒想到這三個案子的聯係,不過當三個案子都出現金子這一線索的時候,我就想會不會這是一個連環殺人案。”她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給張捕快聽,她算不算是在培養後生呢?
“連環殺人案?”張捕快疑惑地看著她,蕭離錦納悶,難道他不知道這個?
“對,所謂連環殺人案,就是不止殺一個人,所以這些人殺人都會有遵循某一種特定的模式,比如殺每一個人用相同的手法,或者留下相同的東西。”她像個耐心的夫子,把知識灌輸給張捕快道。
“哦,我明白了,那個金子就是連環殺人犯留下的東西。”張捕快立刻學以致用道。
“而且,我發現三個人的死法都和他們的名字相關,比如阿水死於水,阿火死於火,而阿木死於木......”她繼續說道。
“你是這樣推斷出阿土會遇害?”張捕快眨巴著眼睛問道。
“怎麼可能這麼武斷?當然還有很多線索......好了,阿土家就在前麵了。”她深切感受到要培養一個人才果然很費神。
蕭離錦已經看到阿土的家了,於是不再和張捕快討論案子。
“白捕快,這是......”她剛進了門就看到站著的白捕快和一位婦人,於是疑問道。
“蕭少俠,我們來晚了一步,在今早阿土收到一張匿名的紙條然後就出門,至今未歸。”白捕快見到她就立刻說道。
“這位大嫂,你是阿土的妻子嗎?”她注意到那個婦女,於是開口問道。
“民婦姓馬。”馬氏說完就很擔心地問道,“聽說我家阿土的三個兄弟都相繼遇害,他怕得不敢出門,說是怕冤魂上門。”
“冤魂上門?”她不解,難道不是四個人都忌憚的人?而那冤魂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件事民婦並不知道,隻是自從阿土和另外三人從金府離開後就另謀生路,那個阿木似乎不想當獵人就和三人疏遠,聽說當了樵夫了。”馬氏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金府?他們四人曾經在金府共事過?”居然是姓金......
“這件事,阿土不讓我多嘴,他們四人並不是金府的下人,而是......而是幹齷齪的勾當......”馬氏支支吾吾的樣子,似是不願再多說,想來他們四人做的事並不光彩。
“白捕快,阿土失蹤,很可能也會遇害,據我推斷,阿土很可能是要被活埋的。”她回頭跟白捕快說道。
“什麼!活埋......”馬氏一聽阿土要被活埋,立馬就嚇暈了過去。
“張捕快,你把馬氏送進房間休息。”她見馬氏昏厥,於是讓張不卡UI把人扶進屋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