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在大夫和柳捕頭一行的努力下死傷不算慘重,對於瘟疫的源頭眾說紛紜,但是卻沒一個是對的,蕭離錦自然知道靠這些村民是得不出答案的,柳捕頭一行把這個難題也拋給了她,她果真是一個招惹災難的人嗎,真是哪裏有案子,哪裏就有她......
因著柳捕頭下令封鎖了白鴿村所有的出入口,白鴿村村民和他們都是靠著張捕快從村外的供給過活。
蕭離錦一行在白鴿村整整三天,瘟疫總算是被控製下來,再也沒有死亡和感染的人數增加,但是瘟疫的源頭還是沒有弄明白,這場瘟疫來得太過突然,想要找出可疑之處也很難。
“會不會是水源?”柳捕頭問道。
“我有想過是水源的問題,可是白鴿村的水源和雨花城用的是同一條溪流,若是水源的問題,雨花城也該發生瘟疫才是。”蕭離錦就是這點想不明白。
“不是水源,那會是什麼,白鴿村除了水是共用的,吃穿住行皆不同,怎麼可能是同時感染?”柳捕頭似乎認定是水源的問題。
“從雨花城到白鴿村中間有一段距離,而雨花城在上遊,會不會是溪流中間發生了什麼變故?”張捕快探出頭來問道。
“這個我也想過,可是溪流中段根本沒有異物。”蕭離錦說道。
“那這件事就奇怪了,瘟疫總有源頭,而這源頭到底是什麼呢?”
蕭離錦這些日子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件事,但是她想破了頭也想不出還有什麼能讓白鴿村的村民集體染病,雖然還有一小部分幸免於難,但是那大部分的患者已經是不可思議了。
“錦兒,不如去問問那些染病和沒染病的村民,瘟疫發生的那天他們都做了什麼,一比較就明朗了。”黃晗楓建議道。
“也好。”
蕭離錦覺得黃晗楓說得在理,於是準備向村民詢問。
康銘流離開江離城,連找了三天,詢問著路人和當地百姓,不知不覺間居然到了一處荒涼的野地,天色漸暗,雖然景色一覽無餘,但是那個染上瘟疫的村民依舊不見蹤影。
“主子。”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跪在馬前。
“找到人沒有?”
“屬下無能。”
“再探。”
一道黑影消失,接連又出現消失了幾個黑影。
“我不想聽到沒找到這種話。”這是最後一個,他派了八個人去往八個方向,若是這個還沒有消息,不是他的屬下無能就是那個人太會躲。
“屬下已經尋到那人的蹤跡。”
“是死是活?”
“已死。”
康銘流追了三天的人,居然已經病發而死,他雖然有些意外,但是既然那個人已經死了,隻要處理掉就可以回去了。
“把他火化了。”
“是。”
康銘流吩咐完就調轉馬頭往白鴿村方向而去。
白鴿村。
蕭離錦和黃晗楓加上後來加入他們的柳捕頭等人,把白鴿村的村民都詢問了個遍,終於得出結論。
染上瘟疫的村民和沒染上瘟疫的村民最大的區別就是當天有沒有去東邊那口井打水,沒染上瘟疫的村民當天因為家裏儲藏的水足夠了,沒有去井裏打水,所以問題果然還是處在水上,井水歸根到底也是來自那條溪流,問題還是在那溪水上?
“那溪水真的有問題?”蕭離錦有些奇怪,難道她看漏了?
“馬也有失蹄的時候,人會犯錯也沒關係。”張捕快安慰道,但是他這話說得怎麼就這麼逆耳?
蕭離錦一行沿著白鴿村的溪流一路向上,直至走到雨花城,整條溪流都沒有異物在裏麵,她也舀了一碗水測過,根本沒有任何問題,這場瘟疫來得凶猛,居然去得不留一絲痕跡,難道是有人故意做得這場瘟疫,可是白鴿村村民會得罪了什麼人,才會招此大禍?
尋找瘟疫源頭無果,蕭離錦轉移思維,把自然瘟疫轉向了人為瘟疫,於是詢問白鴿村村長是否有得罪什麼人。
“白鴿村不屬於任何一個城,向來自給自足,怎麼會的罪人。”村長似乎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反問道,“難道瘟疫是人為的?”
“村長,你先別多想,這件事還有待商榷,既然白鴿村沒有的罪人......這件事容我再想想。”
雖然瘟疫的起因還未得出結果,但是白鴿村村民身體都恢複了,紛紛來向他們感謝,希望他們能早日查出原因。
蕭離錦麵對一個毫無頭緒的案子,她思來想去這源頭應該是水源才是,可是那水源偏偏沒有問題,若是人為的,村長又信誓旦旦說白鴿村沒得罪人,村長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著瘟疫已經過去,有些不樂意柳捕頭他們的逗留,趕客的意思很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