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突起,讓人沒有任何防備的偷襲。雖然早已對漠族的攻擊有所防備,卻始終沒有料到漠王的動作會這麼快,才剛剛逃脫了江府中的眾人,便急忙忙地來攻打大梁。
上官梁晨的營帳內,眾人都已經就坐。陳修儒看看上官梁晨的臉色,又看看在上官梁晨身邊站著的慕容瑾,臉上不由露出意思曖昧的笑。眾人也都會心一笑。唯有童兒年幼,疑惑地問道:
“瑾姐姐,你受傷了嗎?還有上官哥哥,你的胳膊怎麼了?昨天是不是有刺客?可是為什麼沒有聽見大家抓刺客啊?”
眾人聽童兒這麼一問,本來都隻在心裏默默不言語的,卻沒想到童兒會突然問出來,不由齊齊看看童兒,又看看已經因為童兒的話而紅了雙頰的慕容瑾,以及尷尬地拿輕咳來掩飾的上官梁晨,一個個再也忍不住了,營帳內突然爆發出一陣哈哈地大笑聲。
慕容瑾看看眾人,又是氣惱,又是嬌羞,一張臉一下子都紅得如同蘋果一般了,那抹嫣紅一直蔓延到脖子根,看得上官梁晨心中一動,更是無法將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半分了。
童兒將眾人隻是笑,卻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看看眾人,更加地疑惑了。撓撓頭發,隻聽花仟閻笑道:“傻孩子,是你睡得太沉了,所以才沒有聽見抓刺客的聲音。”
花仟閻說到這裏,惹得眾人更是遏製不住地更是笑得前仰後翻了起來。笑得慕容瑾的臉上更是掛不住地一陣通紅,上官梁晨卻要淡定許多,隻見他突然伸手攬住慕容瑾的腰身,用力一帶。
慕容瑾正羞得不知道該何處立足,正想著要不要出去一會兒。就突然感覺到身體被人猛地帶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體溫,熟悉的清香一下子撲到鼻端,慕容瑾一抬頭,正落盡上官梁晨那雙含笑的幽深雙眸中。
慕容瑾更是羞得不知該往哪裏躲了,嬌羞地一拍上官梁晨的胸口,嗔道:“你幹什麼?這麼多人看著呢!”
上官梁晨卻很是平靜地看看眾人,又看看慕容瑾,悄聲湊到她耳畔調侃道:“怎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容大小姐,這會兒居然害怕被人家看著啊?不過,瑾兒,你臉紅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真是讓我越看越喜歡,恨不得讓人一口把你吞進肚子裏去呢!”
上官梁晨曖昧的話語,再加上他有意無意在而耳廓上呼出的溫熱氣體,惹得慕容瑾全身一個顫栗。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不敢亂動。看看眾人,又看看上官梁晨,索性也就把所有的害羞都扔到了九霄雲外,一下子從上官梁晨的懷裏跳了出來,嚷道:
“看什麼看?一個個的,不是娶了媳婦兒,就是快要娶了,沒見過人家小夫妻兩個恩愛的啊?不是我說你們這些人,有點兒見識行不行?漠族的大軍都跑到咱們家門口,你們還好意思在這裏欣賞別人秀恩愛啊?”
花仟閻低笑著,看著慕容瑾酡紅的雙頰,自然知道慕容瑾此刻的這股子豪氣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卻似乎是存心想要揭穿似的,看看慕容瑾的樣子,便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即,毫無顧忌地說道:
“瑾兒,不是我要笑你,不過,你現在的樣子還真的是十分的可愛呢!我跟林禦風還有琴瑟呢,果然就是三個單身,沒有著落的男人,雖然見證了舞兒和江雲以及恬兒和淩簡的這兩場婚事,可是確實是沒有見過人家這兩對小夫婦在我們麵前表現的像你們倆那麼膩歪的,真是讓人覺得膩死了!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者說了,我們要臨陣看別人小夫妻恩愛,也得有人臨陣給我們看啊!你們說,是不是?”
慕容瑾本來就是好不容易才鼓起的一口氣,這會兒話剛說完,就被花仟閻駁得沒有立足之地,更加上大家對花仟閻的附和,更是讓她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洞鑽起來才好。
她的臉更加的紅得快要發黑似的。上官梁晨也跟著大家笑了一會兒,便起身,伸手依舊將慕容瑾環在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說道:
“老花,你這是在嫉妒。有能耐,你也趕緊找一個,讓我們兩個人也看看你們兩個人表現表現恩愛,讓我們大家也瞧瞧!你看你把我們家瑾兒說的,臉都紅成這樣了。再紅下去,可就真的是熟透了的蘋果了!”
被花仟閻等幾人調侃也就算了,結果身邊的這個男人居然也拿她取笑。慕容瑾卻隨即也跟著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漸漸明媚,那抹酡紅也緩緩地消散了下去。隻見她嫣然一挑眉,眸子微微眯了眯,手指一個用力,上官梁晨臉上的笑容便僵硬了起來,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