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就出了定國公府一路往秦桑的宅子行去,走到半路突然問身旁的人,“安親王府怎麼走?”
南宮瑾瑜沒停步,邊走邊說道,“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安親王府的水很深,秦桑攪進去隻會有越來越多的麻煩。
秦桑看了南宮瑾瑜一眼不再多說,既然有人出頭那她樂得清閑。南宮瑾瑜想起什麼忽然開口問道,“你要酒樓做什麼?”
秦桑不解的看著南宮瑾瑜,“賺錢啊,總不能老是靠你接濟吧。”南宮瑾瑜沒作聲,其實他想說,隻要你願意,我的都是你的。可惜現在時機不對。
兩人走到秦桑宅子的門前時,秦桑看著光禿禿的大門,琢磨著是不是也弄個牌匾,不然白瞎了這麼精致的院子。她抬肘捅了捅身旁的南宮瑾瑜,“你說跟這個宅子取個什麼名字好?”
南宮瑾瑜看看被她捅過的地方,溫然一笑,“桑園怎麼樣?”
“桑園,感覺像個養蠶的地方,太土了。”秦桑搖搖頭,想了一會又想不到好名字,放棄的歎道,“算了,土就土吧,就叫桑園了,等會叫紅纓去做個牌匾來。”
兩人邊說邊進了宅子,宅子連個守門的人也沒有,紅纓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應該再找幾個人回來打雜啊。秦桑把這事放在心上和南宮瑾瑜說聲就去看幽月了,剛開始要時刻注意,等穩定了就不礙事了。
南宮瑾瑜一個人進了花廳,一進去就見紅纓正吭哧吭哧的抹抹掃掃,見南宮瑾瑜進來,連忙招呼南宮瑾瑜坐下,不待紅纓詢問,南宮瑾瑜就說道,“你家小姐去看幽月了。”紅纓了然的點點頭,幽月之前受傷了的嘛,難怪小姐一回來就去看它。紅纓給南宮瑾瑜泡了杯茶,又給秦桑準備了一杯參茶,剛準備走,就被南宮瑾瑜叫住,“也給我換成參茶吧。”紅纓沒多想,南宮世子的身子不好,喝參茶很正常。於是重新給南宮瑾瑜換了杯參茶,提著裝抹布的小木桶走了。
南宮瑾瑜喝了口茶水,想起什麼伸手敲了敲桌子,一個暗衛悄無聲息的出現單膝跪在南宮瑾瑜身後一言不發,“去挑幾個好點的婢女小廝過來,做粗活的即可,”秦桑肯定不喜別人服侍,找幾個人幫著打打雜就行了,“然後告訴祖父,秦小姐要的酒樓就定為福壽街的集賢居。”暗衛微微一驚,集賢居?那可是日進鬥金的好地方啊,來往的皆是名流大臣、富豪商賈,在定國公府的產業中名列前茅的啊,世子說送就送出去了。暗衛一驚過後,趕緊消失辦事去了,主子的決定還輪不到他們來置喙。
秦桑剛進幽月的房間就看見幽月臥在矮榻上呼呼大睡,氣息平穩、能量隨著呼吸形成完整的周天循環體係,看來這一步是走對了,不過畢竟幽月身軀強悍,能吸收接納的這麼完美也是有原因的。隨即不再多留,秦桑輕輕出了房間,往花廳走去。
中午的時候,福伯奉定國公的吩咐親自帶著一群丫鬟小廝來了秦桑這兒,恭敬的給秦桑說明了緣由,秦桑承了定國公的好意,收下了這批人——四個丫鬟、兩個婆子並六個小廝。福伯又從懷裏掏出了一份地契,秦桑接過來一看,是一處酒樓的地契,便沒有細看,隨手遞給了身旁的紅纓。隨即等在門外的定國公府的小廝一溜兒抬著著箱子送了進來。福伯笑著對南宮瑾瑜說道,“世子,國公囑咐我把您的行李都帶了過來,說從今兒起您就不必回國公府了,安安心心的住在秦姑娘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