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燃陪許小翎將許父送到車站回來的時候,許小翎心情有些低落,冉燃就給她講笑話,奈何冉燃的情商還真的是有點低。
“我給你講個笑話。”陳述句,也沒等許小翎回答冉燃就自顧自的講起來了。
“誰的一生都生活在黑暗中?”聲音幹巴巴的。
“嗯,不知道。”許小翎疑惑的點點頭。
“叮當貓。”
“為什麼?”
“因為他伸手不見五指。”說完還自顧自的笑了下。
許小翎:“... ... ”
冉燃見許小翎沒有笑,疑惑的扣了扣眉梢:“不好笑嗎?”
許小翎:“... ... ”
“那我再講一個吧,”冉燃竟然也沒有被許小翎麵無表情的臉打擊到。
“達芬奇密碼的上麵知道是什麼嗎?”
“?”許小翎還在思考以冉燃這種高智商這難道是個高深的學術問題?是物理還是人文科學解密呢?
許久,許小翎搖搖頭,:“嗯,不知道。”
冉燃見她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眯了眯眼,笑笑。
“嗯,是達芬奇驗證碼”
許小翎忽然覺得,好冷,:“嗬嗬... ...”
冉燃皺皺眉頭,眯了眯眼接著講“... ....”
一路聽著冉燃的冷笑話,許小翎心裏好像也沒那麼難過了。
“到了,進去吧。”冉燃淡淡的說了句。
“嗯。”
“有事打我電話。”
“你學校隔這裏遠嗎?”
“還好,不遠,一個多小時。”
許小翎:“... ...”
想了想冉燃又補了句:“你回去好好睡一覺,周末的時候我帶你出去逛逛。”
“嗯。”許小翎點點頭就回了宿舍。
大學的生活和許小翎想象中的不太一樣,軍訓的時候天氣一反常態連著下了半個多月的雨,苛刻的教官讓他們冒雨軍訓,衣服濕了也不能換,有些同學嫌麻煩就穿著濕衣服用人體發熱功能自動烘幹,許小翎這把脆弱的小身子骨可不敢任性,每天中午還得從少點可憐的休息時間裏擠出那麼一丟丟來吹衣服,吹鞋子。可惜再強大的吹風機在有限的時間裏也隻能把鞋子和衣服吹得半幹。
半幹不幹的濕衣服穿久了又加之水土原因,許小翎感冒了而且還是重感冒,輔導員說請假免修的話就沒有軍訓的兩個學分了,許小翎咬咬牙,“算了,不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