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大祭司的心裏暗暗著急,雖然敵人已被他重創,但卻並不是待宰的羔羊。
雖然並不是所有的攻擊都能攔下,但所有具有威脅的攻擊卻絲毫沒有能打在他身上的。
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天,降臨剩餘的時間已經不多,在這樣消耗下去,甚至有可能被敵人逃掉,自己也會失去回到神國的力量。
雖然金發大祭司心中已經急的冒火,但他的臉上卻絲毫不漏一點兒破綻,仍舊在那裏強硬的進攻著。
“凡人不得不說你確實十分厲害,竟然能和我打成這樣,但不得不說,最後贏得人還會是我,畢竟這是我的主場。”
“守護降臨”
受到戰鬥的波及,已經倒塌近一半的教堂又一次明亮起來,很快從中出現一個又一個的光影。
新出現的光影很快就在金發大祭司的指揮之下,向著神秘男子發出了絕命攻擊。
在光影的進攻下神秘男子疲於防守,漸漸的支撐不住,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已經流不出血了,發白的傷口猶如嬰兒的小嘴一般拚命地吮吸著神秘男子所剩不多的力量。
忽然神秘男子眼前一空,所有的光影都消失一空,飛在身邊的飛劍揮了一空,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倒。
趴在地上的神秘男子已經無力再站起來了,蒼白的臉上漏出了些許笑容,淡淡的道:“你沒魔力了吧!現在的你也無法向我進攻了吧!”
“雖然我已經沒有魔力了,但你現在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還不是任我宰割。”
“那你倒是過來啊!”神秘男子滿臉嘲笑的對金發大祭司說道。
金發大祭司聽了這句話頓時默默無語起來,仿佛身上壓著一座山一樣將他的驕傲壓碎。
他確實不敢到神秘男子身邊去,生怕他最後還有什麼同歸於盡的手段,在勝利可望的時候功虧一簣。
忽然金發大祭司笑了起來:“雖然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手段可以與我同歸於盡,讓你都到了現在還還沒有放棄。不管是虛張聲勢,還是真有什麼秘密,我都不會靠近你。”
神秘男子聽後輕舒了一口氣,開始默默運功,爭取早點恢複一點力量,有能與敵一拚之力。
金發大祭司走到一把斷矛前,伸手將斷矛拔起,朝著神秘男子莫名其妙的笑了笑。
不足三尺的斷矛像是有眼似的紮到了神秘男子的手臂上,一個大大的血洞出現在神秘男子,身上所剩不多的血順著傷口又一次流了出來。
正在運功的神秘男子看著傷口皺了皺眉,也不在運功恢複,一副任命的模樣。
“你早這樣多好,我能省多少事。現在我要將你抽筋扒皮,將你的靈魂放在聖火中炙烤萬年。”
神秘男子聽到金發大祭司的話雙眼緊閉,不言不語,要不是胸口還在上下起伏著,儼然就是一具屍體。
金發大祭司絮絮叨叨的對著神秘男子說著話,期望他能求饒,雖然自己絕不會放過他,但對於一個強者的低頭,他還是會感到十分高興。
神秘男子躺在地上隔絕了對外麵的感應,開始默默調動體內元嬰的力量。
已經萎靡不堪的元嬰坐落在丹田中,元嬰的小臉上皺皺巴巴,一副元氣大傷的模樣。
隨著神秘男子的力量默默彙聚,元嬰又一次煥發了榮光,照耀的丹田一片明亮。
又過了一會兒,元嬰體內的力量開始混亂起來,元嬰的力量開始失控,元嬰的小臉上一副猙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