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晨母子倆久別重逢,感情爆發,但是旁邊的小混混卻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黃毛混混叫囂道:“幹什麼,幹什麼,哭喪呢,兄弟們給我砸!”
“不能砸,不能砸!”陳華蓮顧不上與兒子敘舊,直接合身撲到了攤位之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水果攤,這就是她的命根子,是她們一家生活的來源,不容有失。
“媽,你起來,有我在這裏,我看今天誰敢動這攤子!”段晨連忙將母親拉了起來,他不知道這幾年家裏到底經曆了什麼,讓母親如此在意一個水果攤,不過他發過誓,絕對不會再讓家裏人受到任何欺負,家人就是他的逆鱗,觸者必死。
“吆喝,小子你還挺囂張啊,老子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這個攤子還就非砸不可了!”黃毛叫囂道,其身邊的幾個混混也是紛紛附和:“那裏來的小子,不想死趕快滾!”
段晨安撫著自己的母親,陡然抬起頭,目光如電,散發著森寒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聲音如來自九幽地獄,冷冷地吐出了一個字:“滾!”
“媽的,太囂張了,給我打!”
黃毛混混一腳踢在水果攤上,直踢的水果一陣亂飛,摔在地上破裂開來,大手一揮,發一聲招呼,徑直衝向了段晨。
“你們找死!”段晨的目光在滿地的水果之上掃過,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手臂一動將母親送到了身後,腳步一點,如猛虎出籠般衝了出去。
“砰!”段晨出腿如大刀,重重地砸在黃毛的胸膛之上。
黃毛眼球陡然一鼓,頓時感覺就像被一柄巨錘當胸砸下一般,口中鮮血狂噴而出,身體就像一個破麻袋一般直接倒飛了出去十多米遠,從馬路的這邊飛到了另一邊,重重砸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什麼?”剩下的四個小混混頓時大驚失色,他們也算是社會上摸爬滾打過來的,打架的事更是家常便飯,但是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腳將人踢飛出去十幾米遠,這是怎樣的力量才能做到啊,這一腳落在自己身上,誰能承受的住啊。
然而段晨卻是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必是霹靂手段,隻見其腳步一點,直接躍身而起,雙腿如兩柄戰斧一般,橫掃而出。
“砰!”“砰!”兩個小混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感覺身上一痛,緊接著就倒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兔起鶻落間,三個小混混已經徹底失去了戰鬥力,直把周圍的人震得大驚失色,本來這些人都是過來看熱鬧的,卻是沒有想到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年如此厲害,手段更是狠辣,這倒地的三個小混混的樣子,不死也是重傷了。
段晨的母親也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她更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這麼能打了,不過她還是一把拉住了段晨的手,生怕他出現什麼意外:“小晨,別打了!”
“放心,媽,沒事的,我有分寸!”
段晨拍著母親的手輕聲安慰道,他自然能感覺到母親的擔心,她不僅擔心自己的兒子受傷,也擔心小混混們的報複,畢竟雙拳難敵四手,當然,她更加擔心的是自己兒子剛出獄,又被警察帶走。
不過段晨早已不是原本那個唯唯諾諾的少年,他對這些小混混的脾性極為清楚,隻有把他們徹底打怕了,才是解決麻煩的最好方式,否則他們隻會得寸進尺,步步緊逼。
不過,此時剩下的兩個小混混已經被嚇破了膽,哆哆嗦嗦地威脅道:“小,小子,你,你不要囂張,我們可是輝哥的手下,輝哥手下有上百人,得罪了我們保管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段晨眼中寒光閃爍:“輝哥算個什麼東西,敢動我家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段晨還真是沒有把什麼輝哥放在眼裏,他在監獄之中見識過的人很多,有那真正的黑道大佬,手下小弟成千上萬,談笑間殺人滿門,到了最後還不是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這所謂的輝哥充其量不過附近的小混混而已,又如何能嚇得到他。
“哦,是嗎,我倒要看看誰的口氣這麼大,不把我大輝哥放在眼裏!”一道大喝之聲自不遠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