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終究是寶貝,父母也拿她沒有辦法,但是省長夫婦也給蕭妮定下了限期,明年如果再不嫁出去呢,那就隻能是相親來辦了。
在家裏呆了兩個月,蕭妮的心理麵是越來越沒底了。開始了一係列的胡思亂想。
“媽,是不是淩蕾姐姐回來了?”
“沒聽說呀,如果回來的話,川兒,一定是第一個來咱們家的。”
“那宇文川做什麼去了?”
“不知道呀,自從他走了之後,都沒有和我們聯係。”
“不會是出事了吧?”
“你的小烏鴉嘴別亂說,川兒這輩子夠難過的了,你就別添亂了。”省長夫人被她說得倒是真的有點擔心了,“要不然,你給他打個電話吧,問候一下,他到底做什麼呢!”
“恩!”或者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這句話吧!說完走出屋子,到外麵打電話去了。
“喂?您好,你能提供我什麼消息?”兩個月過去了,那些沒什麼用途的信息,一直侵擾宇文川,以至於他都有些麻木了。接到電話,第一句就是你有什麼信息可以提供我嗎?
“是我呀!蕭妮!”
“哦,是你呀!是不是伯父有淩蕾的消息了?”這電話比起那些農民的電話,更有吸引力,至少它的主人提供的是真實可靠地消息,不至於讓他空歡喜。但是最終的結果還是讓他空歡喜一場,因為電話打過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淩蕾的事情。
“沒有!”第一句話便是淩蕾,讓蕭妮很失落。
“哦!”說的人失落,聽的人更失落,不過,這種打擊對於宇文川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一般,很快他便恢複了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什麼大事情,就是想詢問你一下,找到淩蕾姐姐了嗎,但是從剛才你的問話,我知道了!”
“恩!還沒有呢!”
“你現在在那裏呀?”
“我呀!”這句話問的宇文川還很茫然,具體在哪裏,就連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看看四周的路標,最後他放棄了,“我在大山裏麵!”
“大山?做什麼?”
“找人呀!”
“蕾兒姐姐,會在大山裏麵?”蕭妮驚訝的問著,宇文川的話,讓她迷迷糊糊的。
“可能吧!”現在淩蕾到底在哪裏?是在這深山裏麵,還是生活在大都市裏麵,他真的不知道,隻能是憑著那一點點的小線索,似有若無的進行著摸索。
現在隻有天知道淩蕾在那裏,好像淩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裏。
宇文川脫下笨拙的革履西裝,穿上便於伸展的運動衣,背上背著一個大大的旅行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探險者呢。
秋風瑟瑟,天氣漸漸轉涼,人們都穿上了保暖的長袖外套,但是宇文川卻還是衣著半袖的衣服。他每天走的路程都快趕上當年紅軍長征了。
他開始了自己的尋程,循著關元所指定的路段尋找。他能找的到嗎?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抱太大的期望。
時間久了,人也變了許多,保不定那人是不是就如關元所說,就在那一條路上,傻傻的一直行、一直行。就算是他們從這條路走的,難道他們不會拐個彎?或者是調個角嗎?
總之他在為自己的願望努力執著,盡管第一天沒有結果,第二天還是沒有結果,一個月過去了,仍舊沒有結果。他依舊努力的尋找著。相比昨日,至少他的精神要好的多了,一門心思的尋找著,沒有了焦慮,更沒有了惶恐,路不會盡,他的希望就不會破滅。
宇文川每到一個縣城,都會在縣城裏麵的電視台刊登廣告,或者作上一期尋人啟事的節目。做的很深刻,很動人!
就這樣一直找,一直找,翻山越嶺,他的身體疲倦了,但是他的心沒有疲倦。他心安理得。原本不怎麼愛說話的宇文川,慢慢的聯係中,口才越來越好。就這樣下去,可能做個主持人都沒有問題了。尋尋覓覓中,在他身邊發生的事情當然少不了。一期期節目作下來,受到了萬千粉絲的追捧。他都快成明星了。到最後他都不敢睡在縣城,或者農村。幹脆在山上露營。
雖然兩個月來都沒什麼結果,但是一傳十十傳百,熱心幫助的人也開始注意起來。
他收到過很多的聯係,當他氣喘籲籲的來到指定的地點看到指定的人,卻不是他要的。其中有是熱心幫助的,看到的人真的和淩蕾有幾分相似;也少不了是騙取錢財的,廣告的結尾寫著,有提供消息著,必有重謝。他們隻知道提供消息就有重謝,其他的他們才不管呢;有的呢,幹脆就是損人不利己,聯係之後,便了無音訊了,原來隻是在拿宇文川開涮。大千世界,無非就這幾種,但是凡此種種他都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