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親就這麼勉勉強強的結了,舞兒心中那浪漫的婚禮,估計這輩子是沒可能了,這樣一想,心裏那個委屈啊,那麼憤懣啊,於是乎,就把氣撒到宇臣頭上,卻每次都被宇臣整的很慘,論智商……可能真的不及宇臣,可她是誰哦,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怎麼可以敗在古人手上!此刻的舞兒正蹲在樹下,很用功很用功的在挖些什麼,蚯蚓?!?!?!這個季節有蚯蚓嗎?哪兒來的?真的是什麼都能弄出來……
“哦嗬嗬,一百條啦,洛晗,等著哦~哦嗬嗬~”好陰的聲音啊,遠處正在吃東西的宇臣不自覺的打了個噴嚏,這噴嚏一打啊,把自己給噎著了,容易嗎?好好的吃個飯噻,而另一邊的某人還在對著蚯蚓狂笑,一點身為王爺的自覺都沒的,整天神神叨叨的,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的嫌疑,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麼傻的,以為誰都像她二十一世紀的摯友一樣怕蚯蚓?但宇臣很不爭氣,真的很不爭氣……
“啊!蚯蚓啊~!”一邊的舞兒急忙捂住耳朵,這是女人麼?聲音那麼中性,都快趕上男人了,還淑女?我怎麼一直沒發覺?‘後媽’果然是後媽啊,老騙人!可誰讓我是她家米蟲呢,哎,傷不起啊。毋庸置疑,剛才那聲怪叫,就是咱的小臣臣的慘叫,為什麼小臣臣連烽火萬骨枯都沒感覺,卻那麼怕那小小的蟲子呢?這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
時光回流→
“母妃,這個是什麼?”五歲的小臣臣問正在看小說的母後。被叫做母後的女子頭也沒抬就說,“一碰就會中毒的東西,而且沒解藥,中毒的樣子很難看很難看,但是又死不掉,很痛苦的……”(省略幾百字)我的個天天,對現在的小臣臣是無所謂,但對於隻有五歲的小臣臣卻很有影響力,以至於現在還懼怕這種軟趴趴,沒骨頭,滑啾啾的東西,當然不是因為母妃的幾句話,而是小時候那不可磨滅的陰影,想當初,他母妃可是很努力的哄都哄不住的,因此還讓王爺麵壁好幾……分鍾!
回到現在
宇臣一臉慘白的望著蚯蚓,死拽著元凶——舞兒的手臂,眼裏全是‘你弄的你負責弄走,不然拉你一起死!’的堅定。以為誰都跟他一樣的被蚯蚓碰碰就會翹翹?誰教他的?對於宇臣堅定的意誌力,舞兒不得不認輸,不過好歹剛才嚇到他了,也不算太失敗,哦嗬嗬,隻要下次離他遠遠的就好,於是乎,舞兒又屁顛屁顛的把蚯蚓帶走了,小心翼翼的放在花瓶裏,誰知道,第二天蚯蚓就全死光光了,害的舞兒傷心了還一會兒,以前在二十一世紀都是夏天哇的蚯蚓,從來沒這麼寶貝過,原來,這玩意會安逸死,再後來,舞兒就知道不能放花瓶養它,再再後來,院子裏天天出現某個小小的身影,在那棵樹下蹲很久很久,房間裏天天發出某個中性化的聲音,在那王府內響很久很久,書房中天天出現老爸教育‘兒子’,老媽安慰‘媳婦兒’的鬧劇,不變的,也隻有掛在屋簷,舞兒穿越來後親自製作的晴天娃娃了,依舊呆在風中露出似笑非笑的樣子……
“洛晗!你為什麼總要告我狀!”舞兒潑婦狀的叫喊著。
“你不弄我,我會告你嗎?”宇臣不屈服的回絕著。
好吧,這兩個像小孩一樣的吵著架的大人,真的是兩大王朝的王爺?很冷峻的王爺?誰覺得了?要傳出府外,顏麵何存啊!不禁為這兩大家族感慨兩大活寶是如何養成的?
屋外,原本皎潔的月光不見了,替代它的是另一種純白,漫天飛雪,讓原本靜謐的夜增添了一種動態美,第二天,來到古代第一次看到雪的舞兒興奮不已,而一邊的宇臣則以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在雪地玩耍的舞兒,不就下個雪嗎,至於嗎?他不懂此刻的舞兒多麼的開心,但在看到舞兒的笑臉,有過些許的呆滯,那麼純真,那麼真實的他,宇臣有些不知所措,而玩耍的舞兒並不知道有人那麼認真的窺探她,依舊玩的像個孩子,或許,有些東西,在某人心裏正在悄悄改變著,至於當事人,可能還全然不知……可是,宇臣不由的皺起了眉,這麼做,對麼?她?是裝的還是,真的那麼天真?此刻的宇臣心裏有些動搖了…或許當初不該答應母妃吧…想著想著,宇臣搖了搖頭,扔掉那種奇怪的想法…他,莫宇臣,什麼時候心慈手軟過了?重拾笑容,望著眼前快樂的舞兒,暫且把那些矛盾的,不開心的拋在了腦後,所謂一笑傾城,二笑傾國,三笑傾我心啊!小臣臣的笑容將舞兒征服了!那個桃花眼冒的啊!那個口水流的哇,咦~惡心死了…宇臣好不容易對舞兒的好感又化為灰燼了,再一次很鄙夷很鄙夷的看了舞兒一眼就離開了,而舞兒呢?還在原地冒著小桃愛心,流著她哈啦子,惡心著丫環們…其實,當舞兒穿越到古代後,王府的丫環們也過得不容易啊!看,舞兒王爺為了挖蚯蚓挖的坑,要她們填上吧!她打雪仗丟雪球時不小心牽動了內力而折斷的樹枝要她們清掃吧!某次舞兒想學做飯把廚房燒了要她們處理吧!夫妻倆在追打後那淩亂的書房,要她們收拾吧!都很不容易啊,不過舞兒挺能跳舞的,畢竟在二十一世紀她學的可是藝術舞蹈專業的,到後來摔傷了腿部的韌帶,隻好另覓其他職業了,而0l的工作,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爸媽背著她簽的,然後她們拿著簽約後提前預支的工資旅遊去也,其實舞兒一直在想,如果爸媽知道回來就看不見自己了,會不會後悔當初的不負責?或許吧!這不,舞兒又在想她在現代的爸媽了,雙眼淚汪汪的,梨花帶雨的模樣,果然很惹人心疼,可是樹上的那群黑衣大叔可不這麼認為了,手中的毒鏢直接向舞兒射去,“小心!”宇臣著急的推開舞兒,自己深中數鏢,頓時昏死過去,舞兒驚愕了數秒,僅一掌便將黑衣大叔全數致死,本該昏死過去的宇臣卻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記在了心裏,舞兒啊舞兒,如果你不是她,如果她沒那麼重視你勝過重視我,如果你真那麼單純,或許,我會把你留在身邊,可惜,我們注定是敵人…想著想著,宇臣真昏死過去了,舞兒趕緊將宇臣扶進房間,直接撕了宇臣衣服,幫忙吸出毒素,但在衣服撕開的時候卻被嚇到了,太平公主啊!這胸也太平了,怪不得要偷偷到廚房塞東西,這部塞明顯見不得人的嘛!(好傻的人兒)話說,這原來的舞兒會的真多,連帶的這具屍體…不是,身體也聰明的很,一點小傷隨便弄點草藥就好了,坐在床前,看著自家這個肯為自己連命都不要,甘心為自己擋鏢的“老婆”,有些動容,能命令黑衛軍的,除了那個人還能有誰?等著,終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失敗,什麼叫做後悔!漸漸的,揮之不去的困意襲卷而來,於是乎,趴在床沿很沒形象的睡過去了,手卻還緊緊的握著宇臣的手,那麼的不舍,那麼依戀,“爸媽…晚安…”這是舞兒入睡前習慣的話語…第二天,“斯~”某人因疼痛不覺皺眉,這…這…什麼人啊!居然那麼沒形象的趴在傷患身上睡的比豬還死,這對於宇臣來說還不是最痛苦的,重要的是!他居然壓在受傷的地方,哦我了個去,看看,宇臣內心的呼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