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劍門內,屋簷瓦片上,青磚院牆角落,隨從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冷霜。
此時各個山峰的年輕弟子們早早便起來,開始修煉武藝,或是幫師尊切草藥、開爐生火。炊煙嫋嫋,切磋吆喝聲此起彼伏,又是忙碌的一天。
蘇烈武師在鐵劍門內擁有一座單獨的大院,院子足有四五十丈大小。
院北是一座石屋,院西一個小山般大的水缸,院南一角則陳列著一排練功用的硬木樁、鐵樁,刀劍等器具。
院子中間一株數丈高老槐樹,樹下擺著一張花崗岩石桌,桌上有一副茶壺和幾個茶碟,三個矮石墩子如三星拱月圍著石桌。
這裏是蘇烈武師平日煉武的小院,也是他給眾位弟子授課之地,各色器具一應俱全。
武師的授課比較寬鬆,一名武師帶六七名弟子,這種傳授更為精深,可以一一指點,自然遠非縣城的蒙學私塾,一名先生帶三四十名童生可比。
葉塵、張鐵牛和馮小白等五位外門弟子們不敢睡懶覺,早早起床漱口洗臉,去夥膳房領了幾個剛出爐的熱氣騰騰饅頭,塞嘴裏便匆匆向大院趕去!
身為外門弟子,他們在鐵劍門內可沒有什麼優厚待遇,可不敢去晚了,免讓蘇烈武師不高興!
葉塵等五人剛到大院門口,便聽見院內粗獷喊聲“啊…嘿…轟!”,隨即掀起一陣沙塵!
隻見院內蘇烈武師光著膀子,揮舞著一根大腿般粗細的烏黑地金鋼棍!
葉塵等五人此時以被,此景震呆了,五人麵麵相覷,不知該說什麼!
“嗯……怎麼現在才來,本武師都熱完身了!”蘇烈武師見葉塵等人站門口,舉著烏黑的金鋼棍說道!
“師父早!”
葉塵等五人紛紛向蘇烈武師見禮。
“好了,你三個過來將本武師的金鋼棍擦洗幹淨了!”蘇烈將那烏黑的金鋼棍“轟”一聲放在水缸旁!
葉塵、張鐵牛、馮小白,聞言連忙上前,來到水缸邊望著地上立著,比他們還高半頭的烏黑棍子!
葉塵拿了一塊麻布站在石凳上,才能夠到水缸中的水,開始能濕麻布擦洗那金鋼棍。
張鐵牛和馮小白望著比自已還高的烏黑金鋼棍,滿臉好奇的上下打量,用手摸來摸去,嘴中時不時發嘖嘖的聲音!
“咦……啊!”忽然張鐵牛用力的推在金鋼棍上,隻見張鐵牛雙臂肌肉爆起,他臉憋的通紅,眼睛睜得老大,而那烏黑的金鋼棍卻紋絲不動的立在那!
坐在一旁石凳上的蘇烈武師正喝水,望了臉通紅氣喘籲籲的張鐵牛,蘇烈武師臉上淡淡一笑爽朗的說道:“黑小子,本武師的金鋼棍可是有九百九十九斤之重,乃是我鐵劍門內最重的武器,就算你們三個小家夥一起上也推不動它半分啊!”
葉塵站石凳上望金鋼棍,內心震驚許久,這近千斤之重的鐵棍,若是倒下怕是能將人砸成肉餅啊!
張鐵牛聞言隻得嘿嘿一傻笑,揮手擦去額頭的汗水,便老老實實的和葉塵、馮小白用心擦洗金鋼棍!
半個時辰後,蘇烈武師望被擦洗幹淨的金鋼棍,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端起大海碗喝涼水潤了潤喉嚨,才讓葉塵、張鐵牛、馮小白三人過來準備講課。
“今日上午,本武師隻傳授你們武道常識,那就是三大丹田,而下午你們到書林院學習識文斷字,為期一個月。
蘇烈武師看向葉塵等五人,開口詢問道:“你們想不想學習武功!”
院內葉塵等五位少年男女們,聽聞頓時神色激動起來。
“想啊!我作夢都想!”
“是啊!武師快傳授我們幾招大威力的招式吧!”
“對,我們無時無刻不在想如何學習武功!”
雖說拜入了鐵劍門,也得到一本低級武功秘籍,但如何去修煉才是他們關心的頭等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