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麼多人居然還讓老大受傷,現在還不知所蹤”一直以冷靜著稱的關鵬聽到向越天失蹤的消息忍不住的拍桌子.“鵬哥,是我們失職了”“目前最主要的是找到老大,吩咐所有盟裏的人,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老大”看來石老大那隻老狐狸是想和他們杠上了,他是向誰借的膽?-睡了一夜,他的傷好感覺好些了,像他們這樣的人受傷是稀疏平常的事。走進浴室,他傻眼了,粉色的毛巾,粉色的杯子,粉色的牙刷......他很難想象,冷酷如他如何用這些東西!不過也很難想象清冷如她也有如此嗜好!拿起她小小的牙刷,左看右看.,呃.....這也可以刷牙?太小了吧!不知為何,一向潔癖的他居然不嫌棄,就像一直敏感的心輕而意舉的相信了第一次見麵的她。這不是件好事,像他這樣的人是不能有任何的弱點,那樣會傷己傷人。飯桌上擺放一碗稀飯和一根油條,碗下方壓著一張紙,很清秀的筆跡“我上課去了,早飯放在桌上,午餐我回來再做,你好好休息”,簡單的早飯,簡單的話語,可對他來說卻是最大奢侈。今天隻有兩節課,她要先回趟秦家再回家,免得婆婆擔心。“海嵐?今天沒課?”坐在客廳的周遙看到海嵐覺得很奇怪。“今天隻有兩節課,所以早回了,媽,我有個朋友過來了,我想陪她,所以今晚......”不善說謊的她不敢直視周遙的眼睛,“傻孩子,去吧,方便的話可以帶回家的”周遙沒有揭穿她的謊言,她一直都覺得海嵐是個好孩子,她一定有她的原因。“謝謝媽”對於周遙,海嵐一直都是感激的。海嵐回到家的時候,向越天在客廳裏看電視,少言的兩人幾乎沒有交談,但安靜的空氣裏早沒有了昨日的尷尬,一片寧靜,一片安詳。“吃飯了”柔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斬雞,糖醋排骨,鹹魚茄子,清炒青菜還有海螺冬瓜湯,“味道如何?”“很好”雖隻是一些家常小菜,不可否認,她的廚藝很好!“多喝點湯,對身體好”他沒有說話,卻喝了一大碗的湯。冬天的夜總是來得很早,瞬間黑暗吞噬了光明,主宰了這個世界。自從爸離開了以後,她就特別討厭黑夜,那會把她襯得更加孤獨與無助。陽台很冷,但隻有這樣刺骨的冷風才讓她感覺到她跳動的心。習慣晚睡的向越天想出來泡杯茶,看到她一人站在陽台上吹冷風,平靜無波的眼裏閃過一絲怒氣,大步走過去把她拉進來,關上門。海嵐看她怒氣的雙眼,心裏咯噔了一下。“天很冷”他知道自己嚇著她了,盡力讓語氣平和些,不知為何,他不想要她怕他。“睡不著,所以想出來泡杯牛奶,睡不習慣?”“我不習慣早睡”就在海嵐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聽到他的聲音。滴滴........兩個少言的人碰到一起,隻聽到時鍾走動的聲音。不會尷尬,不會無聊,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忽然,向越天的雙眼犀利起來,全身的肌肉繃緊了,左手伸至腰間。“早點睡吧”“好”他還是傷者,她實在不應該影響他的休息“你也早點睡吧”“嗯”“出來”待海嵐進房以後,向越天走向陽台。“老大”看到來人,向越天的手放下來了,那是他的心腹,他的死黨。“什麼情況?”作為他的兄弟,關鵬知道他一向惜字為金,鋒利如劍。“是石老大”“那個老家夥!看來他是等不及了”向越天呲笑著。“看來這次要一並鏟除了”關鵬知道這次向越天是不會放過那群依老賣老的長老了,向越天一直是個很有野心的人,在他的管轄下是不會允許被人指手畫腳的,不過他也是個好老大,他恩怨分明,所以他們這些人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老大,你要回去嗎?你的傷?”“不礙事,走吧”硬生生的壓下那股不舍,他知道他們隻是萍水相逢,他隻是她生命中的過客,雖然船過留痕,雁過留聲,不過不久的將來也許她就會忘記了。很可笑,他居然對一個認識沒幾天的人這般不舍,關鵬知道了,一定會驚掉下巴吧。“老大,那位小姐?”他當然也查出她是老大的救命恩人。“不要打擾她”一雙鷹眼頓時射向關鵬。“是!”老大從來沒有那樣過,好像在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可是可能嗎?“走吧”他知道他太激動了。海嵐!唉.......太陽懶洋洋的升起,日升日落,大自然的正常的規律,可是人日複日重複的活著,不免覺得太無聊,為什麼生活中總會出現那麼多的悲劇,就是因為平淡無奇的生活太讓人忍受不住,所以人往往想要生活過的有滋有味些,於是就造就了很多悲劇,也成功的傷害了自己身邊的人!“向先生,向先生?”擰開房門,沒看到人,被子整整齊齊的,像昨晚沒睡過一樣,也許他走了!他們都隻是過客不是嗎?她也該回去了,秦劍峰,她的丈夫!燈紅酒綠的酒吧裏,卸下一天工作的疲憊,盡情的放縱著。女人的水蛇腰緊貼著男人壯碩的腰區瘋狂的舞動著。秦劍鋒走進一間豪華包廂,他們是這裏的高級會員,連經理也要給他們三分薄麵,“峰,你來了?自罰三杯”査世勳嚷嚷著。秦劍鋒二話不說,拿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喝起來。“峰,有事?”陸少傑關切的問。“沒事,你們玩吧,我走了”“才剛來....”陸少傑的話沒說完,秦劍鋒已經走出去了。“最近的他很怪,爍,你覺得呢?”“是”永遠是酷酷的單子話語。“問了也白問,一杆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爍,女人怎麼受的了你?”“哼”女人在他的世界裏隻有一種用處,就是上床!他可沒有他們這樣的耐心去討好女人。“我想峰還在對他結婚的事耿耿於懷吧”查世勳摸摸下巴說道,像他們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想過結婚,至於子嗣問題,時間到了就會找個適當的人來當孕母就行了。“其實我覺得,海嵐也是個不錯的女孩,我不相信她會是那種工於心計的人”那樣的人是不會有那樣純淨的雙眼。“傑,我發現你對寧海藍的態度不一樣,別告訴我,你對她有.......”畢竟撇去別的不說,寧海藍確實長得夠美,傑對他有好感不無可能。隻是......碰!一記鐵殺掌掃至査世勳的後腦勺,“你是泡妞泡傻了是吧”再怎麼說海嵐也是峰的妻子啊。“我走了”他可不想陪兩個傻子一起傻。“嘶.....,你怎麼在這?”剛從浴室裏出來的海嵐看到幾日不見的人居然出現在她的房間裏,突然想到自己隻圍了一件浴袍,隨即不敢亂動。前幾天的經曆至今仍讓她害怕。秦劍鋒看出她的不安。“這也是我的房間,我為什麼不能進來?你也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就算我要做任何事也是正當的,知道嗎?”說完,走進浴室。留下一臉驚慌的海嵐。嘎....浴室門打開了,秦劍鋒一臉清爽的走出來,海嵐卻坐如針氈。隨著他的腳步走進,海嵐的不安隨即增加一分。“啊”他把她推倒在床上,高大壯碩的身軀隨即壓上她瘦弱的身體。“不要,不要,求求你”幾天前的經曆如排山倒海向她湧來,除了恐懼,還是恐懼。“不要?寧海嵐,這又是你的另一偽裝?”無視她的掙紮與恐懼,執意要做自己要做的事。“不是這樣的,不是。一切都是錯的,錯的”“現在知道錯了?太晚了”說完挺身而入,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愛的安慰,有的隻是狠狠的傷害。樹欲靜而風不止。心如槁木灰。任憑身上的人律動著,不知過了多久,律動停止了,結束了嗎?“寧海藍,我要你在最短時間內懷上我的孩子,然後你就滾,明白嗎?說完,毫不留情得走出去。海嵐一動也不動,雙眼直盯著天花板,不知再想什麼!很久很久.....拉起身邊的被子蓋上自己裸露的身體。頭也鑽到被子裏去,肩膀激烈的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