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裏就是新生報到處,好多的桌子排開,不同的係別有不同的安排,好多的學長學姐們忙碌著,熱情的接待者新生及其家長。
楊不清和媽媽拖著箱子來到機電係的桌子,接待的是一位學長,很熱情的招呼了楊不清,收取了楊不清的通知書和繳費單,登記之後叫了另一位學長去帶楊不清領飯卡門卡被子臉盆等,再去宿舍的路上不斷的講著學校的分布。
來到宿舍,已經都來了,學長便笑著離開。
“麻煩了,前輩。”
“不客氣。”
首先進門的兩側是廚和衛生間,直看過去,四張床,床在上,下麵是書桌和櫃子,在後麵是陽台和洗水槽。有空調和電話。
“你好,阿姨你好。”三位舍友打了招呼,相互介紹了一下。
四人都帶了眼睛,最高的王維“大家好,我叫王維,無錫的。”
“我叫朱平,成都的。”黑黑的是朱平。
“我叫薑河,金陵的。”瘦瘦的是薑河。
“我叫楊不清,江陰的。”最後楊不清介紹到。
忙碌的鋪好床,又急匆匆的去超市買紙巾,衛生用品,衣架衣叉,洗漱工具等等。
最後三人的家長也來了,那就一起去賓館吃了頓飯,薑河的父親盡了地主之誼,對各人都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楊母的離去是十分艱難的,臨別時流下了分別得眼淚,幾位家長同樣如此。
在去班級開會的時候,四人淚流滿麵,全是男生,唯一的女生還是學姐,正在主持會議,安排自我介紹和軍訓事宜。整個會場彌漫著絕望的氣息。會議結束的很快,領完校服,衝充當軍裝和機電實習服的必備產品。
四人興致缺缺的回宿舍上網。一個人都沒有說話。夜裏有人叫了一聲:“我不要搞基啊!”
火爐的城市果真無愧其火爐的稱號,這豈止是熱,簡直是熱到家了。尤其在這種水泥地上。
陽光從遙遠的恒星太陽上穿過茫茫的宇宙,直接肆虐在萬裏無雲的廣闊的天地間,樹上的蟬鳴更加劇了這種燥動的熱,呼吸之間,炙熱的空氣灼燒著你的鼻子,你的氣管,你的胸腔。地麵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奪目的光,盡管你眯著眼,但是陽光仍然無孔不入。背心濕了,外套也濕了,內褲濕了,長褲也濕了,襪子濕了,鞋子也濕了。
站軍姿是沒有風的,齊步正步會有臭汗味的小風。
每次回宿舍,先脫衣服,拿著內褲毛巾衝過澡,吹著空調,拿出鞋子裏的衛生棉。當然個人習慣不同,衛生巾衛生棉的選擇也是個不相同,大小長短也是不同。
在軍訓的時候,不會有人說你是變態的。防曬霜是最經受不住考驗的東西。
終於迎來了新課程的開始。
認真學習,學習,不學習,聽課,睡課,不去。這種情況在機電係不斷的輪回。
大學就這樣開始了。
兩個月之後的中午,一個稍顯燥動炎熱的周六,四人正戴著耳機刷副本,突然就有武警闖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了楊不清,耳機被拉下,筆記本也被撞的跌倒地上,耳邊被武警大聲的嗬斥,“不許動。”三個字震得嗡嗡,一切顯得如此突兀,其他三人也被震得不知所錯。門外還有輔導員,幾個警官,以及圍觀的同學。
“楊不清,涉嫌謀殺魏良才,跟我們去交代一下情況。”年長威嚴的警察說出了令人吃驚的話。
“帶走。”一聲令下,楊不清便被推了出去。
留下不明情況的同學們。輔導員麵沉如水,安撫著同學,接著便向係裏彙報抓捕情況。
警車出了校門直上高速,便奔向江陰。
“楊不清,你不想說些什麼嗎?”中年警察笑道
“我的耳機被你們撞壞了,其他的我不想說。”楊不清看著窗外,沉默下來。
車裏也靜默起來。來的時候和回去的時候,路上時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景,偶爾會有一些有印象的地標出現。
盯著遠處的平原,感覺大地是如此的遼闊,車子開的這麼快,但就像沒有走多遠。你要是盯著路旁的行道樹,刷的一下,樹就被遠遠的落在了車後,變成一抹綠色,變成一個綠點,與其他的樹連成一條綠線,沿著公路轉彎起伏,好像永遠沒有盡頭一樣。
傍晚的時候,終於到了江陰的公安局,不一會就來了好些人,多數的人都不認得,隻有一個人消瘦的身影楊不清知道--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