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風西走出白雪的片場,露出了一個很不屑的神情,與剛剛在屋裏的樣子大相徑庭,隨手扔掉了手裏的玫瑰花,大搖大擺的往外走,剛要掏出車鑰匙去自己開的車旁邊,又轉身折了回去,回到剛剛扔花的地方,撿起來那束花扔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裏。
走進自己的車裏,沉默的坐著,也不發動汽車,後視鏡照著他的神情,很是陰鬱,過了一會兒歐風西活動了一下脖子,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老大,一切順利。”簡短的說了這麼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歐風西開啟油門,一溜煙開出了停車場,往高速公路上駛去,一邊開一邊加速,似乎要靠速度甩去什麼煩惱,他緊握方向盤的手青筋暴露,輕輕把下巴往身後收,眼神往前麵直直的看著,不知道在發泄著什麼。
歐風西像是瘋了一樣的開著車,繞著馬路轉了好幾圈,然後開回了市區內,來到了自己常來的一家酒吧,下車之後把車鑰匙扔給了門口的接待人員,一邊往裏走一邊大聲說道:“給爺把車停好了。”
門口的接待人員一看是歐家的二少爺來了,絲毫不敢怠慢,畢恭畢敬的接過扔過來的鑰匙,給歐風西停車去了,歐風西徑直走到調酒台,對著今天的調酒師說道:“來杯血腥瑪麗。”“喲,這不是歐大少嗎, 怎麼今天不喝藍色汪洋了,喝起來血腥瑪麗了啊?”調酒師小k和這位歐家二少爺已經熟悉的很,就調侃起來。
歐風西不理會他的調侃,直愣愣的看著他,目露凶光,小k看出來今天這位爺心情非常不好,暴躁易怒,也不敢再調侃了,感覺去給他調酒去了,在這個地方,有錢的少爺就是老大,他們開心的時候怎麼拍馬屁都行,但一旦人家一個不開心你撞槍口上,丟工作都是小事。
小k盡快的把酒調好,給歐風西端了上來,杯子裏的酒血色濃鬱,看起來像一朵永不衰敗的玫瑰花似的,歐風西拿過酒,也不喝,突然發怒說道:“誰讓你調成玫瑰花樣子的?給我倒了重新調!”小k很是鬱悶,血腥瑪麗的樣子一直是以紅色的玫瑰花著稱,歐大少也沒說對玫瑰花過敏啊,隻好悻悻的趕緊過來把酒拿去倒掉,重新調製。
這次端上來歐風西好歹沒有罵人了,隻是一杯幹盡了這杯酒,小k看他喝完了,抓緊再去調製了第二杯,給歐風西倒進了酒杯裏,歐風西再次一下子喝光了杯中的酒,兩個人就這樣一來一去的一直持續了十個回合。
歐風西喝酒的時候,一個妖嬈的女子走了過來,走到吧台邊上,隻見這女子身穿非常暴露的衣服,當然在這酒吧裏也並不是隻有她這樣,但是她的身材可以算是酒吧裏麵最好了,她一屁股坐在了歐風西身邊,吸了一口手上拿的煙,把另一隻手搭在了歐風西的肩膀上。
小k正好調完了一杯酒,轉身來給歐風西倒酒,看到女子這番光景,給她使了個眼色,表示現在歐少心情很不好,讓女子小心一點,女子吐了個煙圈表示了解,貼近了歐風西的臉問道:“怎麼了我的小少爺,誰惹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