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心情真的那麼重要的話,那你就更應該向我們證明半年前丟失的木盒裏的東西與你無關,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知道逃避。這隻會進一步的證明你做賊心虛而已。”威廉步步緊逼,說出來的話完全不留餘地。
“做賊心虛?”殊幼的聲音也變得尖酸刻薄起來,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一樣,“當初停我職的是你們,現在又來要求我證明清白,你們憑什麼覺得我會任你們擺布?懷疑我就去警察局拿搜查令來,我在這裏隨時恭候大駕。我現在要休息了,請出去!”殊幼指著別墅的大門,下了逐客令。
對殊幼的大發雷霆吳教授也十分的無奈,她雖說是豪門家的千金卻極少這樣發脾氣,這次的事情他知道多少有些對不住她。
“幼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你真的希望我們七年努力的成果落到警察局的手裏嗎?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更何況研究院也不想節外生枝。而我們也沒有不相信你,隻是事情有輕重緩急,先以大事為重好嗎?”
“你就是不信我!你若信我又怎麼會將我停職?讓這個人代替了我的位置!隻要你願意信我研究院裏的人又有誰敢說話!”
別人的想法她可以不在乎,可是他是她師傅,是他手把手教會她的本領。他應該知道自己有多癡迷淩瀾王陵這個案子,也應該知道她為此付出的努力,可是最後她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落到別人的手中。
嗬,警察局接手嗎?
在她被停職的那一刻起,誰接手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殊幼是偏執的,在她看來得不到全部就寧可不要。
就像她憑白多出來的妹妹搶走了原本屬於她一個人的父愛和母愛一樣。
“幼兒!”吳教授無可奈何的喚了一聲,對於殊幼的執拗他一直都沒有辦法。
威廉卻說:“殊幼,難道你就隻是一個會耍大小姐脾氣的女人嗎?你這樣惱羞成怒是否隻是因為沒有得到你覺得應有的關注?你這個樣子真像一個搶不到糖果的pilgarlic(可憐蟲)!”
“S-H-U-T!”
隨著一個水晶茶杯的飛過,“嘭”的一聲響,威廉的額頭就流出了血來。
“幼兒!”
水晶玻璃杯砸到威廉的額頭然後落地,砰的一聲脆響,碎了。
“威廉,你沒事吧?”
威廉搖了搖頭。
“幼兒,太胡鬧了你!你可知道威廉他是什麼身份嗎?”吳教授訓斥了一句,又顧不上說她,自己就急忙下樓去找藥箱去了。
“為什麼不躲?”他明明可以躲得開的!
“為什麼躲?你不就是想拿我出氣嗎?現在可讓你滿意了?”威廉毫不在意的回道,看著殊幼的目光不似剛才那般咄咄逼人,而是變得十分的柔和,像波光瀲灩的湖麵一樣。
終於讓她冷靜下來了。
殊幼眯著眼睛,“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一筆勾銷,我說要辭職就要辭職,不管你們同不同意。”
“知道我為什麼要來中國加入淩瀾王陵的研究嗎?”威廉沒有像剛才那樣理會殊幼的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