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歌摸著脖子上的石頭,這個東西是沐挽歌從小到大一直戴在身上的,可是這個東西她很熟悉,這就是魑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東西,她相信這一切都不是巧合,或許,是它帶她來的,那麼,真正的沐挽歌又是怎麼死的呢?沐家不會有想害她的人,目標就會定在那些下人身上,但是這幾年她都在找當初的凶手,當年的主使者是個丫鬟,可是線索也就從這個丫鬟這裏斷了,幕後好像有一隻很大的手在盯著她。
不管哪個人是誰,她都不會再讓那個人得逞,這一次,她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為了真正的沐挽歌,她會給她一個交代的,轉身,門被關閉,留了一個屋子的疑惑。
翌日——沐挽歌捏著手中的資料,嘴角微勾,好個右相,打了個好算盤,你這是找死,皇帝,想奪了大哥的兵權,以此來牽製沐家,又或者,這次沒那麼簡單,果然,皇帝都是過河拆橋的主,讓大哥一人前往帝都,那麼,如果路中出了什麼問題呢?這個責任是不是大哥自己一個人來負?帝雲凰,你的皇位恐怕是坐的太穩了,需要有些人來搖一下了,我沐家一直為皇族效力,從不說支持哪位皇親貴胄,希望,隻是削了我們的權。
“冬,打探一下大哥的位置,我要得到他具體的最新消息。”越靠近京都就越不安全她深切的知道寡不敵眾的下場。
“是,屬下知道了,屬下這就去辦。”旁側黑衣男子話落便走出了房間。他便是冬。書閣的主人,被京都眾多的文人雅士所欽慕,沒人知道他真正的姓名是什麼,包括沐挽歌,當她第一次救回他的時候,他渾身雖然盡顯狼狽,但那一雙孤傲不羈的眼眸便是她救他的原因,當然,他也不負她所望,以絕對所向披靡的速度建立了書閣,另沐挽歌未想到的是那麼冷漠的一個人居然喜歡讀書,而沐挽歌完全是因為無聊,太無聊啊。
夜——
“小姐,公子幾日前便已啟程了,最後一次見公子是在習群,我們在習群的人在客棧見過公子,習群離帝都大概一天的路程,想必公子今夜便會到達帝都。”報資料的就是冬,果然萬花樓的辦事效率就是高,他突然有些後悔了,當初這幾個地方是他選擇書閣的,如今,反倒是沒他們幾個有用啊,不過好在她最喜歡來的地方還是這書閣,想想他又釋懷的,嘴角不自覺勾起一絲淺笑。而恰巧沐挽歌這個時候看向冬,呦嗬,千年冰山化了啊?“冬啊,莫不是看上我大哥了吧?報個消息都能讓你開心成這樣,我告訴你啊,雖然這種事本小姐是覺得沒什麼,但是我大哥未必這麼想啊,所以聽姐姐的勸,你倆啊,沒戲…。”說完,調侃的看著冬。
冬聽的一陣冷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亂講。
看著冬不說話,沐挽歌撇撇嘴,欺負冬最沒意思了,他都不知道還嘴的,還是秋厲害,跟他鬥嘴,連她這個主子都要甘拜下風了,這種天賦,果然還是做銷售這行的材料,不過歸根究底還是她知人善任啊。
遠在萬寶閣的秋了個噴嚏,誰又說他壞話了。準是小姐,每次都是背後算計他。哎!這個屬下不好當啊,
看著這次她要去會會他們了,沐挽歌端起紅木桌上的清茶品了一口,咦?雪山青崖?不錯啊,這種茶可是有市無價,冬,這小子又是從哪騙來的?放下茶杯,某女拿起書桌上的書細細看了起來。
再抬眼,已是夜深,“小玉,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原諒她,看書看的忘了時間,小玉聞聲推門而進,“小姐,已經快亥時了,今晚回府還是明早再偷偷回去?”亥時了?竟然那麼快嗎?算了,今晚就不回去了,“收拾一下我的靜閣。”小玉打了個大哈欠,轉身收拾房間去了。自己也是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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