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沐挽歌停了馬車望著麵前熟悉的竹屋。三哥,挽歌來看你了,還帶了二哥和二嫂呢。
“哇,這裏好美啊。”祁晨夢一下馬車就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四周種滿了各色的花。還有一片大池塘,池塘裏麵滿滿的荷花。有的盛開了,有了剛結了花苞。竹屋在中間顯得格外清靜。住在這裏,肯定很好。
“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說一聲他好準備準備啊。他家那裏有那麼多的房子給他們住?
“你不是不想被被人打擾?好事我們前來比較好,傳信的,都不靠譜。”沐挽歌可不想這地方被別人發現。最近,聽著她沐挽歌的人,多的很。
“趕幾天路了,去屋裏坐坐,喝口水吧。我去為你們煮點飯菜。”他就是操勞的命。
“嗯嗯。多謝。”知道玄藥照顧他們兩個不易,沐挽歌真心的道一句謝。玄藥擺擺頭,不理會這突然變得禮貌的小丫頭。不過,貌似,不是丫頭了啊。奇怪的看了眼沐挽歌,又看了看一旁的帝雲宸,這死小子,走之前還好好的。
“哎,老頭子我就是操勞的命。”說完,搖擺著進了廚房。
沐挽歌輕輕一笑,帶沐流雨跟祁晨夢進了屋子。
屋子不大。卻絕對的五髒俱全。茶未衝水,那香味便傳了出來。一衝水,便是茶香四溢。這些可是玄藥自己種的茶葉,自然是有市無價的。就連衝茶的水,都是這山間自然的清泉。祁晨夢驚訝的藏著嘴裏的茶。後位無窮。到嘴就是清香,完全沒有其他茶剛開始的苦味。唇齒留香。不禁喝完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旁邊的沐流雨寵溺的看著可愛的祁晨夢。
沐挽歌起身,她去幫忙。
“看來,廚藝有長進了。”沐挽歌斜斜倚在門邊。
玄藥鼻子輕哼一聲。“自是比不得你做的。”
“我來幫你。”沐挽歌跑過去拿起木盆裏麵的青菜擇了起來。門口的帝雲宸望著,最終還是沒進去。一個人望著外麵的景,細細的看了起來。終有一天,他也要給挽歌一個這樣的日子。不再有任何危險。
“玄藥,你可認識靈空?”沐挽歌狀是不經意的提起,正在切菜的玄藥拿刀的手一愣。
“不認識。”
沐挽歌眉毛一挑。算了,不認識便不認識吧。誰都應該有自己的秘密。
把洗好的菜放在桌子上。沐挽歌在玄藥麵前伸了伸手。
玄藥從腰間逃出來一把純金的鑰匙。沐挽歌眨眨眼。離開了房間。
“二哥,二嫂,過來一下。阿宸。”
“嗯嗯。”看見沐挽歌手中拿的鑰匙,沐流雨便猜到了那是哪裏的鑰匙。隻是,為何她手中還提著那麼大的一個袋子?
沐挽歌帶三人走到竹屋的後麵,動了旁邊一顆最不起眼的竹子。幾人便處在了一片白牆之後。麵前是一扇大門。奇異的事。大門,是純冰的。四周散發著冷氣。沐挽歌打開袋子,給了幾人。裏麵,是事先準備好的禦寒衣。她拿起手中的鑰匙,一個使力,冰門,應聲而開。
有些擔心的看看旁邊的帝雲宸。男人淡淡的搖了搖頭。這種時候,他希望自己有這個能力陪著她。點點頭,幾人走了進去。
冰床上的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恬淡。他睡得極為安詳。隻是,臉色蒼白。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
“二哥,挽歌跟阿宸大婚了。你可怪我?沒有通知你卻自作主張了,你放心,阿宸說等你們都好了,他再給挽歌辦一場婚禮,到時候,你們都會在。”沐挽歌像一個孩子一樣的想跟床上的人撒嬌。
“流月。”身後,沐流雨的聲音,充滿悲傷。沐挽歌吸吸鼻子。讓了位置,他們兩兄弟好久不見了。讓他們說說話。自己去看爹爹。
“爹爹,您還是那麼帥。”冰棺裏的人保存的很好。還是說當初的那個沐連城。爹爹,你放心。我會找到娘親。一定會的。
帝雲宸對著沐連城深深鞠了一躬。“嶽父大人,小婿有禮了。”
一句話,讓沐挽歌紅了眼眶。更是讓一旁的沐流雨差點忍不住落淚。是啊,若是父親在,挽歌大婚,他自是最開心的一個。爹爹從小就偏心挽歌,他們兄弟幾個也都是偏向挽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