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蓮憑著超強的記憶力,和自己的夜間視物的能力,輕輕鬆鬆的來到了大樹的秋千旁邊。摸索著繞過大樹來到後方,有一堵不高但是也不低的院牆,看著暗影大約估計有兩米多高。按著她學的跆拳道和搏擊,都是與人對戰的戰術,沒有登高望遠的本事,看來得借助工具才能行啊!
清蓮摸著牆,看有沒有能可以攀爬的可能,左右來回摸索著牆體很光滑。看來沒有點本事,是不可能進來或出去的,這裏沒有繩子,也沒有梯子,要怎麼出去難住了清蓮。看著牆體,清蓮無意識的往後退,直到被大樹擋住,再也退無可退,清蓮慢慢回頭看了一眼參天的大樹。眼睛突然一亮!嘴角上揚,看著大樹心裏有了主意。
當清蓮站在牆頭的時候,坐在牆頭上編著樹枝。利用茂密的樹枝,編製可以下去的枝條。當腳落到地上的那一刻,清蓮覺得真不容易!把枝條用東西壓著,方便攀爬回去。回頭看了一下環境是一條很暗的小巷。白天聽見的聲音,應該是巷口的方向,慢慢摸索著向前走,由於這裏都是官家的府邸,所以這條小巷很靜。沒有住家,有的都是高牆大院,看來這是各家官府院牆。
走了很長時間來到了巷口,看了一下四周,是一條長街,沒關門的店鋪門口,都點有燈籠。挑燈的小攤也不少,所以長街上很熱鬧。
清蓮漫不經心的走著看著,酒樓客棧小吃攤,這麼晚還沒收的,也就是吃食了。走了大約半個時辰,清蓮有一些累了,覺得沒什麼可看的,就打算溜達回去。
剛剛轉身,從遠處傳來很急的馬蹄聲,而且還不是一匹,所過之處驚的人四處躲避。清蓮也隨著人流,躲到了街邊站定。看著有五個人騎著馬匹,瞬間來到了近前,都是黑巾蒙麵,為首的人穿著黑色的鬥篷,帽子遮住大半個臉,急著衝了過來。
心想這樣不管不顧,就不怕碰到人?正想著,旁邊攤主家的孩子,聽見聲音以為有熱鬧,就擠過人群來到街上。
“丫丫快回來”孩子母親害怕的大叫
“丫丫”孩子父親嚇得腿軟,動不了
但是那夥人看見孩子,根本沒有慢下來的意思,就直直衝了過來。這時一個嬌小的身影,快若閃電,來到了孩子身邊,剛要往街邊撤回,已經來不及了。清蓮隻能蹲下,把孩子緊緊護在懷裏,用手按住她的頭蹲在街上。
馬蹄瞬間來到身邊,可是清蓮衝出來的身影,驚了領頭的馬。馬匹揚蹄長嘶,隨後跟來的四匹馬,由於太快根本收不住,在人力極力的控製下,也受驚不小的跟著嘶鳴著
“找死!”
一聲怒喝,隨後跟來的黑衣人,抬手就是一鞭,伴著內力十足的淩厲鞭風,向著清蓮而來!
清蓮在馬蹄揚起的空擋,將孩子推回到了街邊父母身邊。正要起身,鞭風兜頭罩下,心想看來是躲不過了,迅速做出決定,隨即一扭身,既然躲不過就讓危險減到最低,抬手去檔,傷在胳膊上,比傷到後背或者臉強多了。
‘鐺’的一聲,沒有預期的疼痛,清蓮抬頭
“墨言!”
低沉混厚的嗓音,帶著外地的口音,帶頭的黑衣人,用手裏的馬鞭截住了墨言
“別惹事,趕路要緊!”放下馬鞭,沒去理會清蓮,駕馬準備繞過去
“南嶽國太子來我皇朝,走的這麼匆忙!是在怪鈺疏忽了,照顧不周嗎?”
聲音溫潤如玉,讓人有放下戒心的魔力!隨著話音,清蓮的身後緩步走來一人,離清蓮五步之遙站定。
一籠白衣勝雪,臉龐光潔白皙,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噬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彰顯著高貴與優雅。嘴角永遠噙著無害的笑容,給人無害的感覺!但是了解他的人除外
“是鈺王爺?”街邊為數不多的人,有人認出了來人
清蓮隨著聲音,回頭看了一眼!差點亮瞎眼,古代還有這麼好看的男人?簡直是禍害啊!感慨道“妖孽啊!”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都不是普通人,領頭的黑衣人,玩味的看了清蓮一眼,
“鈺王爺!你好像被人嫌棄了?而且還是個女人,哈哈哈”領頭的男人,發出低沉混厚的笑聲,
“嗬嗬!讓偃太子見笑了,是鈺的不是,鈺在府裏略備酒席,還請偃太子隨鈺回去,小酌兩杯敘敘舊!”溫潤的聲音沒有變化,說出來的話也是君子之言
“哦!鈺王爺不用這麼客氣,咱們可是老朋友了。酒就不必了,來日方長,今天偃詢有事急著去辦。就不去府上叨擾了!就此別過!”一拱手,拉起馬韁就要硬闖過去
忽然四周的屋頂一陣響動,瞬間從天而降八九名黑衣人,落在了白衣人身後,
“好像不行!嗬嗬~”
溫潤的聲音雖然笑著,但一直沒有起伏,就好像是和老朋友聊天那麼自然,一點沒有強迫人的感覺
清蓮看著雙方的形式,自己夾在中間有點尷尬,反正也沒自己什麼事,抬起腳步就要按原路返回,出來時間太長了。
“姑娘,你是來幫鈺王爺攔住我的嗎?”
清蓮剛剛抬腳,一步還沒有邁出,偃詢帶著質疑的語氣,讓她駐足。回頭給了他一個,你是‘白癡’的眼神!再不做停留往回走。經過祁鈺,無視的擦肩而過~
“姑娘就這麼走了,有點說不過去吧!”一條軟鞭向清蓮席卷而來
“偃太子,您好像忘了,現在是在哪裏了吧?用不用本王幫你想起來,影一”
在軟鞭要卷上清蓮身體的時候,一隻手拉了她一把,軟鞭落空。隨即祁鈺身後的影衛得到了命令,拔地而起衝著偃太子五人而去
“放手!”
清蓮被拉到街邊,一甩胳膊想甩開祁鈺的手,祁鈺看了她一眼!
“幻影!”
隨著聲音,從旁邊似霧似幻的出現一個身形,上前拉住了清蓮。祁鈺放開清蓮後,伸手入懷取出一條手帕,擦拭著雙手,好像剛剛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擦完手的手帕,隨手一丟,在空中化作灰燼,飄落地上!不再去理會清蓮
覆手觀戰,像是眼前的一切和他沒有關係,他就是一個看戲的人。本來人就不多的街上,百姓都嚇的躲的躲,藏的藏,都怕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