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一切都是寶藏,一定要守護!”七月鼓起勇氣麵對著自己的朋友,“就算是找到了黃金,我也不可以讓你將它們帶走。那不是我們要追求的東西。”
小白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朋友,這真的是那個喜歡金錢勝過喜歡自己的七月嗎?
真是搞不懂。
“想去做什麼就去做好了!反正我也很喜歡這裏!”許久後小白轉過身說,“如果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所追求的寶藏,那麼我也找到了我的寶藏。”
“你的寶藏?”
“是的!我的寶藏!我會盡全力無保護我的寶藏!”小白輕輕的對自己說,沒有人聽到他的話,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寶藏是什麼,大概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吧。
“去找黃金吧!至少不可以讓那些混蛋得到!而且我們要想辦法讓那些家夥不會離開這裏!最好是他們都被那些青蛙幹掉!這樣就一切都解決了!”小白說。
“你……真的會放棄這裏的黃金?也許我們會找到很多財富?你真的會放棄一切嗎?”七月將信將疑的問。
“也許會偷上幾塊!反正你也不會發現!”小白邊走邊說,遠處的高聳的金字塔越來越近。
這座金字塔的形狀的建築在最外麵有四根很大的石柱,而在石柱的中央有左右兩口井,小白和七月就在這一柱擎天的柱子旁走過,走在這巨大的石柱下讓人心驚肉跳,因為這石柱如果坍塌,大概兩人都會被壓得和印度薄餅一樣.
“你真的打算上去?”走到這個在黃金奧爾克城的最中心處,小白仰望著這座高得不能再高的建築說。
周圍的那些建築和這座金字塔相比簡直就是大人和小孩的區別,在圓錐體形狀的建築上,像是錯落有致的分著許多的層,每一層的顏色都有所不同,像是搭建在不同的時代,雖然有一些圓圓的窗戶形狀的孔,卻沒有找到哪怕一扇門,隻有一條筆直而陡峭的階梯通往最上麵。
“走吧!我們上去!”七月長吸了一口氣,向上跑去。
“不是吧!”小白喃喃的看著數不清的階梯,幾乎要昏過去,心裏突然有一種落水者剛爬上岸又被扔到山裏陪伴老虎的感覺。
剛開始兩人攀爬的速度飛快,但很快的就覺得兩條腿開始發酸,再沒有走多遠小白幾乎開始回複到原始社會,手腳並用,卻還是無法阻止身上如同灌鉛一樣的感覺。
“就算是用四條腿來爬,我看我也堅持不住了!”小白倒在階梯上大口喘息著,“這一定比參加鐵人三項賽還要累,為什麼奧爾克人不安電梯!”
“你這個白癡!那時候哪有電梯!”七月同樣累得無力向上攀登。
兩人休息了好一會才恢複了些體力,“現在海盜紅發和考拉爾·瓦茨那些家夥在哪裏呢?這裏應該可以看得到!”小白四下張望著說。
“有人正在向這邊趕來!應該是那個白癡海盜一夥人!”七月指著街道遠出的出沒的幾條黑影說,“而且在更遠些的地方還有一夥人在追著前麵的他們。”
應該是那個吃人不吐骨頭,殺人不眨眼睛,吃飯不給錢的考拉爾·瓦茨。小白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起來,我們快點躲起來吧。
七月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兩個人麵對的都是比較白癡的大壞蛋,當然離得越遠越好。
有壓力就有動力,兩個人似乎喚醒了自己祖先還是猴子的時候,翻岩走壁的能力,一路向上。
下麵的一切都變得越來越小,甚至海盜紅發和考拉爾·瓦茨都已經變得和小螞蟻一般。
經過了爬山涉水,翻山越嶺,終於小白站到了這座建築的入口前,到達了最頂端。
七月的猜測沒有錯,果然在這最頂端有一個可以容納數十人的凸出的平台,而在平台的另一端,一道巨大的石門就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果然入口在這裏!”小白很激動的說,早已經將剛剛信誓旦旦的絕對不碰任何的寶藏的誓言忘在腦後。畢竟他是賭上了生命才到達了這裏,除了因為七月還有一個原因支持著小白的就是從來沒有見過大塊的黃金是什麼模樣。
任何人在這個時候都會變得忐忑不安的。
石門是打開的,在通道的兩側同樣的刻滿了精致的壁畫,多少年的歲月,這裏的雕刻依然分明,和外麵的壁畫不同的是,這裏所有的壁畫都實驗偶顏色的,而不是一層不變的石頭的黃色.
藍色的是天空光芒依然是金黃色大地是純淨的褐色還有那些動物們聚集在一起,而站在最中間的卻是一個帶著金色的麵具,穿著金色的長袍,拿著金色權仗的人,而在他的身下許多人都用右手捂著胸口向這個人恭恭敬敬的行禮。
越往裏麵越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禮儀,有的是少女奉獻鮮花給這個全身都是金色的男人,還有這個男人將手中的金色權仗放在少女肩膀的壁畫。每一幅都栩栩如生。像是幻燈片一一的呈現。
“這裏所描述的似乎都是關於那個全身都帶著黃金的暴發戶的!”小白看著牆壁上那個帶著金色麵具的拿著權仗的男人說,“難道這個人是奧爾克的國王?”
“奧爾克沒有國王!”七月很肯定的說,“這個壁畫裏的男人應該是類似神官一類的人。”
“神官?”
“是的!神官就是代表神來統治的神的代言人。”七月對小白說,“你看這個男人的神態和周圍人對他的恭敬就知道了,他一定是奧爾克最高的統治者,而這裏的壁畫有很多都是古代其它神權文明所有的,很多都是神官祭天或者為人民企福的畫麵。”
“一些知道奧爾克存在的人都說這個文明隻是一個停留在原始階段的小村落而已,可是這裏的一切都可以證明黃金奧爾克是一個強大的國家,有著自己的曆史和代表神統治這裏的神官!”
“奧爾克人所信奉的神會是怎樣的呢?”小白看著壁畫問,“不過我覺得他們所信仰的神應該是一個男人而且非常好色!”
“為什麼這麼說?”七月不解的問,順著小白抬起的手看到了在很高處的一幅圖畫。
畫麵上正是剛剛小白和七月所經過的那個有著兩口井的石柱旁,一個少女被綁住,投進了左邊的井裏。
“這是古代的活人祭,每當麵臨人無法解釋的災害,就會由神官帶領著人們前往聖井,祈求井底諸神息怒,獻上豐盛的祭品,包括活生生的美麗少女,酷似“河伯娶親”。而那口井大概就是通往神的禁地的入口吧?”
“神住在井裏?也許奧爾克人的神就是青蛙也說不定!”小白打了個哈哈說,“這些殘害無辜少女的家夥都應該被判無期!”
“別胡說八道了!古時候人們的思想和我們是不同的!這是一種對神的存在的敬畏和信仰。現在的我們是沒有辦法理解的。而且你沒有發覺嗎越向外的壁畫時間越短,而這種活人祭所出現的例子越少!也就是說按照時間來說,在那個時代裏被犧牲掉的女孩子已經很少了,當然是相對於我所知道的其他有這種傳統的文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