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儲放資料的房間後,林恪愁在差役的指引下,找到了那些看上去已經陳舊了的卷宗了。支退了差役,花若雪已出現在了林恪愁的身後,臉色卻有些沉,暈黃的燭光照著她蒼白的臉,顯不出絲毫血色。
花若雪道:“你上當了。”
林恪愁卻不在意,撫掉卷宗上的塵埃,蛛網,柔聲道:“我知道,南宮並沒有醉。”
花若雪冷冷道:“那你為什麼這麼做?你可知道他是何人?”
林恪愁一麵瀏覽著卷宗,一麵回答她:“因為他有事要吩咐於知州大人,我自然不能在那。至於,他是誰,與我無關,不是麼。”說完,向花若雪笑了笑,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南宮頤是什麼人,又或許,他心裏已經了然了。
花若雪一字一頓道:“你,是,何,人?”
林恪愁依然麵不改色的翻著卷宗:“林恪愁。”
昏黃的燭火不停的閃著火光,照著林恪愁的臉忽明忽暗,他卻沒有改變什麼表情,他隻是在一頁一頁的翻著手中的卷宗。一本放下,一本又拿起,翻閱……就這樣如此不斷的循環著。
看著這樣的林恪愁,花若雪的內心如同波濤洶湧的潮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或許她對他的心裏真的複雜。剛到陵城時的迷茫,由他來解惑;與到束手無策時,有他的幫助,雖然她非常清楚,他一定有事瞞著她,但她依舊為他所做的而感到溫暖,那種源於親情的溫暖。
或許他不想說出他心底的秘密也是有他的苦衷吧,不願說便罷了。他也不會去猜,好奇他人的隱私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這時,林恪愁淡淡的聲音在花若雪的耳邊響起:“若雪,找到了。”
花若雪接過卷宗,發現有關那場大火以及花家一門盡亡的事僅有寥寥幾句,竟還沒有林恪愁那本小冊子上的多!花若雪抬頭按了林恪愁一眼,心裏更是了然。
花若雪道:“既然看過了,我們走吧。”
林恪愁微微一笑,笑得既是欣賞,又是慰然。
在林恪愁送花若雪回客棧的裏上,花若雪冷冷問道:“你跟蹤我?”
林恪愁道:“我不必。”
花若雪微微一訝:“怎麼說?難道你還是半仙能猜到我要查官府的資料麼?”
林恪愁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樣問,波瀾不驚道:“嗬嗬,若雪,或許在這件事上,我們所想的的範圍,是麼?”
花若雪到真的沒料到他竟然會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驚訝之餘不免讚歎林恪愁才智之高。雖與她相交不深,卻能準確的把握她的心裏和事情發展的趨勢,並前提就為所有的事情做好的計算,不漏掉任何一個疏漏。這個男人太恐怖了!花若雪心中逐漸感到自己當真好運,不會成為他的敵人。
花若雪點點頭,默認了他所說的話已言中了。
一路上,兩人少話。也不知是為什麼,花若雪總覺得今日的林恪愁怪怪的,看南宮頤時的神情也有些不對勁,而在那之後,林恪愁似乎就一直心神不寧,像是被什麼擾亂了他的心神,以至於失態,讓人看出他的心神不寧,就是他的失態!
難道,他和南宮頤認識?
那麼,為什麼南宮頤卻沒有認出他呢!
對了,南宮?
他叫南宮頤為“南宮”?果然,他們認識!
林恪愁,你可一身上下都是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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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有些短,等下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