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1 / 1)

對了,我回想起來,小張有個女友在國外,小張的情形要不要通知她,她們感情很好,以至於在開始小張的哭,我還以為是他失戀了呢。

小張的情緒越來越壞,他父親是知道的。但我無能為力,他的女友也許可以……。不行,她也不會有好辦法,但一個女孩子能到國外闖,也許會有特別之處,而且他們的關係已經……。記得小張的女友出國前幾天,我和小張閑聊天,小張曾紅這著臉跟和我說他們已經,已經那個了……,如果不通知他的女友一旦發生意外……,我這個做師傅的也不好交代,但通知她……,我真是左右為難。

張教授始終沒把一些事情告訴小張,那是什麼呢?為什麼不能說?有什麼事比蛤蟆精基因的打擊更大,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不可能,我了解張教授的為人,以至於不相信他的身上會有AX基因。然而,父親沒理由騙兒子,這一係列的謎,我始終不能揭開。有時候,我也想到自己,說實在的,我也有AX基因代表的一些缺點。但外表看來,我嘴不大、臉不長個也不高,似乎我與AX基因沒關係。但我的私心還是比較重的,對了,有一個特征我沒有就是膽量。我膽子比較小,而AX基因會使人膽大妄為。既然我們沒有AX基因的人,也有這麼多缺點,AX基因似乎也沒那麼可怕。

我的思路很亂,我很自私,但在對待小張的事情上,我是前所未有地表現出了無私,以致於我自己覺得奇怪,為什麼我會那麼無私地關心別人呢?

我想查找一些相關的資料,這是前所未有的理論,根本無從下手。終於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直接打電話到法國和張教授直接談,我不相信張教授不關心自己的兒子。

我早就知道張教授的電話號碼,但國際長途,我可不想花錢聊天。所以我一直沒有打過。我說過我是很自私的,所以我先去了三好街,在我的好朋友麵前花言巧語一番,我的好朋友在三好街長年賣電話卡,在花言巧語一番後,我花了90元錢買下了500元麵值的IP電話卡,500元國際長途也可以說很多話了。

張教授的電話,不是很容易撥通的,但我還是撥通了。在互致問候之後,我說:“我是小張的師傅,小張的情緒不大好,但我對蛤蟆精了解得太少,也無從安慰他,我想你很愛你的兒子,應該告訴我真相,不應再有什麼事瞞著他,我擔心出什麼意外。”

我說的也並非全是真心話,小張出意外和出現蛤蟆精禍國殃民,並非我就那麼關心,我更不關心國家大事了,但好奇心促使我,要繼續探索蛤蟆精的秘密。

張教授說:“你讀過聖經嗎?”

“沒有。”

“那我大概對你說一說,我說蛤蟆精基因來自歐洲,實際上也不是正確的。”張教授耐心地對我解釋著,“聖經上說自亞當夏娃偷吃了禁果,人就有了‘原罪’所謂‘原罪’就是指人生下來就有罪,所以他們的兒子互相殘殺。本來中國是沒有‘原罪’的,但希伯來人在一千多年前與中國人有了通婚,把‘原罪’傳入了中國。當然在公元前1世紀,他們就已經隨聖經把‘原罪’傳入了歐洲。而中國人的個體特征,特別有利於‘原罪’即AX基因發揮作用,所以蛤蟆精基因在中國人的人體中才更為可怕。你是有專長的人,所以我多說了兩句,這些是我兒子不知道的。”

我說:“這與小張有什麼關係?”

張教授說:“當然。你可知道秦燴和和坤的兒子都是忠臣。”

“當然知道。”

“他們就是很好的例子,在蛤蟆精休眠的時候,人表現得不可怕,我兒子就是這樣。”

“那小張……?”

張教授打斷了我的話說:“可是在已知道的天相中,1982年和1999年,都出現了這種天相,這就激活了蛤蟆精基因,就是‘蛤蟆精附體了’。但僅僅是附體,還不算是可怕,可怕的是,我兒子竟然進一步激活了‘原罪’,你不要對我兒子說,他會承受不了的。他一聽就會明白的。”

我說:“不會吧,我怎麼一點都不明白呢?”

張教授說:“你沒有那種經曆,你不會明白,我沒有辦法對你說那件事。我實在不能說。”

我說:“我打電話就是因為擔心小張,想知道進一步激活了AX基因的情況,隻有知道是如何進一步激活了AX基因,才能想出幫助小張的辦法。”

“你幫不了他。”

“但我也不能不管。”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還是不能說。”

也許真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我轉換了話題:“小張的事可以不說。但我們老板是個大蛤蟆精,有權有勢,他也是第二次被激活了基因,他的情況你不會也保密吧。”

張教授說:“不是保密,是不能說。”

我又換了一個話題:“那不說也好,但至少得有證據,證明AX基因進一步被激活了。”

張教授說:“當然有證據,但也不能說。”

什麼都不能說,我失望地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