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冷豔的柳芷晴竟然一個人暗搓搓地扭屁股呻吟!
楚河噴了,這也太違和了。
而音樂室裏,柳芷晴嚇了一跳,看見楚河後biu地一下腦袋都要冒煙了,羞恥得臉頰通紅。
楚河竟然在偷聽自己唱歌!
“你……你找死啊,混蛋!”柳芷晴第一次在楚河麵前這麼失態,說話都不利索了。
她抓起凳子要砸楚河。
楚河一邊跑一邊問:“我說柳總裁,你這是在幹什麼?這不符合你的畫風啊。”
“我在唱歌!一直不太滿意,我想練好點再發布不行嗎!”柳芷晴氣勢洶洶,不過不結巴了,總裁氣場出現了。
“我知道你在練歌,我是說,你幹嘛要扭屁股,還呻吟,太奇怪了。”楚河哪壺不開提哪壺。
柳芷晴耳根都紅了,趕緊深呼吸,強行平靜下來。
“因為歌名叫《雅騷》,又雅又騷,我要找點感覺,不然不好發揮!”柳芷晴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其實很無奈,在紀雲公司錄音棚練習的時候,導師就指出了她的缺點:不夠風騷。
這個風騷不是指氣質,而是指歌喉。
每首歌都有不同的風格,而《雅騷》的風格是又雅又騷,柳芷晴放不開,因此經常卡帶。
當女王是夠了,但魅惑不足。
“哦哦,我懂了,就是《易燃易爆炸》的那種調子是吧?想我冷豔,還想我輕佻又下賤?”楚河恍然大悟。
柳芷晴可算不羞恥了,瞪著楚河道:“你知道就好,我可不騷!”
“其實你騷一點更好,有丶刺激。”
“你找死!”柳芷晴再次爆炸,追著楚河錘,往死裏錘。
楚河連忙求饒:“別打了,我幫你改一下曲子,免得你老是卡帶。”
“你幫我改曲子?這是紀雲公司好幾個大牌作曲家共同創作的,水平很高的,你改得來嗎?”柳芷晴不打楚河了,而是質疑起來。
由不得她不質疑,作曲可不是簡單的事兒,楚河雖然唱歌厲害,但哪裏會作曲?
更何況曲子的風格已經固定了,就是要雅騷,改動一丁點都會破壞整體格局,難度之大不亞於重新創作一首曲子。
楚河微微一笑,自信滿滿。
若是之前,他自然是無法改曲子的,但現在他是誰?唱歌技能滿級的大歌唱家。
自己的確不會作曲,但改曲並不難。
就好比邵夭夭的《崖》,用海螺吹就必須改一下,用鋼琴彈也要改一下。
歌曲也是如此,楚河的功力已經夠了,說是傲視群雄也不為過,abcde都能改成哆啦咪發嗦。
“你認真完整地唱一遍《雅騷》,我來琢磨一下曲調,給些建議,然後你讓紀雲公司幫你改。”楚河拍拍手,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不要!”柳芷晴當場拒絕,她覺得很羞恥。
“有什麼關係啊?以前你都唱過《雲煙成雨》和《講真的》啊,那時候不見你害羞?”楚河斜眼。
“這歌不一樣……”柳芷晴不肯讓步,仿佛讓楚河聽她唱歌跟看她洗澡似的。
楚河一歎,好好的一個霸道總裁,咋就成了羞答答的小妹呢?
“那你錄下來給我聽,這樣總行了吧?”楚河插著手,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