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砍!”一米八的老姐用力將楚河翻了個身,讓他趴在了牆角,趴得跟壁虎似的。
然後七個社會姐齊齊砍過來,七把霜之哀傷朝楚河屁股上招呼,劈裏啪啦砍得那叫一個小凶殘。
楚河一時間被砍傻了,然後開始迷茫,我是誰?我在幹嘛?
霜之哀傷是塑料做的,而且一點都不鋒利,砍下來跟撓癢癢似的,但就是太羞恥了。
自己被摁在女廁被七把霜之哀傷砍屁股?
“你們有病啊?”楚河罵了一聲,一米八老姐嘿嘿一笑:“小帥哥,屁股挺翹嘛。”
老姐還想捏一把。
楚河強行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肯定是邵夭夭在報複自己。
其實楚河之前就想到了可能要被報複,但誰能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報複?邵夭夭究竟什麼腦回路才能想出這種喪心病狂的報複?
“喂,你們輕點兒,又不是真的打他。”身後傳來很低的聲音。
楚河耳朵一束,咬牙道:“甜夢姐,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不是我,你聽錯了。”甜夢狂笑了一聲,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接著甜夢叫道:“好了,我們快撤。”
霎時間,一群女人一窩蜂跑沒影兒了,還有個社會姐丟下了一把霜之哀傷都懶得撿了。
楚河看著空蕩蕩的廁所陷入了淩亂之中,他揉了揉屁股,不疼,但被七把霜之哀傷砍了半天,太尼瑪丟臉了吧?
外邊兒,甜夢跑遠了哈哈大笑,然後給社會姐姐們發了錢,接著疑惑道:“夭夭呢?”
“她好像覺得無法直視,所以進隔間等著了。”一個小姐姐喜滋滋點錢。
甜夢睫毛一眨,糟了!
女廁裏,楚河皺著臉往外走,走一截一個隔間忽地打開,一臉迷茫的邵夭夭探頭看出來,正巧跟楚河四目相對。
兩人同時一愣。
楚河眼睛漸漸眯起,撿起了地上丟棄的那把霜之哀傷揮了揮。
邵夭夭臉色一變,趕緊關門。
但已經來不及了,楚河一個鹹魚突刺,用劍卡住了門,然後擠了進去。
“邵姑娘,你可真會玩兒啊,有病病是不是!”楚河惡向膽邊生,一把將嬌弱的邵夭夭按在馬桶上,舉起霜之哀傷就抽。
邵夭夭驚呆了,嗚嗚亂叫:“楚河,你放開我!”
“我放你個錘子的,要不是沒筆,我還得在你腿上寫正字!”楚河繼續抽,抽得啪啪作響。
邵夭夭的漢服都皺巴巴一團了。
她臉蛋通紅,一個勁兒地掙紮,但奈何楚河人高馬大,對付不了一米八大姐,難道還對付不了區區一個古風美少女嗎?
霜之哀傷足足抽了三分鍾。
楚河這才滿意收手,舒服了。
邵夭夭一臉被玩壞的表情,不敢置信地麻木地看著馬桶蓋,然後捂著臉跑了出去。
正巧甜夢帶著社會姐回來接她了。
邵夭夭猛地淚奔,哭著亂跑,路都不看了。
“夭夭,你怎麼了?”甜夢不明所以,趕緊去追,一群社會姐也去追。
廁所裏,整理好了衣著和頭發的楚河扛著霜之哀傷溜了出來,還好沒有人看見自己進了女廁所。
他叫了一輛的士車,回家咯。
司機大叔古怪看他:“芽兒咯,你也是北方人?難道北方就我一個出門不帶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