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楚河的預想,《詩與海》電影的熱度應該會越來越低,畢竟人們不會一直對某樣事物保持熱情,哪怕有拍攝日記可以炒熱度。
但結果跟他想的完全不同,大夥不止沒有降低熱度,反而開始追捧拍攝日記了,這在圈內還是頭一遭,嘉和公司打了一手好牌。
“估計短時間內熱度不會降低,有點厲害啊。”楚河感歎了一句。
鄭謀點頭:“幾個月內應該都會保持較高的熱度,不過電影拍攝周期還是太長了,後麵就不能保持高熱度了,到時候我們再想別的辦法露露麵吧。”
電影公司多得是辦法炒作,這個不用楚河擔心。
楚河也不多想了,繼續拍攝。
如此又是一個月過去了,眼瞅著都要接近年關了。
而楚河的大部分獨角戲都拍完了,此刻他完全跟個野人似的,為了符合原作形象,他不得不留胡須,頭發也常年不搭理,除了一雙眼睛亮晶晶之外,其餘地方都很邋遢。
但邋遢之中也蘊含一股獨特的魅力,可以說是乞丐中的王者了。
這一日,他終於休假了。
其實過兩天大家都要休假了,年關將至,拍攝會暫停一段時間,大夥總要回家過年的。
隻是楚河提前了兩天回家,他已經迫不及待了,當日就把頭發剪了,衣服換了,一身整得幹幹淨淨。
當然,胡須不能剪,因為這個太難存了,用假的看起來也不真實。
其實,楚河很適合留胡子,隻要不是太長太亂,那就是妥妥的性感大叔,徒增了幾分魅力。
下午時分,楚河已經抵達了江城機場,搭車往龍鼎灣駛去—他過兩天還得去帝都拜訪邵明華,不過得先回家看看,思念成雞了都。
冬天黑得早,楚河五點來鍾到龍鼎灣,天都開始黑了。
別墅裏有光亮,不過庭院裏黑漆漆的,那個秋千已經很久沒有打理了,蘇慕煙也懶得收拾。
楚河心裏一暖,到家了。
他沒有看到保時捷,所以柳芷晴不在家,那蘇慕煙一個人在家。
楚河故意放滿了腳步,用鑰匙擰開大門,跟做賊一樣溜進去。
蘇慕煙就在音樂室,但沒有聲音,她似乎不在直播,這讓楚河很奇怪,這個哈皮不直播幹嘛要待在音樂室?
楚河溜過去偷看,目光看進音樂室,然後整個人一僵,趕緊縮回了頭。
接著他往後退了幾步,大聲咳嗦:“煙煙,我回來了!”
“啊?”蘇慕煙發出見鬼一樣的叫聲,然後手忙腳亂穿衣服,再把黃瓜偷偷丟進垃圾桶,然後氣勢洶洶衝出來:“你嚇死我了!”
她有點臉紅,眼神躲閃,但喜笑顏開,一下子撲進楚河懷裏。
楚河揪起她的耳朵:“我不在家,你就這麼放蕩?”
“啊?”蘇慕煙耳根一紅,一拳頭打過來:“你竟敢偷看!我……放蕩不行嗎?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能有生理需求嗎!”
她反占上風,然後摸楚河下巴:“你留胡子幹嘛?紮死我了,對了,你好像瘦了,哇,腹肌更加明顯了。”
楚河起碼瘦了五斤,整個人氣質都變化了一些,雖然以前氣質也好,但還不像現在這樣棱角分明。
他此刻就仿佛一個劍客了,看得蘇慕煙少女心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