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飛從祭壇出來之後,心中一直就想著剛才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女子,想著那個女子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千年相思,一朝相戀;萬般皆空,一切因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他心中不斷地想著,而且,又想起了女子跟自己說過的那個“姐姐,已經下界去找你了,隻希望你這一世不要辜負姐姐一番深情。”這到底神是麼意思,那個“姐姐”到底是什麼人啊,下界,下了什麼地方了?找我,找我做什麼,我不認識他們啊。
他一路上都想不出來這是怎麼回事,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走到了外邊了,這裏是他的神秘地方,他的秘密基地,隻有在這裏他才能夠感到一種超越自己的輕鬆,而且,可以將心底的那些煩惱釋放出來。
他走到了這條小溪的邊上,坐了下來,看著小溪中遊過的魚,自言自語地說道:“魚啊,魚,你告訴我,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都不明白呢,她的姐姐到底是誰啊?”可是這樣的問話,誰能夠回答他呢,沒有人,隻能夠是空問的。
他想不透,在這裏就像什麼都不想,讓整個人都安定下來,他躺在了地麵上,閉上了雙眼,靜靜地進入了自己的夢鄉了。
他又做了那個奇怪的夢,這個夢他已經做了好多年了,這個夢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想天天都做一個夢的,可是,卻是天天都在做著同樣的夢。
在夢鄉中,他遊走在一片花圃之中,那裏有好多好漂亮的花,那裏的花都是特別的漂亮,特別的香,而且,都是一些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花,他漸漸地朝著花圃裏邊走去。
他停下了腳步,他又看見了,又看見了在花圃深處站著一個女子,那個女子依稀白素紗衣,長長地頭發垂了下來,她那削蔥根般的纖纖玉指撫摸著花朵,她是背對著自己,看不清女子的模樣,但是,從背影上看去,這個女子肯定不比剛才見到的那個女子差的。
他愣在了原地,之間那個白衣女子一直往花圃深處走去,白衣女子越往裏邊走,這個時候,卻測過了身子,他看到這個白衣女子的側臉,她的側臉是那麼的美,尤其是那一隻眼睛,宛若秋水一般,而且,在眼睛下邊有一顆墜淚痣,跟自己見到的那個女子一樣,都有一顆。
女子始終保持著這樣的姿態,讓他不能夠完整地看到女子的整個容貌,他緩緩地起步走向了這個女子,可是,女子卻也一直往裏邊走著,他快步跟了上去。忽然,女子停下了腳步,站在了一朵花朵的前邊,這朵花好大,有鋪蓋那麼大,這朵花很幹淨,不是那種豔麗的顏色,很素潔,像睡蓮一樣。
他繼續走了上去,女子並沒有理會他,隻是那樣神情專注地看向了這朵巨大的花,微閉著雙眼,他側身看過去,依舊隻能夠看到這個女子的側臉,女子閉著眼睛,仿佛睡公主一般,高貴,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
他想要看到這個女子的完整的容顏,可是,卻是看不到,他從睡夢中醒來了,那個女子的側臉依舊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他很好奇這個女子到底是誰,這個問題已經困惑了自己很多年了,可是,卻一直都不能夠得到一個答案。
他坐了起來,看著小溪,溪水中又浮現出了,剛才的那個女子的側臉,那個側臉是那樣的清晰,不僅如此,而且,在那個女子的側臉旁邊還出現了那個傾城傾國之色的女子的容顏,她們是那麼的相像,但又是那麼的不同。
他心中開始疑惑,但是,有個聲音卻不斷地清晰了“千年相思,一朝相戀;萬般皆空,一切因緣”“姐姐已經下屆去找你了,希望你這一時不要再辜負姐姐的一番情意了。”“姐姐”到底是誰?忽然,有一個聲音變得尤為突出。他的目光落在了這個白衣女子的側臉上,難道是你嗎?他有些餓不相信地看著這個白衣女子的側臉,那秋水似的眼睛,仿佛眨了一下,來回應他的問題一樣。
卓飛對著溪水中的這個影像堅定地說道:“你等著,你等著,我一定會去找你的,不管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