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躺下的周海鵬一邊問著一邊把手伸到了唐母的那邊,找到了唐母的手握在了手心裏,輕輕的拉到了嘴邊親了一下,遲疑了很久才把唐母的手放回被子,握著放到了胸口上。
唐母睜開眼均勻的呼吸著,沉吟了一會又閉上了眼睛,而就在閉上眼睛的時候,身旁的人突然的有了動靜,唐母微微的皺了皺眉,周海鵬的吻落在了唐母脆弱有些蒼白的嘴唇上。
唐母的眉用力的皺緊,周海鵬放開了唐母的手,滾燙的嘴唇輕輕的掠奪著毫無反應的嘴唇,直到撬開了唐母的嘴想要的更深,唐母才有了反應,緩慢的轉開了臉。
“周海鵬別糟蹋自己了,我消受不起,你要真想就等我死了,找個年輕有活力的,我這種死不死活不活的人,喘氣都費勁,別浪費力氣了。”唐母說著抬起手無力的推了周海鵬一下,周海鵬卻一把拉住了唐母的手放在嘴上親了一下,低頭又親了過去。
唐母想要躲開卻沒有半點的力氣,連掙紮都顯得無力,躲不開索性也不反抗了,到也省力氣了。
周海鵬親了一會發現人不動了,粗喘著慢慢的離開,伸手打開了兩人頭上不太明亮的台燈,專門給唐母晚上起來方便準備的。
“就這點堅持,怎麼不躲了?”周海鵬臉色有些紅潤,唐母睜開眼看著微微的一愣,隨即不著邊際的笑了:“人都這樣了,還能怎麼樣?”
“唐佳怡你也有認命的時候,真不容易!”周海鵬似嘲似諷的看著臉色也有些潮紅的人,過去就親了一下,唐母躲了一下,周海鵬離開親到了唐母的耳畔,沉沉的唐母閉上了雙眼,不吭聲隻剩下有了起伏的呼吸。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再敢做些我不樂見的事情,我絕不會輕饒了你,還有……好好的活著,別讓我心驚膽戰,如果你非要不留下,我就笑著陪你離開。”周海鵬粗重的喘著氣,滾燙的呼吸吹拂著唐母的耳畔,而唐母卻始終不發一言。
“等你身體好了我還真想看看你多大的本事,年輕的時候都沒好好的嚐嚐,想不到老了,還撿了個嫩黃瓜,你連叫都不會,真是有點既失落又興奮!”周海鵬親了唐母的頸子一下,這才翻身躺倒了一邊,伸手給唐母蓋了蓋被子,拉著唐母的手放在了胸口上,而唐母卻冷冷的咬著牙說了兩個字:“流氓!”
“老了,不行了,要是年輕一定得好好的伺候你,你好知道你這兩個字不是白說的。”周海鵬的話落唐母就想要把手拿回去,結果剛一動周海鵬就關了燈,握在手裏輕輕的揉著,聲音也變得磁性而溫雅了。
“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穿著臧紅色的軟料亞麻,上衣是盤扣的同色唐裝,光著腳走在花團錦簇的地毯上,一手玩著籌碼一手背在身後,戴著齊耳的酒紅短發,襯托著一張精致到完美的臉,一顰一笑都像是精靈一樣,邁著白皙宛如玉琢的赤腳朝著我走過來,輕盈的就像是一隻蝴蝶……”
唐母沒想過周海鵬還記得自己當年兩人初見時的模樣,身體輕輕的僵硬了一下,想起了當年初次相見的時的情景,耳邊溫雅的聲音依舊喃喃傳來:“眸若秋潭,水波流動;眉若遠山,不描而黛;唇若塗砂,不點自朱;麵若桃花,芙蓉含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