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我們走到了一起,相互抱著的時候,我們同時聽見了寶珠的聲音,而一同看去寶珠的身邊卻多了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我和天宇都是那種震驚錯愕的神情,而且我突然的就感到了一陣刺痛在心口上要我疼得喘不過氣。是天宇即時的發現了我的異狀,將我並肩摟住,這樣我才沒有疼得昏過去。我和天宇是一同看著寶珠牽著那個年輕男人的手走過來的,看得出來寶珠又漂亮了,而且還是那種漂亮到一走一過就會引起很多人注意的人。可是……我和天宇也看出了寶珠那時候對那個年輕男人在乎的表情,隻是拉著男人的手不肯放開,在我和天宇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寶珠還回頭朝著那個男人笑的如花一般的美麗,是多麼要我和天宇吃驚的事情,或許更多的是痛心疾首。寶珠走在前麵,波浪的卷發輕揚著,不施粉黛的那張容顏素雅卻美麗不可方物,楓葉黃的過膝風衣將整個人打扮的就像是秋天裏飄落的黃葉,雖然看似在凋零,可卻是很自然清美的一幅畫麵,要人心神漣漪。寶珠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年輕的男人,男人放開了寶珠的手,看到出來男人有些不舍眷戀,但還是很大度的把寶珠的手放開了。收回去的時候我看見年輕的男人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笑容若隱若現的藏在了眼底,寵溺的目光在寶珠的身後跟著寶珠看著,那種幸福滿足的神情至今我都還記得。我甚至記得男人的相貌極其的儒雅,幹淨的小麥色肌膚,棱角分明的輪廓,深邃的雙眼,高挺的鼻梁,就連嘴唇都完美的無可挑剔,我很少在什麼人麵前自歎不如,可在那個年輕男人的麵前我就是這中感覺。”
“年輕的男人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是比我要好,而且對寶珠也很體貼。走來的時候年輕的男人還看著寶珠,是寶珠忽然的看向年輕的男人,年輕的男人才回神笑了笑,轉過頭看向了我和天宇,並且很禮貌的伸出手和我們自我介紹。‘很榮幸見到你們,常聽寶珠說起你們,孟浩楠。’他的自我介紹方式很簡單,也很幹練,而我和天宇卻都沒有把手給他,而是漠然的看著他,隨即就看向了寶珠。事後我和天宇才知道,原來寶珠和孟浩楠已經交往了一年了,而且感情一直發展的很穩定,如果沒有意外兩個人很快就要談婚論嫁了。聽寶珠說孟浩楠二十六歲,是馬來一位拿督的兒子,而且在不久的將來也會享受和他父親一樣的頭銜,也會成為拿督。但這些都是表麵上的意思,實際上孟浩楠是東南亞首屈一指的賭王之子,而孟浩楠繼承了他父親的賭術天分,在賭術上有相當高的造詣,寶珠說過她相應孟浩楠都沒把握。這在當時的我看來,一切都結束了,寶珠和我終究是擦肩而過了,雖然我說不出祝福的話,但是看著寶珠能幸福我也沒什麼可介懷下去。畢竟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我並不奢望改變與否,隻是希望寶珠能夠得到幸福。但是天宇不甘心,當著我的麵給孟浩然打了電話,當時我應該阻止,可卻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沒有去阻止。”
“天宇約了孟浩楠出來,結果三個人見了麵。我不得不承認比我們大了幾歲的孟浩楠有著沉穩與內斂,更有著對我們的謙讓,不但沒有因為什麼和我們計較,反而很禮貌的和我們說明了他對寶珠的感情,還保證以後會真心待寶珠,希望得到我們的祝福。那時候的我們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很不甘心,不甘心把寶珠就這麼的拱手相讓。雖然說在外麵已經得到了一番曆練,可是沒經曆過感情的我和天宇,還是彌足深陷,無法平衡自身的心態,完全的忘記了媽說過的那些話,把冷靜完全的忘記了。天宇說要來一場公平的比試,我也很讚同,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也證明了我也是這麼想。可孟浩楠並沒有答應,而且還告訴我們,他雖然是賭徒,但是卻不會用自己心愛的女人做賭注,即便是身無分文,隻剩下了他和他心愛的女人,他就算是把命賭上也不會用心愛女人做賭注。孟浩楠還說,他屬於他心愛的女人,而他心愛的女人卻不屬於任何人,隻屬於她自己,他沒有權利用寶珠做賭注,也不會那麼做,同樣不會和我們賭,因為在他的眼中我和天宇已經是他的家人了,不可能和我們賭。孟浩楠的一番話說的很認真,也很值得敬佩,可這在當時的我和天宇來看,卻是在輕視我們,雖然有過一瞬間的動容,可我們還是堅持要賭這一把,而孟浩楠卻說什麼不肯,並且起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