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唐寶珠在周圍看了看,是一處廢棄的工廠,初秋的關係,花草凋零,又是沒有人家的郊外,顯得有些空曠蕭瑟。
唐寶珠左右的看了一會才邁開步朝著廢棄的工廠裏走,走進空曠的工廠裏,還在隨意的四處看著,直到聽見了鐵器的聲音,唐寶珠才轉身朝著傳來聲音的地方走去,而進門入目的便是一個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和兩個英俊不凡,氣宇軒昂的年輕男人,其中就有孟浩天一個。
看到孟浩天還和孟家的人在一起,唐寶珠知道自己幾個月前所做的事情都白費了,今天來的不值。
孟浩天看到了唐寶珠,也是有些不自然,但是卻還是很平靜。
反觀唐寶珠那張平靜的臉,隻是打量了一會坐在沙發上,樣子一派淡然的中年男人。
男人有五十到六十歲左右,手裏住著一個拐杖,正在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而一身的純黑則是彰顯了男人的冷傲與姿態,看上去就猶如一隻能吃人的黑豹一樣,隻是坐在那裏就滿身的凶狠霸氣。
在唐寶珠看來,眼前的男人和自己應該是沒見過麵,但是卻在打量自己,這讓唐寶珠很意外,但卻毫無表情的轉身就打算離開。
唐寶珠不是個迂腐的人,她虧欠了孟浩楠她知道,但卻不會用一輩子去教導一個不可救藥的人。
對孟浩天她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路是他自己選得,一個人既然會選擇就要懂得承受後果,別人沒必要一再的愚昧。
然而就在唐寶珠身打算離開的時候,身後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卻開口叫住了唐寶珠。
“難道唐小姐覺得能夠這麼輕易就能走掉麼?”說話的人似是很風趣的開了口,而唐寶珠卻不禁眉頭深鎖,卻沒有回頭看一眼說話的人,邁步繼續的朝著前麵走,隻是腳步卻有些沉重。
唐寶珠覺得頭有些暈,心知道是事情不對,可唯一能做的就是先離開,可離開對雙腳沉重的唐寶珠而言反倒是很難的一件事情了。
身後的人並沒有動,可唐寶珠卻勉強的才能走到倉庫的門口,到了門口身體就支撐不住了,頭上也冒出了細汗。
倉庫的門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已經站了兩個人,對唐寶珠過去的時候就朝著唐寶珠走了過去來,唐寶珠隻能硬撐著硬站,卻還是全身沒有力氣的挨了幾下,身體哐當的一聲就摔在了一旁的鐵門上,想要起來卻已經晚了。
唐寶珠隻覺得渾身都沒有了力氣,連想要握緊拳頭都有些吃力,連雙眼都變得模糊看不清東西,唯一還保持著一定能力的就是聽力,依稀的聽見有兩個人再朝著她走,而且手裏鈴鈴的響著鐵器,像是鐵管之類的東西。
很快這兩個人就走到了唐寶珠的麵前,唐寶珠有些吃力的睜了睜眼睛,卻發現根本就睜不開,而身後似乎也走來了兩個人,唐寶珠的意識雖然有些不清,但卻還能分辨出來其中一個人是孟浩天。
廢了很多的力氣唐寶珠才轉身麵朝向孟浩天的方向,使勁了全身的力氣才睜開了雙眼,從縫隙中看到了站在麵前的人,雖然看的不清楚,可還是知道站在她麵前的人就是孟浩天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