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難道不是你故意灌酒給我的?”阿萊一想起來第一次稀裏糊塗的就給夏侯淳了,心裏就憋屈。
“你還敢說,第二次我灌你了麼?”說起來就那麼兩次,夏侯淳心裏就窩火的很,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手腳都健全,也不是性冷淡,就說什麼不給碰了,誰要是男人能受得了。
夏侯淳的臉色也不好看,傭人一看都馬上遁逃了,剩下了兩個人夏侯淳反倒是有點心裏發慌了。
雙眼在阿萊的臉上看了看,又看了看阿萊的肚子,皺了皺眉說:“你放心我會負責,馬上就準備婚禮。”
夏侯淳現在最想幹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了,可要是想就得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要不然夏侯淳還真就降不住阿萊。
孩子的到來要夏侯淳心裏都開花的樂了,一想就渾身的舒暢,可結果呢,阿萊一聽臉就黑了。
“你腦子進水了,我回家給你麼?我想好了,你要是想要孩子就給我生活費,但孩子出生你要給撫養費,還不能和我爭搶孩子的撫養權,還有……”阿萊皺了皺眉,想著。
“還有什麼?”夏侯淳氣的滿臉陰冷,都要把牙給咬碎了,他就是沒見過這樣的女人,長的就不是一顆人腦子,明明就喜歡錢,他不是就有,非要出去打工,還敢收******錢,這會他要結婚,她還連點反應都沒有,那上床的時候怎麼反應那麼大?
看著夏侯淳的反應,阿萊倒是很平靜想了一會說:“你要是同意給我做手術,我就不要那麼多了,給我兩萬塊滋補調理的費用就行了,不過工資你要照發我,沒有跟你要我出去兼職的錢就很不錯了,你不要鐵公雞一毛不拔,你出去和女人滾混不是也要錢麼?”
阿萊的一席話差點沒把夏侯淳給氣死,瞪著眼睛咬著牙,他怎麼就不知道世界上有這種女人,簡直就是個怪胎,還要他自己打掉自己的孩子,她是腦子進水了吧,他是不是婦產科出來的。
咬了咬牙夏侯淳看著阿萊,半天才說出話來:“手術你敢去給我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要錢是吧,告訴你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你弟弟的保費還是我給的呢,你要是敢給我不聽話,我就叫人把你弟弟的那兩條腿給打斷,你不信就給我試試。”
夏侯淳也是一時的氣憤,可結果呢!
“你說什麼?”阿萊的眉頭一皺,就跟沒聽明白一樣,看著夏侯淳雙眼卻冒火星了,結果夏侯淳卻吞咽了一口唾液馬上改了口,聲音不大就跟受氣的一樣。
“我說什麼了?”夏侯淳的臉色都有些白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馬上就聲音放軟了,可阿萊也是一點都沒有含糊,還就要聽聽了。
“你再說一遍。”阿萊看著夏侯淳要求,夏侯淳卻握著阿萊的手很輕的揉了揉,裝傻充愣的。
“我說你弟弟的那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明天我就叫律師過去。”說道阿萊的弟弟,夏侯淳其實真想把他的腿給打斷了,就衝上一次給了阿萊兩巴掌的事,夏侯淳就想把那小子的腿打斷,這一次又要挾阿萊,要阿萊給他錢,不給就逼著阿萊去做坐台女,夏侯淳都有弄死那小子的心裏,還能弄出來,要不是這樣早就弄出來,還會放在裏麵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