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阿藥不是沒有給蛟文針灸過,也不是沒脫過蛟文的衣服,可今天卻不願意太靠近。
蛟文看著阿藥給他脫衣服,才把手給拿開了,但雙眼卻深邃的盯著阿藥的臉看著。
阿藥不怎麼願意和蛟文對視,很快就把蛟文的衣服脫了下去,並且不願意看蛟文的身體。
要放在以前阿藥一定會口無遮攔的說點什麼,可今天卻給了蛟文一個意外。
“我一會下針的時候可能會有些疼,你不用擔心一會就過去了,通電之後可能會有些突然的極痛,但是很快就會過去,要是感覺不舒服了,你就告訴我。”阿藥說話的事後看都不看蛟文一眼,該把蛟文的衣服扔到了蛟文的身上,似乎是不想看到一樣故意給遮擋上了。
蛟文沒說話隻是答應了一聲,阿藥隨後拿出了自己隨時帶著的銀針。
第一針下去的時候蛟文微微的皺了一下眉,之後就沒有反應了。
阿藥在蛟文的全身下了108隻銀針,一同下來整個人都出了汗,要控製好下針的時間相差不超過一分鍾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阿藥是個女人體力上明顯的有著不足。
“歇一會再來。”蛟文看著阿藥碼頭的汗水,不禁困惑,以前也一起下針很多,卻沒有這樣的虛弱不堪,怎麼會這麼的差。
就在蛟文說話的時候,阿藥已經站起了身,把一根死如頭發的金屬線拿了出來,在幾個神經的針上纏好,看了一眼蛟文直接接通了電源……
蛟文的身體感覺到了劇痛,阿藥馬上緊緊的咬著牙關,知道會很疼,不然她也不會如此的擔心了。
她是個醫者,她比誰都清楚,極痛給人類的腦神經會造成不通程度的傷害,不然她也不會這麼的擔心了。
蛟文始終注視著阿藥,直到阿藥關掉了電源,虛弱的坐到了椅子上,抬起手小心的取針。
一通忙碌下來阿藥的全身都濕透了,雖然是冬天穿的不損單薄,但是全身的汗水卻還是打濕了阿藥的衣服。
“我歇一會。”給蛟文勉強的穿上了衣服,阿藥坐在一邊就動不了了,汗水把阿藥的臉都打濕了。
蛟文不斷的皺著眉,沒說話就那麼的躺在床上。
阿藥休息一會的時間也不短,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後阿藥才把蛟文扶起來坐到椅子上。
“這裏有點我配製的藥,你堅持每天三次的吃,不要喝酒喝茶,一個星期後我看看有沒有複原的可能。”
蛟文沒說話就是看著阿藥,阿藥把藥瓶放在了蛟文的手上,轉身去了一旁,找了套幹淨的衣服去了浴室裏換衣服了。
蛟文記得阿藥以前換衣服的時候都不會背著他,想想現在倒是有那麼的一點意外了。
轉開了臉蛟文開始去看監控錄像,而就這麼一會的時間阿藥就換好了衣服出來了,走出來阿藥看了一眼蛟文,覺得很疲累就坐在一旁眯了一會眼睛。
七天的時間裏蛟文和阿藥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而蛟文一直都沒問過孟浩天和阿藥之間的事情,但第七天的時候蛟文卻開口問起了這件事。